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身上滿是刀疤的男人緩緩地穿過一個個的籠子,來到了青石板構成的台子之上。帶到男人來到了台子之上,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那個名叫剃刀的男人,連他的臉上,竟然都充滿了刀疤。
這樣嚇人的長相著實是充滿了威懾力,就拿淺溪來說,剛看到這人的時候,淺溪也是嚇了一跳,然而對麵的這人卻是不在意眾人對他的長相的嫌棄,即使有人指著他說:“不要玷汙我的女神,快滾下去。”
這樣的話要是放在現場任何一個人聽到,估計都要當場發飆,但是這個男人沒有,此時的他說是人,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台機器一般,因為他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淺溪,仿佛被人設定好了一般。
“好,我們這位選手的長相確實是有些嚇人啊,不過他能不能抵禦住美少女戰士的魅力呢?”說著,解說大吼一聲,“比賽,開始了!此刻,野獸和美女不再相愛,他們要打起來了。”解說這個比喻用的可謂是十分恰當了。
現在場上的確是在進行著美女與野獸的戰爭了。在這個場上沒有禮儀的存在。所以二者甚至都沒有打招呼,就動手了。“女神小心!”看台上不斷的有人叫道。不過淺溪倒是沒有因為這些話影響到自己,反應和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迅速。
堪堪的躲過了這個名叫剃刀的男人一擊重拳,淺溪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因為淺溪也不是沒有試過反擊,但是這個人卻一點都不知道疼痛,即使淺溪打到這人身上,這人也很快的便朝著淺溪撲過來。
仿佛打在他身上的,不是人的拳頭,而是春風一般,就連淺溪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沒有力氣了。想著這些,淺溪又是一記勾腳狠狠的甩在了男人的背上,但是這在淺溪看來重重的一擊,卻隻是輕輕地停住了男人的身形而已。
“這個人是鐵打的嗎?”看台上有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說道。因為這個男人到現在,已經不知道挨了淺溪多少攻擊了,但是,他卻好像是根本不在乎一樣,這樣下去,最先倒地的,肯定是淺溪。
想到這裏,肖逸飛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和肖逸飛完全相反,任天野可是笑的十分開心,因為這其中的原因,隻有他自己知道,當初任天野和淺溪說要去洗手間的時候,淺溪就應該阻止他,因為他,根本沒有去洗手間。
“任總。”助理小聲的稱呼任天野,聞言,任天野點了點頭,隨後跟著助理來到了一所昏暗的小房子內,隻見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正坐在裏麵,在他的旁邊,是一柄大本樣式的武士刀。
見到門被打開,男人緩緩地站起身,低著頭對著任總輕輕地叫了一聲,聞言,任天野也是點了點頭,隨後對著男人說道:“等下你會迎戰一個女人,怎麼樣,有信心嗎?”聽到任天野對自己說要自己對付一個女人,男人頓時皺了皺眉頭。
“任總這是瞧不起我?”男人沉聲說道,聞言,任天野連忙笑了笑,拍著男人的肩膀說道:“怎麼會不信任你?你這是把我往哪裏想了啊。”說著,任天野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樣東西,擺在了男人的眼前。
隻見那是用瓶子裝的一種液體,看到這東西,男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任天野,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於是任天野也是和男人解釋起來,“這東西能緩解疲勞,是我去一個中藥大師那裏要的。”任天野給了男人一個放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