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出錯?自己的話說到了這番地步,就連沈蓯蓉本人都開始對此有了懷疑之心,宋文去嬌答應宮裏的偷聽,夜色深淨沒有被發現,還是可以理解的,但自己總是覺得此事太過於蹊蹺了些,若嬌答應不知道宋文特意去她宮裏偷聽的這事,那還算得上是簡單,倘若她要是知道呢?知道宋文同聽這件事呢?
這將又意味著什麼?她知道宋文是自己的貼身太監,要是宋文所偷聽到的東西都是嬌答應和那宮女的演戲呢?隻不過是為讓番邦有一個進攻我國的機會,應該說是借口才對。
所以她這是知道自己要是知道宋文口述給自己的那些是真實的話,一定會處於心急的狀態下,將此事告訴給禹琮知道,並且向來了解禹琮脾性的她,知道禹琮要是知道了這件事的後果,必定會派人將自己給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
嬌答應做這件事是在挑戰皇家的權威,而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都會因此而感到生氣,這在天朝已經不是罕見了,但在番邦也依舊如此,而她們這些人隻不過是碰巧拿捏到了他們對自己服軟的軟處罷了。
倘若作為貢品的嬌答應在宮裏頭出現了什麼意外,消息一旦走漏到番邦那邊,人家必定會用嬌答應來做兩國交戰的導火線,屆時,戰爭一觸即發,若是想再收手的話,恐怕也來不及了。
如此一來,想想,若是真驗證了自己的第二個猜想,如此一來,沈蓯蓉隻能說嬌答應這個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太可怕了,按捺下心中的不安,那麼,自己呢?自己又該做什麼?現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安撫住禹琮這顆急躁的心,不要讓他意氣用事,以免最後釀成了大禍。
隨著又緊接著,沈蓯蓉又想禹琮全麵分析了這其中的利與弊,企圖想將他從萬丈深淵的前麵給伸手拉回來,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這樣子做,有沒有用,但總歸是要試試的,即便幾率不大。
禹琮覺得沈蓯蓉的話說的沒錯,就算抓了嬌答應也沒用,而自己現在又沒有實質的證據,憑什麼就一口咬證她對自己下了媚藥一事,然而,大家嘴上雖說,嬌答應是個貢品,自己這樣的子的貿然抓捕必然引起番邦不滿。
是自己剛才被怒氣衝昏了腦袋,一時的不清醒,若不是沈蓯蓉在此與自己慢慢的分析此事的利弊,自己指不定現在可能已經釀成了大禍。
禹琮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雖然還沒有證據用來證實此事的真假程度,但是,想必在他的心裏邊也八九不離十的肯定了這件事情的真假程度,要是,沈蓯蓉的三兩句話將他把平日裏的冷靜和謹慎給拉了回來。
可這心裏頭的怒氣,可就不是沈蓯蓉三言兩句就能徹底打消掉的。
與沈蓯蓉告別了之後,禹琮一臉怒態的樣子,回到了禦書房裏,回去的路途中不少宮女和太監看見了他那張欲做發怒的臉,心裏頭就少不了的擔心和後怕,就連身為平時跟著他的貼身太監李公公也因此覺得頭皮發麻。
畢竟,自己從小看著他長大,直到登基做了皇帝都好,雖然平時會因為前朝的事情而感到惱怒但解決了根底的問題,就像沒事人一樣讓它過去。
但是現在他這副模樣,看來,還真是生氣了,而且還氣得不輕,能將皇上氣得不輕的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奇人。
禦書房。禹琮回到之後,著手就密詔了張大人的兒子進宮。張大人的兒子知道母親病了便告假回京城看母親,本是如此,而皇上的一張密詔打破了他原先的計劃來。
張大人的兒子接到密詔後,立即快馬加鞭的趕著宮中,禹琮見著了他人,拿出虎符,並且親手將虎符交給了他。
張大人的兒子接過虎符,略有些受寵若驚,而禹琮接下來的話,讓自己好一陣錯愕,最後領命退了下去。
“番邦再有過界和挑釁行為,可以對其出兵。”
眼下看來,貪汙案早已放在一邊,瑞王如今隻能和國相打好關係,找著了縫隙,便從中開始著手調查,慢慢的一步步揭開蔣國相的真皮麵目來。
畢竟,當朝的國相和番邦人勾結可不是小事。
而蔣雯萱身為皇後的風頭被嬌答應的大病初愈蓋過,仿佛,嬌答應寵愛更勝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