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朝貢又到了,四周鄰國紛紛前來,也帶來了貢品,弱者強食,這是在大陸能生存下來的方法,為此,貢女人就像貢物品一樣,在有需要的時候,將她獻給強者。
嬌答應是番邦人,同時也是番邦獻給禹琮的貢品,與其說是貢品,倒不如說是安插在禹琮身邊的眼線更為合適一些吧。
番邦見禹琮收下了這份貢品,心裏不屑一顧的罵道,說禹琮愚鈍,明知道是危險,不當機立斷立馬揪出斬殺而是讓她潛伏在自己身邊,這不是愚鈍,那是什麼?
更何況……禹琮對嬌答應的疼愛,一點也不亞於沈蓯蓉吧,對於這樣的現象,番邦隻會諸之一笑。
“下一位,番邦。”高公公手裏拿著一連串長長的名單冊子,念道。
番邦這次並沒有沒有像上次一樣,舊技重使,為禹琮獻上女人。因為他們覺得宮裏已經有一個嬌答應了,無需再將過多的女人塞往禹琮的後宮。女人塞太多,一來沒有心意,二來女人太多……不能防止她們會因為這皇宮的榮華富貴而忘了自己的使命。
這次他們獻上的是他們番邦特有的寶石,此寶石非比尋常的寶石,番邦來使在大殿上將這尋常不過的寶石吹捧的天花亂墜。
不少來使都依次對他們的虛假吹捧而用白眼相對,禹琮倒是覺得心裏沒什麼,貴不貴重且先不重要,倒是他們在大殿上這樣耍猴戲,倒是讓自己和在座的眾人好好的樂了一樂。
“不知道皇上對我國番邦的這份大禮作何感想。”番邦來使不要臉的想借機尋求禹琮的讚美。
禹琮順著番邦來使的心意,拍了拍手,大聲叫好,“番邦來使真是有心了。”
在座的人聽見禹琮將話說出口來,吹噓不止,卻不敢明麵上說什麼,番邦人聽見後,在心裏暗下嘲諷,覺得眼前的這個皇帝不過就是個昏君,自己番邦這麼明顯的嘲諷都看不出來?不是昏君那又是什麼。不過昏君好,他日自己才可以在他衰落的時候,借機攻打。
“見你們一行人奔波勞累了,若不如就在京城多待幾天吧?”
番邦來使聽到自然說好,他們原計劃,就是需要在這逗留上幾天,就算禹琮沒有出口邀約,自己也會找個借口。既然主人家都這麼說了,自己又怎麼好去推脫。
“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那我番邦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番邦來使笑道,順著禹琮的意思應了下來,“請皇上接受,來自番邦最崇高的禮儀。”
番邦來使說完,便上前一步,對坐在龍椅上的禹琮單膝下跪,右手撫摸著心髒的位子,兩眼閉著,做的有模有樣。
禹琮見狀,拍手叫好,拿起桌上的酒杯,回敬番邦來使,抬起頭,將酒一飲而盡。
上次獻上嬌答應的番邦獻上貢品後,受皇帝邀約在宮中逗留幾日,以示皇恩厚重。
而接連不斷地外使到訪,禹琮近日忙著招待外賓,無瑕分身管顧後宮。
清晨,沈蓯蓉正在遊走在禦花園中,看著周圍的花花草草,無意間的輕歎一聲。
想著這世間,自己就像這花一般在這溫室裏活著,而將花囚禁在宮裏的是禦花園,而將自己囚禁在宮裏的地方是後宮。
禹琮在這禦花園裏就好比天上撲閃著翅膀的蝴蝶,指不定會飛到那裏,吸吮著那朵花蜜,即便如此,花還是擠破腦袋,紛紛上前。就像這後宮裏頭的女人們一樣,擠破腦袋,紛紛上前,恨不得脫了衣服爬上他的床,無非其中原由還是,隻想得到禹琮的一點寵愛。
自己在歎,歎,後宮女人的可悲,可憐又悲慘。
與浣以自己對沈蓯蓉的見解,心裏一致認為,沈蓯蓉的此聲輕音歎息,腦海裏肯定是在想念皇上。
畢竟皇上這麼多天都沒來明玉樓了,娘娘能不想嗎?隻不過是沒把話說出口給人聽到罷了。
看來自己還是很懂娘娘的心的,與浣心裏略帶有些驕傲,表示對自己的猜想很有把握,並且讚成的點了點頭。
要想去嬌答應的宮裏,禦花園是必經的道路,沈蓯蓉抬頭,無意間,見一人鬼鬼祟祟的在那邊四處張望,見四下無人才緩緩向目的地前行。
近些日,不少外使的到訪,遠的一看,和宮裏頭的人都長得差不多,自己也認辨不出來。為了不弄錯,沈蓯蓉為了認辨清楚,剛才那個鬼鬼祟祟東張西望的人是誰,還特意上前幾步。
與浣疑惑,同時也看見了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小聲在沈蓯蓉耳邊說道,“娘娘。那人是誰啊?不知道這裏是禦花園嗎?而且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是要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