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自己在景察局裏麵,也沒有辦法聯係到鄧老先生,這後天就要開庭了,要是還是沒有人幫助自己的話,那他真的可能就被當成一個神經病了,說不定還會關到精神病醫院裏麵,到時候該怎麼辦呢?
肖逸飛想到以後得日子突然就很害怕,他的人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過得跌宕起伏,他真的是將人世間大部分的不好的事情都經曆了。
也許以後,他可以出一本書,名字就可以叫做《在監yu的日子》或者《被當做神經病的每一天》。
他想一想就覺得很可笑,一直一來,不管怎麼樣,他一直都堅信著,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永遠都不會缺席。可是現在看來,他的這一點點的希望都沒有了。
他還記得有人說過一句話,遲到的正義就已經不是正義了。可現在肖逸飛連正義是什麼都沒有見過。
這絕對是一個莫大的諷刺,不管是對肖逸飛,還是對當今的司法機關,肖逸飛也算是見識過社hui最黑暗的一麵了。以後不管在遇到多麼可怕,多麼沒有道理的事情,肖逸飛肯定都可以接受了,已經在黑暗裏走過一著,就再也不會懼怕任何黑暗。
花父出去之後,當然也沒有閑著,他也想試圖去聯係以前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幫肖逸飛,可是他認識的人,幾乎都毫無例外的拒絕了他,這也難怪,雖然他們都混的挺好,可是一聽要去幹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便假裝自己什麼都不會。
花想蓉有一天和朋友一起出去玩的時候,逛累了就在一家當地很正宗的小店裏吃飯,進了店之後,可能是因為景察職業的習慣性,她就看到了一個很眼熟的人,當然,另一個人她更眼熟了,那個人就是當地犯罪團夥的頭目,之前在調查的時候,花想蓉就已經看過他的信息很多遍了,絕對不會看錯。
為了避免被發現,於是她和自己的朋友坐在小角落裏,她還不動聲色的拿出了自己剛買的圍巾圍上,她的朋友早就習慣了她的這些奇怪的舉動,肯定又是看見了什麼認識的人,她早就對花想蓉習慣了。也沒有問她什麼問題。
坐下之後,花想蓉在腦子裏想了一會兒,才終於記起來原來坐著的那個人就是區景察局的ju長,之前她去區景察局報道的時候,就見過這個局長一麵,因為這個局長的眉毛特別濃厚,所以花想蓉當時就記住了這個局長。
那他怎麼會跟這個犯罪團夥的頭目混在一起呢?不是都說正邪不兩立嘛,難道還有這種神奇的操作?
於是花想蓉拿出手機,打字給自己的朋友看,因為花想蓉是背對著局長他們的,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所以她就麻煩自己的朋友幫忙把局長和犯罪團夥見麵的一幕給錄下來。她本來還想打開錄音筆的,可是無奈對方說話聲音很小,而且他們之間隔得又比較遠。
還好對方那邊根本沒有注意到花想蓉這邊的舉動,他們兩個應該是約著談事情的,桌子上的菜都沒有怎麼吃,事情說完了之後,局長就快步的走出了飯館。
花想蓉暗自猜測,他們之間見麵,可能就真的是跟自己猜想的一樣,也許ju長跟這個犯罪團夥之間暗自有一些勾結,他們一起連接起來,做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然後好處再一起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