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出了花想容的疑惑,肖逸飛苦笑了一聲,說道:“那人應該是在收集這東西,這才沒有輕易給我。”
“那人是誰?”花想容皺了皺眉頭,問道。肖逸飛一聽,說出了任天野的名字,不過這對於花想容來講,還是頗為陌生的一個人,不過經肖逸飛的介紹,花想容也是知道了任天野到底是誰,而且尤其是肖逸飛說任天野不像表麵上這麼簡單的時候。
花想容一聽,作為一個景察的使命正義感頓時燃燒了起來,一副想要將任天野捉拿歸案的樣子,見狀,肖逸飛連忙讓花想容冷靜一下。“明天我們就去會會那人。”花想容挽著袖子,說道。
聞言。肖逸飛思索了一番,隨後也是點了點頭,於是事情也就這麼定了下來,肖逸飛和花想容,明天就打算去找任天野,不知道到時候任天野見到肖逸飛的時候,會怎麼想。
第二天,天氣正好,風和日麗,雲淡風輕,也算是一個出遊的好日子,然而,就是這麼一天,一個正義感十足的女景察帶著另一個丟失東西的失主來到了一坐大廈之中。“待會你見了他說話別太強硬了。”肖逸飛提醒道。
此時的花想容在肖逸飛的提醒之中,早就是把警服緩了下來,因為肖逸飛說過,按照任天野的性格,根本不會讓景察進入大廈,所以換下警服的花想容才順利的來到了任天野所在的樓層。
沒有和任天野的助理打招呼,花想容便帶著肖逸飛來到了任天野的辦公室內。被突然地闖進來,任天野嚇了一跳,驚恐的望著花想容和肖逸飛兩個人。“你你你,你們想幹什麼!”任天野指著二人,語氣顯得十分的憤怒。
這時,任天野才發現肖逸飛,一看到肖逸飛,任天野臉色頓時一黑,“又是你?”任天野沉聲說道,還記得昨天任天野對肖逸飛的威脅,現在看來,就像一個笑話一樣。“你還真是膽大,忘記我昨天的忠告了嗎?”
肖逸飛聞言,笑了笑,說道:“彼此彼此,希望任總也沒有忘記我昨天的忠告。”說完這句話,任天野生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但是卻找不到任何話能夠反駁肖逸飛。見到任天野無話可說,肖逸飛冷笑了一聲。
這時,任天野發現一旁的花想容,而且二者身後,沒有別人,看樣子,應該是他們兩個一起來到了這裏,並且沒有帶上任何人,想到這裏,任天野頓時笑了起來,嘲諷般的對著肖逸飛說道:“肖先生,你不會想要以一個女人來讓我妥協吧。”
聞言,肖逸飛同樣也是笑了笑,對於任天野這種人,他猖狂你就要比他更加猖狂,這樣他就不敢多說什麼了。果然,見到肖逸飛依舊如此猖狂的笑著,任天野的男孩移民不禁有些不好的想法,同時任天野也不禁暗暗的打量起花想容來。
可是,打量了半天,任天野也沒有發現花想容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可是肖逸飛為什麼會帶他來呢?想著,任天野惱怒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你是誰?”任天野指的自然是一旁的花想容。
聽著任天野如此猖狂的問著自己的姓名,花想容不禁覺得好笑,於是花想容緩緩地說道:“我是景察。”這輕輕的幾個字,使得任天野心中一驚,他實在想不到,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是個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