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逸飛提到柳睿,胡景堂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緩緩地說道:“唉,你說這從監yu出來本該是件好事,怎麼鬧得這麼一出。”
聞言,肖逸飛安慰道:“這麼說吧,胡老,你要想著,要是沒有這女人,柳睿還指不定什麼時候出來呢,雖然鬧這麼一出,但是柳睿畢竟是出來了不是,所以你也不要再去責怪柳睿啦。”
聽到肖逸飛這麼說,胡老點了點頭,因為這些話,也確實有理,與其在監yu不知何時才能見天日,還不如委屈重獲自由。“不過,我不是責怪柳睿。”胡老突然說道。
“我知道,你是怕柳睿吃不住那個女人對嗎?”肖逸飛一眼便看穿了胡老的心思。
“唉,是啊,那女人如此強勢霸道,我們家睿兒,到時候可能會管不住啊。”胡景堂歎息著說道。“這可是要看他自己了,我們擔心也沒用啊,是不是。”肖逸飛笑了笑,說道。
“這些我又何嚐不清楚,隻是我就是覺得擔心啊。”胡景堂由衷的說道。肖逸飛一聽,心中不禁為柳睿感到高興,同時也羨慕柳睿有個這麼愛他的外公。
想到這裏,肖逸飛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爺爺,如果自己的爺爺還在,那該多好。“好了,我自己會調整的,這兩天麻煩你了。”胡景堂的語氣中充滿感激。
“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肖逸飛笑了笑,招呼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思思呢?”晚飯的時候,肖逸飛卻遲遲不見思思,頓時疑惑的問道。聞言,眾人也才反應過來思思沒來吃飯。
“不是說在休息嗎?”柳睿這時說道,思思的確是在休息,不過該吃的飯還是要吃的吧,想到這裏,肖逸飛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我去看看。”說著,肖逸飛站起身來到了思思房間。肖逸飛敲了敲房門,等待著裏麵的回應,然而等了許久,肖逸飛也沒聽見裏頭有什麼動靜。
不放心的肖逸飛直接打開房門,想要看看到底什麼情況,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思思此時正躺在床上,整個人臉色非常不好。
見到這一幕的肖逸飛頓時大驚失色,不是隻有些頭昏嗎,怎麼會變成這樣?然而情況容不得肖逸飛多想,飛速的來到思思窗前,肖逸飛便替思思把起脈來。
“肖逸飛,到底怎麼了?”柳睿他們見到肖逸飛遲遲不回來,也是擔心的跑了過來,但是卻見到了眼前這一幕,於是柳睿連忙問道,一旁的胡景堂也是擔心的有些不知所措。
聞言,肖逸飛示意他們不要說話,以免影響自己診斷,見狀,胡景堂和柳睿也是謹慎的站在一旁,生怕驚動肖逸飛。
半晌,肖逸飛才緩緩的放下了柳思思的手。“怎麼樣了?”見到肖逸飛放下手,胡景堂連忙問道。聞言,肖逸飛緩緩地歎了口氣,“思思她受傷了。”肖逸飛如此說道。
“受傷?”聽到肖逸飛說思思受傷,胡景堂又連忙想去看思思傷在了哪裏,隻不過被肖逸飛的下一句話給止住了腳步,“不用看了,是內傷。”肖逸飛看著躺在床上的柳思思,一字一句的說道。
內傷?胡景堂聽到肖逸飛說內傷,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思思她好好地,怎麼會受內傷?一旁的柳睿聽到這話,也是瞪大了眼睛,顯然是對肖逸飛說的內傷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