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淺溪的身份在這張紙上顯而易見,那就是花家小姐和guo家an全局的人。這兩個身份任天野隻猜到了一個,可是另一個可是任天野萬萬沒想到的,這身份,叫任天野怎麼敢和淺溪做對啊。
“唉,這兩尊大佛怎麼會找上我啊。”任天野不由得感歎起來,眼神也是突然地瞟向了一旁的碧眼銀尾針,於是突然地想起了事情的原委,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碧眼銀尾針給惹出來的。
因為碧眼銀尾針,所以肖逸飛找自己,因為碧眼銀尾針,所以花想容找自己,又因為碧眼銀尾針,所以現在連淺溪,也來找自己麻煩。想到這裏,任天野一把拿起一旁的盒子,將之打開了來。
隻見任天野惡狠狠的拿起其中的銀針,拿在手上,想要將把這針給狠狠的扔進垃圾桶裏,都是因為這針,才讓任天野現在這般頭痛,可是正當任天野做出了動作後,卻突然的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的銀針。
這銀針,可是上頭讓自己去收集的啊,如果輕易的將它丟掉,可能還是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裏,任天野的手猶豫了,沒錯,任天野,不敢動手。隻見任天野抓著銀針的手在空中停了半天,終究是將碧眼銀尾針放在了盒子裏。
緩緩地歎了口氣,任天野無奈的將盒子放進了自己的抽屜之中,壓在那張恐怖的資料之上,雖然淺溪的背景可怕,但是那也是之後的事情,如果自己將碧眼銀尾針丟掉,麵對的可是現在的事情。
孰輕孰重,孰急孰緩,一眼便知。想著這些,任天野頓時有些心煩氣躁,提醒著自己平靜下來,任天野也是在不斷地想著對策,畢竟即使問題再怎麼遠,也還是問題啊,不解決,永遠卡在任天野的心頭。
想來想去,任天野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那就是擺脫自己的上頭,有了這個想法,任天野開始想著這想法的可行性,就目前來講,可行性有,但是不大,其中啟牽扯的人和事過於龐大,任天野目前沒有十足的把握。
既然一時間擺脫不了,那就要慢慢來了,將這件事放在了從長計議的位置上,於是任天野腦海中便隻剩下了淺溪一個問題了,他要說怕,對於花想容來說,任天野怕的還是淺溪。
為什麼呢,因為當初花想容來的時候便是以一個景察的身份來的,這樣的話也就隻能站在景察的立場來麵對自己,這樣一來,憑借著自己的身份,區區一個小警察,還動不了自己。
但是淺溪不一樣啊,他的立場就是他自己,她想報複就報複,根本輪不到自己說話啊。所以現在主要的,就是要解決淺溪的問題,於是任天野又開始思索起來,思來想去,任天野的臉色突然地陰沉起來。
現如今,任天野要的,就是淺溪在這裏找麻煩的事不能傳出去,要想一件事不傳出去,最重要的是什麼呢?當然是當事人不說,什麼人不會說話呢,除了啞巴,就是死人了!
淺溪自然不是啞巴,那麼任天野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淺溪變成死人了,所以任天野的臉色才會這麼的陰沉,雖然自己沒坐上這個位置之前,做過不少這種事情,不過這次,可不一樣,因為對麵的,可不是什麼普通人。
guo家安全****家小姐這兩個身份足夠讓淺溪成為一個呼風喚雨的人,所以任天野除了臉色陰沉之外,神情還有一點緊張。自己,要想一個完全的辦法,拿到淺溪的命,想到這裏,任天野突然想起了自己抽屜內的碧眼銀尾針,還有淺溪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