汽車順著從植物中間開出來的羊腸小道,拐了幾個S彎開進了一個用金黃色竹子編成的籬笆院落,停在了一座竹樓前麵。
車輛剛剛停下,就從裏邊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個子不是太高,肚子實在太大,身高也就是1.50米左右,一看就像一個皮球,全身除了眼仁和牙齒是白的,其他地方那是黑的出奇。
讓傻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黑人一口中國普通話說得是非常地道,她拍著巴掌走過來說:“歡迎莊教授光臨植物家園,這裏是位於蘇門答臘東南的林加群島,所屬地歸屬權屬於印度尼西亞,我們就是這個島嶼上的主人,我叫布拉雅,是這裏布吉族人的頭人,我們遇到難處了,所以派人去把教授給請了過來,麻煩你了!”她到是很誠實,給傻姑留下的印象不錯。
這裏還真是很熱,傻姑就是站在這裏這麼一會兒身上就開始冒汗了!她說還是進室內說話吧!你們這裏的氣溫我很不適應。隨著布拉雅走進竹樓,裏麵果然是開著空調,隻有這樣傻姑才感到有一點涼爽。
傻姑說:“客氣話我們就不要說了,趕緊告訴我是什麼人得上了什麼病吧!如果有患者就直接帶我過去看看吧!”
布拉雅揮舞著兩隻黑黑的手掌說:“不!不!我必須把情況和你說一下,不然這些情況會影響到你的診斷!”
布拉雅說:“林加群島這些年因為主權等問題搞得人種混雜,幾乎全世界的人都有,種族人種中馬來族、布吉族、中國人占主流,但是這些人一點也不團結,民族之間衝突不斷,最近幾年,說不上是哪個民族的人帶過來一種傳染病,就是一旦被感染上就沒有辦法治好,開始時死了幾個人誰也沒有當成大事,可是後來被感染的人數越來越多,而我們布吉族的人被感染的最多,後來我怕這樣下去會被滅族,就率領著族眾返回了我們族人居住的島嶼布吉島。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把病毒也同時帶回去了,那個不足四平方公裏的小島,人口不到五百人,很快就有一百多人被感染,這不是滅族的趨向嗎?沒有辦法,我就把所有的感染者留在了那座島嶼上,安排專人進行管理,準備讓這些人自銷自滅,我帶著沒有被感染的幾百人重新回到了林加島上。
可是回到這裏一看居住環境已經不行了,現在已經是不管哪個族的人都沒有辦法了,感染的人是越來越多,大家都沒有辦法了。最後的決定是把所有感染的人全部趕到布吉島上去,這裏的人自己安排住宿環境,所以我就住到這座植物園裏來了,住進來兩個月後我才發現,這裏的人沒有繼續被感染,而且剛剛住進來那些輕微的患者也好了。因此我就斷定這裏一定是有克製這種病的東西,可是我們這些人是不熟悉這些中藥的。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們的一個後生在NY理工大學上學,他聽到了一個來自中國的導師講課,他說這個導師是一個神醫,又是一個藥王,因此我才下大力氣把你請了過來。希望你救救這個島嶼,救救布吉島上的人。
傻姑說:“我現在什麼也答應不了你,明天我就在島上轉轉,看看是什麼植物在克製你們的病,然後在去布吉島看看那些患者,回來咱們再商量怎麼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