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淺溪依舊是如同任天野第一次見的時候一樣漂亮,但是任天野總感覺淺溪的身上少了什麼東西,雖然任天野說不出來,但是直覺告訴任天野,他的想法是對的。事實上任天野的想法是對的,自從那次肖逸飛施針之後,淺溪的確是婉轉了很多。
“淺溪?找我幹嘛?”任天野驚訝的問道,同時心中也是有些欣喜。聞言,淺溪頓了頓,隨後說道:“我找你是想問你一件事情的。”淺溪的語氣很輕緩。
聽著這語氣,任天野皺了皺眉頭,因為聽到淺溪說話,任天野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因為如果是以前的淺溪,肯定會揪著任天野的衣襟將任天野給揪起來了。但是,現在,很平靜。
見到任天野不說話,淺溪索性也是直接的說了,“任天野,肖逸飛是不是在你這裏?”淺溪皺著眉頭問道,依然是沒有生氣,聞言,任天野這才緩過來,於是連忙搖了搖頭,肖逸飛自從牆壁和任天野見了一麵之後,任天野就再也沒有見過肖逸飛了。
任天野的搖頭讓淺溪皺了皺眉頭,因為任天野之前的種種,讓淺溪不敢輕易的相信任天野所說的話,看見淺溪不相信的神情,任天野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上次我從公司出來的時候見過他一麵,但是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肖逸飛了。”
說完,任天野又是問道:“怎麼,肖逸飛不見了?”聽到任天野這麼問,淺溪緩緩地點了點頭,沒錯,此時的肖逸飛,正是失蹤了。
“肖逸飛不見了?”任天野皺了皺眉頭,問道。聞言,淺溪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任天野說的不錯。“所以我才會懷疑你。”淺溪緩緩地說道,這就是他懷疑任天野的理由。
聽到淺溪這麼說,任天野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確實,肖逸飛一失蹤,是個有腦子的人肯定都會懷疑到自己,但是雖然知道是這樣,任天野的心中還是有著一絲絲的苦澀。
半晌,任天野歎了口氣,說道:“不用懷疑我了,我沒有動他。”任天野這番話十分的平靜,甚至是有些感傷,其實那次肖逸飛來公司找任天野的時候,任天野心中還是對肖逸飛有些改觀的。
所以任天野,之後也沒有一點想要報複肖逸飛的心思,自然,也不會抓肖逸飛。聽見任天野這麼說了,淺溪皺了皺眉頭,因為他覺得,任天野沒有說謊,可是這樣一來,線索就斷了,唯一可以懷疑的對象,此刻也排除在外。
可是凶手終究不是任天野,於是淺溪隻好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不是你幹的,我就先走了。”說完,便想要轉身離開。
“不坐一下嗎?”在淺溪轉身的時候,任天野苦澀的說道。聞言,淺溪冷笑了一聲,拒絕了任天野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看到淺溪離去的背影,任天野的臉上不禁泛起一絲苦笑。
淺溪在任天野這裏找不到肖逸飛,隻好回去和眾人說,眾人一聽肖逸飛不在任天野那裏,頓時也是有些糾結,唯一的線索斷了,再想找到線索,就難了。
於是眾人商量了很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萬般無奈之下,隻能期待花想容的調查了。
而肖逸飛這邊,也是在絞盡腦汁的怎麼出去,一邊和柳白龍商量著,一邊暗暗思索。可是奈何這座監yu布防嚴密,肖逸飛想的好幾種逃獄方法,皆是行不通。時間一晃救過去了五天,好在獄景沒有怠慢肖逸飛,所以肖逸飛在這裏,雖然有些無聊,倒不至於過的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