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望山上,遠處的山一座座連綿不絕,被白雪覆蓋後,銀裝素裹。一縷縷山風吹過,卷起地上的浮雪形成一條條長龍,再次飛往天際。
喀喇昆侖山好似金字塔的形狀,據說:在地球上海拔在8000米以上的14座高峰中,有4座便坐落在喀喇昆侖山脈之中,其中海拔8611米的主峰喬戈裏(塔吉克語意為“巨大的高峰”),是僅次於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的世界第二高峰。我們來的這個季節其實是不適宜爬山的,最好的登山時間是七月至九月之間,而我們現在已經是十一月,我們在山峰的四千五百米處最後補給了一次給養。我很好奇,這個地方竟然有人居住。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去生活環境好一點的地方生活呢?難道就是為了等待某個登山隊或者探險家的到來,才生活在這的嗎?
在村子裏麵休息一晚,次日清早我們開始了登山。全副武裝的我們每個人都穿戴好,也背好了需要的物品,如吃的和睡袋等等。
我問卡門:“你們先前的隊伍在那座山峰,最後一次和你們失去聯係的?”
卡門指向遠處的山峰說道:“大概是那裏,不過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們手裏有他們的身上帶的定位儀,隻要接近他們就可以顯示在儀表上。”
我們出發了,由卡門帶領我們開始爬山。我們師徒四人腰上係著長長的繩子,每個人保持一段距離,防止腳下一滑掉落,腳下的登山鞋和短跑用的釘子鞋差不多,踩著山路上確實好走了許多。山下的路還可以看見路,越往上麵走就沒有了路麵,覆蓋在路麵的除了雪就是厚厚的冰層。
越往上走山上的風就越大,寒風就像一把把無形的刀子,從我的身邊掠過,好似想要把一把把尖刀插入我們的身體。
雪山的陽光是如此炫目,如果要是我們沒有戴登山眼鏡的話,恐怕眼睛都很難睜開。
登山的隊伍裏麵時不時的就有人摔倒,看著這陡峭的山體,我們四人隻好走在隊伍的最後麵,以防止誰掉落下來我們好把他們接住。
美國的特種兵確實身體素質很強,我們麵前的山峰似乎在他們眼裏根本不在話下。看著他們矯健的登山攀岩,我們師徒四人還是很有些感慨,要不是我們擁有內功心法,哪能和這些人在這裏一起攀岩,早就因為體力不知而跟不上隊伍。
此時冬瓜感歎說道:“這些老外體力還是真的不錯,看那些打籃球的外國人,一個人就能打二三節或者全場,而中國隊員的體力明顯和他們比不了。”
小豆芽補充說道:“還有一個原因,咱們國人的如果不鍛煉,和他們相比,在爆發力和速度上都有很大差距,你知道為什麼麼?”
冬瓜被小豆芽問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於是反問道:“為什麼?”
小豆芽嗬嗬一笑說道:“他們不是人,他們是猴子,是大馬猴子,這是我奶奶說的!”
冬瓜點頭表示讚同的說道:“是啊,我說他們咋長的像猴子呢,就是沒有毛,粘上毛就更像了!”
我們又在後麵走了一段時間,冬瓜不耐煩的用對講機說道:“老大,咱們能不能用內功跳到前麵啊?在後麵走實在太墨跡,走半天也走不遠。”
我知道冬瓜想讓那幫洋鬼子看看我們的實力,我無奈的說道:“你知道他們在哪嗎?走的快也沒用,前麵未必是目的地。”
小豆芽說道:“老大,我包裏有個中國國旗,一會到山頂上咱們插一個唄?”
我問道:“你哪裏弄來的國旗?”
小豆芽說道:“你看以前的登山的報道,不都是拿著自己國家的國旗,上到山頂上插上去留念的嗎?”
冬瓜聽到這說道:“對!老三一會給我一個,我要把名字寫在上麵。”
我說道:“寫啥都沒用,咱們要是登山隊員還可以把照片給別人看看,可咱們是來幹什麼?說白了就是來跟著英國這支部隊來尋找咱們中國的古代的文明,這要是被人知道咱們幫助他們到咱們國家來考古,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師傅說道:“你們這個活誰幫你們介紹的?”
小豆芽說道:“你親家,冬瓜未來的嶽父。”
師傅問道:“這個人是做什麼的?”
小豆芽說道:“我看著不像做什麼正當職業的。”
我說道:“你會看個屁,師傅,老三胡咧咧,他是做古董生意的。不過認識了點黑社會的人罷了,不過你兒媳婦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才生,冬瓜高中還沒畢業呢。咱們算是高攀了。”
冬瓜說道:“老大,這麼說就有點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啊,高才生怎麼了?高才生不一樣找不到滿意的工作,不也得給咱們哥們幹活?現在這個社會是憑能力吃飯的,不是憑文憑吃飯的。”
師傅不高興的說道:“阿國說你兩句你還有理了?讓你多讀點書怎麼了?你行,你行個屁。你要是行,你告訴告訴我,咱們對講機裏麵那些洋人都說了些什麼?我看咱們說的話,他們可都聽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我說道:“師傅不虧是老江湖,從現在起不要說和這次活不相幹的事了。”
小豆芽說道:“師傅,這山你來過嗎?”
師傅問道:“你覺得我來過?”
小豆芽說道:“師傅沒來過,怎麼對這個山這麼熟悉?”
師傅說道:“書上看的唄,要不咋讓你們多讀書呢,書到用時方恨少。”
我們沒事就在登山的路上扯閑篇,用來打發無聊的時光。在我們爬到快到山頂時,卡門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傳出聲音來。
卡門說道:“發現信號,發現信號!咱們所在的山峰可能就是這裏。胡老板,咱們要加快腳步,早點到達山頂,天馬上就要黑了,據我們所掌握的,隻要到達山頂,就可以找到他們了。”
我說道:“你們能爬多快,我們就能走多快,你們趕緊的吧。都找一天了,你們的速度慢的跟牛似的,要不是在後麵怕你們的人員掉隊,我們想去那個山峰就去那個山峰。”
卡門說道:“好吧,好吧,前麵就是山頂了,現在的溫度已經零下二十多度了,風越來越大了,我們到山頂上麵集合。”
我們跟隊伍走到了卡門所說的山頂,可是沒有找到入口,正在四處尋找焦急之時,有一支四人的隊伍連續掉進一個冰洞。我們師徒四人過去查看,發現這個洞深的很,不過不是自然形成的,因為洞口下麵有人工開鑿的樓梯。剛才掉下去的幾個人滾落在不遠的樓梯拐角深處。
卡門說道:“找到了,終於找到了,原來是被冰雪封住了。”摔下的那四個人傷勢不是很嚴重,我們走下樓梯把他們扶起來。外麵風速很打,寒風如刀子一樣割著臉上沒有包裹住的位置。進入洞內才有了些好轉,但似乎越往下走越冷了。
冬瓜說道:“這也沒有風了,怎麼下麵還這麼冷?”
我們沿著階梯往下走,剛才進來的洞口越來越小,下麵沒有了光線,我們大家都把手中早已準備好的探照燈打開,也有問從背包裏麵拿出來礦燈戴到頭上。沿著石階提走了大概二十幾分鍾的路程,我們到達了底部,底部豁然開朗,麵積有六十平米高有五米。我們腳下的四周有很多登山包,還有一個發電台。周圍沒有人,我用手裏的探照燈照射著四周,發現在樓梯的十二點方向有一扇門,門敞開著,門裏麵沒有聲音。
卡門下到樓梯底部,開始檢查四周散落的登山包,我走到那扇敞開的門,用探照燈往裏麵照了照,發現裏麵是一個長長的通道,通道的盡頭有一個大廳。由於我沒有往裏麵走,所以看不清全貌。隊伍全部下來後,這個地方似乎顯得有點擠。
卡門說道:“奇怪,人都去那裏了?”
這時除了我們師徒四人以外的其他人,都凍的直打哆嗦,所有人沒有辦法解釋這些人到底怎麼失蹤的。我查了一下所有登山包的總和,一共三十個背包。
我問道:“卡門,你們上一批有三十人?”
卡門說道:“具體多少人我不清楚,估計還要多,有不少人都是在這邊雇傭的。”
愛麗絲說道:“我們都快凍僵了,趕緊進門裏麵去吧,把這扇門關上咱們生點火取取暖。”愛麗絲的話說的很對,大家夥都很讚成。卡門也點頭同意了,我們走進了這扇門,通過了長長的通道,進入了大廳內。大廳內四處都是彩繪,栩栩如生的各種人物畫像和動物畫像。似乎在講述一個故事。
跟隨卡門一同來的兩位考古學家拿起手中的照相機四處拍著照片,閃光燈不斷的閃著。幾個隊員把門口的登山包都拿了進來,有隊員從登山包中取出來野營用燃料棒,和一些可燃的木炭和柴油。
我在他們生火的時候和我的兄弟們四處檢查,發現這個大廳的四周牆壁上沒有門。但在東南角落有一個可以通往下麵的樓梯,不過樓梯被石頭封死了,看樣子有人搬動過這些堵在樓梯口的石塊,但是沒有搬動多少就停止了,被搬動的石塊散落離樓梯口不遠的地方。
我上下打量著這個舉架高有二十多米,空間有幾百平米的大廳,腦子裏麵浮想聯翩,盤算著這幾十人的隊伍到底去哪裏了。
主要找不到這些人消失的原因,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師傅也檢查著四周的每個角落。
我見師父若有所思就問道:“師傅你有什麼發現嗎?”
師傅眉頭緊皺搖搖頭說道:“似乎有點這麼個意思,但又不能確認是不是這樣。”
冬瓜追問道:“老爸,你想到什麼?”
師傅說道:“似乎他們的消失與這些畫有關。”
師傅說到這裏,指著遠處的一個雕像說道:“你們看那個雕像,和牆壁上的彩畫像不像?而且畫像上這個怪物能吃人,把人吃下去之後連骨頭都不會吐出來。”
我們走到前去,用探照燈照射著這個石雕,這石雕是經過彩繪的,雕刻和彩繪把這個五米長兩米多高的怪物刻畫的活靈活現。說雕刻的是怪物,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哪兒有長犄角的老虎,更何況這隻老虎還長了翅膀。
冬瓜說道:“老大,你們見過又長犄角又長翅膀的老虎嗎?”
小豆芽說道:“動物園是沒見過。”
我說道:“估計這位雕刻師傅開始想雕刻一頭牛,不過手藝不咋地,雕刻出來的是個老虎。”
師傅說道:“我看這隻老虎到挺像是真的。”
我們的談話被卡門聽見,卡門急忙走到我們近前讓我們小點聲,然後把手裏拿的紙給我們看。我看了看說道:“怎麼了?卡門你把牆壁上的雕刻的怪物還手繪下來了?”
卡門說道:“這個不是我手繪的,這個是複印件,原件在我老板那裏。這種怪物是守護神,在我們那邊的資料裏麵,有這種動物的記載。”
小豆芽聽到這,飛身就跳上了怪物雕像的背上。然後衝我喊道:“老大!讓他們給我照一張像。”
冬瓜一看小豆芽跳上去了,他也想跳上去。但他跳的時候我想阻止他跳上去,所以就拽了冬瓜後麵的衣服一下,冬瓜被我這麼一拽,沒有蹦起那麼高,但他又不甘心沒跳上去。在他沒跳上去,身體下降的同時冬瓜用手抓住了雕像的胡須。雕像的胡須一邊僅有一排,冬瓜本以為這胡須能撐得住他,沒想到胡須竟然被自己都給拽了下來。
冬瓜身體落地之後,手裏握著胡須哈哈大笑說道:“照,給老三多照幾張,看他騎的怪物不像怪物,連胡須都少了一邊,真是跟它的相貌絕配。”
冬瓜手中握著胡須摸了摸又說道:“老大,我看這胡須怎麼這麼像真的胡子啊?”
小豆芽在上麵騎著怪物捂著肚子笑的都快岔氣了,而我們卻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剛才雕像怪貓是閉著眼睛的,但當冬瓜把胡子給拔下來之後,怪物的雙眼已經睜開,兩隻眼睛如兩盞明燈,甚至比我們手裏的探照燈還要亮。怪貓看著冬瓜,嘴巴張開,從怪貓嘴巴裏麵掉了一隻鞋子砸到了冬瓜的頭部。
冬瓜往上麵看去,怪物口中的口水也掉了下來。粘稠的液體吧嗒掉了下來,嚇的冬瓜趕緊跳到我身邊,躲開了如拳頭大小的一滴口水。然後把他握著的胡子遞給了我。義正言辭的對我說道:“老大!這個給你吧。”
我毫不客氣的回絕了他,將胡子往回一推。我說道:“自己拿的,自己還回去。”
小豆芽在怪物身子上麵坐著也發現不對勁,怪物兩個眼睛發出來的光,照著我們四周的所有人。
小豆芽說道:“老大,怎麼回事?是不是老二觸動了什麼機關?要我下來不?”
我衝小豆芽說道:“老三,別說話了,你要是願意在上麵呆著就呆著。”
小豆芽說道:“我看我還是下來吧。”小豆芽說完就從怪貓的身上跳到我的身邊,然後往上麵看去。
那些洋人初時嚇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後來其中一個老外回過神來撒腿就往出跑,出口有一個長長的通道,如果跑出去想必就安全了。
可就在此時,那個怪貓以迅雷不及眼耳盜鈴之勢,從那塊懸著的石板上跳了下來,一爪子將那個要逃跑的老外按在了地上,隨後擋在了出口。那個老外一聲慘叫就失去了意識。怪貓用前爪撥弄了一下,被它按在爪子下的那個老外,發現了他已經沒有反抗,隨後就將他一口吃進嘴裏。
隨著怪貓離開支撐它身體的那塊跳板。隻聽嘎吱吱機關響動聲,進來的通道被緩緩降下的石閘門堵的嚴嚴實實。
我耳邊能聽到牙齒與骨骼咀嚼的聲音,此時那個人沒有慘叫聲,大廳內一片寂靜,我能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在劇烈的跳動著。
突然!很多隊員都亂了起來,他們四處尋找可以逃走的出口,伴隨著眾人的逃跑還有他們的恐懼大喊聲。
而我們師徒四人和卡門還有愛麗絲沒有動,站在原地看著這個怪貓。我本以為卡門很有很裏素質,不過我用眼角餘光看去,我發現卡門的雙腿抖個不停。愛麗絲到還是很鎮定,不知道那個洋妞是否被嚇呆了。
這隻怪貓猶如貓戲老鼠,追趕著四處躲藏的特種兵隊員。外國特種兵還是有點戰鬥素質的,其中一個隊員被怪貓堵到了牆角後,他拿起了登山鎬奮力反擊,照準怪貓朝他伸過去的爪子就是一鎬。
登山鎬前麵的尖銳部分是很鋒利的,可一鎬刨在怪貓的爪子上,登山鎬竟然被反彈了回去。那個隊員也被怪貓的力爪給切成了四段。怪貓此時一個幹嘔,把剛才吞進去的那個隊員又給吐了出來,不過這個隊員已經被怪貓肚子口水和胃酸給腐蝕的麵目全非。
冬瓜說道:“老大我看這個怪貓似乎不餓,你看這都吐了。”
小豆芽說道:“我看它是吃撐了。”
我說道:“別廢話了,過去救人吧。”
冬瓜說道:“老大這怪貓我怕咱們哥幾個弄不過它。”
師傅說道:“阿國說的對,不能坐視不管,過去救人。”
我喊道:“都不要跑,找個角落藏起來。”我說完之後就蹲在地上用手砸向地麵。地麵是花崗岩的石頭拚接而成,地麵還算平整,我拿拳頭將地麵的花崗岩雜碎,砸出來幾塊大小適中的石頭拿在手裏。對準那個怪貓的屁股就是一石頭,要說我的內力拋出來的石頭,絕對可以比得上子彈的威力。但打在這個怪貓的背上後,把石頭撞擊的粉碎,怪貓的表皮卻安然無恙。
師傅飛身過去就到了怪貓的身後,一手抓住了怪貓的尾巴。怪貓被我的石頭擊中後屁股,猛回頭想轉過身子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打它,剛轉過頭的它,被師傅抓住它的長長的大尾巴。就給甩了出去。
怪貓身子離地砸向我們的方向,冬瓜和小豆芽衝向飛過來的怪貓,冬瓜躍起踢向怪貓的後背,小豆芽後仰來個倒掛金鉤,踢向怪貓的下顎。兩腳齊發,把飛過來的怪貓又給師傅踢了回去。
怪貓身子扭曲成團,在地上翻滾著朝師父方向滾去。就見師傅這次麵對砸向他的怪貓,來了大力抽射,借著來勢的力量,又加了一把勁,把怪貓踢進了花崗岩的牆體裏麵。
牆壁轟隆聲響,石塊掉落滿地,隨著灰塵散去,被砸的牆壁洞口露了出來。
我們師徒四人緊接著衝了過去,想再給這個怪貓來個致命一擊。
沒想到怪貓摔進牆體裏麵,似乎沒受到太大傷害。在我們師徒四人剛要衝到它的身前的時候,這個怪貓一聲獅吼過後,伸出它的鋼爪一樣的爪子,撓向了我們。這速度之快有如電光火石,眨眼間就到了我們近前。
冬瓜和小豆芽往後一個跳躍閃過了這一爪子,我往上一跳越過了這一次的攻擊。師傅可能沒料到這怪貓反擊這麼快,被怪貓的爪子一下打到,整個人被打出去好幾米遠。
師傅一個空翻身子落在地上,才穩住身形。
我跳在空中落下時正好和怪貓來了個密切接觸,它的鼻子就在我麵前,我伸出一腳想踹這個怪貓的鼻子,沒想到怪貓一張嘴,我就變成了羊入虎口,自己送上了門。
我知道這要是被這個怪物咬上一口,就算我有金鍾罩護體可能也要吃苦頭。可眼看就要被這個怪物一口叼住之時,我把腳蹬向了怪貓上嘴的犬牙。
借著這一踹,我把自己彈了出去。怪貓一口沒有咬到我,氣急敗壞用它的利爪拍向了我的身體。一下把我從空中按到了地上,鋼構一樣的爪子,深深的扣進了花崗岩的地麵,也把我按在了地上。我用雙手撐住這個怪貓的爪子,使它的爪子離開我的身體。
我想這個怪貓當時也會奇怪,我這麼個弱不禁風的小動物,怎麼能有這麼大力氣推開它的爪子。
這時冬瓜和小豆芽扔出剛撿起來的石頭,砸向這隻怪貓的頭部,打得怪貓一抖腦袋。師傅這時早已從有樣學樣,學者冬瓜和小豆芽還抱過來好多石頭。
師傅拿起石頭扔向了這個怪貓,師傅的功力扔出的石塊猶如炮彈,打在怪貓的身上,石塊瞬間粉碎,乖貓被打的身子都倒退了幾步,剛才按在我身上的爪子也送了開來。
冬瓜和小豆芽與師傅配合,石塊猶如雨點般砸向怪貓,怪貓雙手護頭,天性般翻滾打算躲避師傅他們的攻擊。
我借此機會從怪貓的抓下逃了出來。我說道:“看見沒有,它全身銅皮鐵骨,可它的眼睛似乎很脆弱。”
我說完這話後,就也打算用拳頭砸地麵的花崗岩,來獲取更多的石頭。
就在這個空當,怪貓見攻擊它的石頭少了,馬上就做出了反擊。
就見它一躍而起,撲向了我。我身子往前衝向怪貓,當怪貓離我很近的時候,我身子往後一仰雙腿彎曲,讓怪貓從我的頭頂越過去了,此時我打算在怪貓背後下手。
冬瓜和小豆芽還有師傅三人分別往左右一閃,也躲過怪貓的撲抓。我正好在怪貓的背後,一提氣就跳上了怪貓的後背,騎在了怪貓的身上。
我左手抓住了怪貓後背的毛,右手掄拳便打怪貓的後背。
怪貓身上的貓如同鋼絲一樣,我抓住後怪貓想甩掉我,是比登天還難。我拳拳砸向怪貓的後背,似乎還是弄疼了這個家夥。
怪貓身子不斷的扭曲,然後它用它的後腿撓它的脖頸,以此來襲擊我。我見事不好,雙腳踹向怪貓的後頸,一躍而起,躲開了這一後抓的攻擊。
冬瓜和小豆芽見我上了怪貓的後背,他們也想找機會要跳了上來。但見我還沒有站穩就被怪貓給逼的下了來。他們著實覺得有點棘手。
此時,小豆芽看準機會跳上了怪貓的頭部,正好一隻手抓住怪貓的犄角,另一隻手扣向貓的眼睛。
怪貓一聲慘叫,震的整個室內都帶有嗡嗡的回聲。就見小豆芽扣著怪貓的眼睛流出了黑色的液體。怪貓此時狂性大發,打算再次用後腿將小豆芽也從它的頭上踹下來。
而就在此時,冬瓜和師傅一人上前抱住了怪貓的一直後腿,然後兩人往相反的方向拖拽怪貓的後腿。怪貓雙腿被控,隻好張開了它背上的翅膀用力扇動著,頓時我們所在的空間就掛起了旋風。它的前爪扣著地麵,奮力跟師傅和冬瓜較著勁。
小豆芽一手牢牢抓住怪貓的角。另一隻手用拳頭砸怪貓它的眼睛,怪貓眼睛血流不止,疼的它嗷嗷直叫,隨之翅膀的力度也增大幾分。
冬瓜和師傅咬緊牙關抓住怪貓的後腿不放,讓怪貓也沒有辦法擺脫。一時雖然僵持不下,但逐漸我方略占上風。
怪貓後爪借不上力,轉而用它的前爪攻向它頭上的小豆芽。想把小豆芽用它的爪子拔了下來,小豆芽一看不好,隻好離開它的頭部,跳向地麵。
怪貓發現這招好用,馬上又用爪子抓向了在它後背的我,當時的我剛跳上怪貓的後背,迫於怪貓的攻擊,我也趕緊跳到旁邊的地麵,躲開了它的爪子的襲擊。
怪貓又得手後,將翅膀收起,然後身子一轉,讓它後背朝地,身子卷起。這樣它的前爪一伸出就能輕而易舉的抓到師傅和冬瓜。
但由於它雙爪不在支撐地麵,身體重重撞在了地上,隨之它立刻被師傅和冬瓜拽著向後拖去。
此時怪貓前爪伸出,正要攻擊師傅和冬瓜,我和小豆芽手疾眼快,一人抱住它的一個前爪,然後我們兩個人向兩個方向用力拽,使這個怪貓的前爪也不能動彈。
我們師徒四人一人抓住怪貓一隻爪子,有點五馬分屍的意思。怪貓四個爪子雖然動不了,但它馬上就用它鋒利的大嘴咬向了我,試圖讓我放開他的前爪。
我心想:你想的到很美,我還能讓你要到!這時我雙手死命抓住怪貓爪子不放,拚命將它前爪拉伸到最長,我用腳踹著怪貓的腋下,同時身體也藏於它爪子的下方,避開怪貓頭部的這一咬。
我這樣的招式,由於有了腳步支撐,力量變大了許多,同時也躲開了它的大嘴。怪貓一看咬不到我,馬上轉過頭去咬另一個方向的小豆芽,小豆芽看到我的方法,也效仿我的辦法躲開了怪貓的撕咬。
這下這個怪貓左右都要不到我們,氣的發狂不已,就聽它嗷嗷的慘叫,它的叫聲越大,我們師徒四人就越用力踹著怪貓的身體,我時不時的還將腳抬起後,再次踹向怪貓腋下的軟肋。小豆芽也是如此,師傅和冬瓜也在有空的時候狠踹怪貓的屁股。
就這樣,我們師徒四人僵持了大概有四五個小時的時間。開始怪貓力氣還很大,後來逐漸微弱了下來。可我們四人那敢怠慢,一刻也不敢鬆勁。直至我發現怪貓沒有反抗的力氣,它的前爪變得僵硬和冰冷的時候。我才說道:“師傅,是不是這個怪貓掛了?”
師傅說道:“都別撒手,再堅持一會,別一會它再緩過勁來。你們誰有空再繼續踹它,千萬不要著急鬆手。”
我聽師傅這麼一說,我也不敢撒手,時不時狠狠的踩上幾腳。周圍的那些人看我們製服了這個怪物,就都裝著膽子一點點圍了上來,有的還給我們照亮。我們師徒四人又堅持了二十多分鍾,發現確實這個怪貓不再動彈,才肯鬆開手。當我鬆開手之後,我們師徒四人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我身上的內力已經消耗大半,時不時身體會自動的微微顫抖,我盡量運氣壓製著我身體的浮躁。師傅與小豆芽、冬瓜都在原地打坐。我們很默契圍成一個圈,我們的手心相對,彼此之間用內力進行調息。
其他隊員一看沒有事了,都為過來看這個怪貓,那兩個考古學家拿起照相機拍照,估計是要留作紀念回去研究。卡門這時也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good job。”
冬瓜說道:“你說什麼風涼話呢?”
卡門忙解釋說:“哦,不好意思,我是說你們幹得非常棒!”
師傅沒好氣的看著冬瓜說道:“回去馬上給我學英文,丟人!”
愛德華拿手中的登山鎬刨了一下這個怪貓,怪貓沒有反映。愛德華說道:“這個怪物實在是太厲害了,鎬頭都刨不進去。”
卡門說道:“把剛才死了的兩個人的屍體放在一起。”
這時剛才打鬥被弄滅的火堆再次被燃起,大家手中的探照燈照射著四周尋找著剛才的兩具死屍。
小豆芽說道:“我記得剛才那個怪物把一個人吐到了那裏”小豆芽一指他說的那個方向,我們走過去查看。到了小豆芽說的地方卻沒有看見屍體,隻看見一些黏糊糊的唾液。唾液上有拳頭大小的蟲子在爬,大概有幾十隻黑黑的蟲子,我是不認識這蟲子叫什麼。
不過和卡門一起來的考古學家傑森認識。他說道:“這蟲子怎麼這麼像西瓜蟲,不過這蟲子也有點太大了。”
說完他就用他手上的探照燈對準了其中一個蟲子,單獨用光照射著它,傑森另一隻手拿著登山搞的鎬尖,戳了戳他照射的這隻西瓜蟲。西瓜蟲被戳到後立即身體卷曲起來。
傑森肯定的說道:“肯定是西瓜蟲,就是個頭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冬瓜說道:“叫西瓜蟲的話,這個個頭還是小的,最多就算是一個沒長開的西瓜,叫的也算貼切。”
就在這時這個卷曲的西瓜蟲突然展開身體,將身體彈了起來。直接彈向了傑森的臉,傑森正認真的觀察,蟲子彈過來讓他措不及防。西瓜蟲正好貼到了傑森的臉上,傑森雙手丟下探照燈和登山鎬,空出手來想把這個所謂的西瓜蟲,從自己的臉上拿下來。可我看他用了很大力氣,竟然沒有把貼在他臉上的西瓜蟲拿下來,他發出的聲音卻是驚恐萬分的怪叫。
我一手拿開傑森捂在臉上的手,另一隻手伸出一掌,對準他的麵部的側麵,一掌打向了西瓜蟲的殼。掌力把這個西瓜蟲的殼打爛了,但部分西瓜蟲的身體還停留在傑森的臉上。小豆芽拿探照燈照向了傑森的臉部,我們眾人看去,都被眼前的傑森嚇了一跳。
傑森麵部被西瓜蟲分泌出來的液體,腐蝕的隻剩下臉頰上的白骨清晰可見。血紅爛肉,冒著血水和被腐蝕的白色氣泡,從傑森的眼窩和殘缺的口腔裏湧出。
我剛才抓住傑森的那隻手趕緊鬆開了。然後連忙往後退,其他人也是如此。
冬瓜說道:“哎呀我看你太遭罪了,我送你一程得了。”
說完冬瓜一掌打向傑森的胸口,傑森被打飛出去幾十米遠摔倒在地上,身體抽動了幾下就死了。
卡門說道:“why?”
我說道:“你他MD跟我們說中國話,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們裝屁驢子!”
卡門怒氣衝衝的說道:“為什麼殺了他?”
冬瓜氣憤的說道:“不殺他他也活不了了,你沒看見他的臉都沒有了嗎?沒有臉能活嗎?我這是讓他少遭點罪。”
卡門還不依不饒的說道:“那你也不能殺了他,他有他生存的權利!”
我一臉不屑的說道:“生存個屁的權利,他的權利早被剛才那個所謂的西瓜蟲給剝奪了!”
小豆芽一旁咂咂有聲的說道:“你再廢話我看你都保不住小命!你看看這蟲子還有多少?”
我們聽到小豆芽的話後不再繼續爭辯,趕緊拿起手中的燈光照向地麵,這時我才發現好多西瓜蟲都爬向剛才死去的傑森的屍體。我說道:“這些蟲子似乎隻攻擊對他們有侵害的人和死屍,大家不要動啊,要是摔倒了可能小命就掛了。”
我說完這話就開始,出掌打向那些讓我後脊梁都發涼的蟲子。我們師徒四人這次就像在玩星河戰隊遊戲一樣,四個人攻守兼備,由近及遠的打著附近的蟲子。蟲子在我們師徒四人的掌力下,被打的血肉飛濺。
冬瓜說道:“你們這幫老外都給我站在我們後麵,拿手中的燈給我們照亮。別他MD死個釘似的站著不動!”
餘下的隊員都聚攏過來,紛紛為我們照亮。開始我們原地不動的出掌,後來邊走邊打,距離近了打出的掌力也準確了許多。隻打得那些西瓜蟲一個個爆裂而死,乳白色的漿液從它們的身體中噴出來。我們師徒四人本來就在剛才的戰鬥中耗費了很多內力,這次打蟲子讓我們不得不全力以赴。由於空氣中的氧氣含量比較少,我們吸不夠氧氣,打著打著我們四人就停下來緩了緩力氣。
卡門趕緊叫人從背包裏拿出來小瓶的氧氣瓶,給我們四個人戴上,我們師徒四人吸了幾口純氧之後,體力立即恢複了好多。吸了一分鍾後,我們四個人的體力基本可以再次迎接戰鬥。
這時我們帶著氧氣瓶繼續用內力拍打著這些西瓜蟲,周圍的蟲子被我們打的差不多了。我們也找到了蟲子爬出來的地方,正是通往下麵的入口。入口雖然被石頭堵死,但還是有些空隙可供蟲子爬出來。
我們師徒四人開始著,用內力掌風拍打從石頭縫裏爬出來的蟲子,不一會蟲子就被我們打的不再往出爬了。
我們長出了一口氣,雖然吸著氧,但還是由於連續不斷的耗費著內力而累的鼻窪鬢角熱汗直淌,前後心都有點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