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淺溪的腿擦著男人的臉龐,卻終究是沒有落在男人的身上,躲過這一擊,男人冷笑了一聲,似乎是對淺溪的掙紮感到好笑,然而,男人的笑容還未落下,淺溪的左腳卻是在右腳的掩護之下,狠狠的踹向男人的小腹。
見到淺溪的左腿踹了過來,男人這才明白,剛才淺溪那一擊,隻是佯攻罷了。終於,為了躲避這一擊,男人鬆開了抓住淺溪的手,被鬆開之後,淺溪立刻拉開了和男人的距離,整個人,也是更加警惕起來。
看見淺溪掙脫了男人的鉗製,任天野不由得驚訝了一番,還以為淺溪會就此罷休,沒想到竟然是擺脫了男人的製服,看到這裏任天野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隻見他的臉上依舊是掛著自信的笑容,於是任天野也是放心下來,畢竟人家都沒急。
“小姑娘還挺厲害的。”男人終於說話了,聲音和外表一樣的粗曠,聞言,淺溪冷笑了一聲,說道:“任天野的走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到淺溪這麼說,男人嘴角一抽,顯然是被淺溪給嗆到了。隻見男人黑著臉,對著淺溪一字一句的說道:“小姑娘,亂說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啊。”
“我這是在哪?”腦袋傳來一陣眩暈,眼神空洞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天花板,衣櫃,還有,女人。肖逸飛的意識逐漸地回到自己的身體,才發現自己的床邊,竟然睡著一個女人,而且這人還不是別人,正是花想容。
隨意的晃了下腦袋,肖逸飛想起了昏迷之前發生的事,自己幫花想容擋了一棍子,然後昏迷了過去,想到這裏,肖逸飛不禁看了看一旁的花想容,隻見花想容緊閉著雙眼,輕微的呼聲絲毫不讓人覺得聒噪。
看著這樣子的花想容,肖逸飛倒是覺得可愛了,平常花想容總是一副女景官的樣子,哪裏能露出這麼毫無防備的一麵啊,但是在此刻,平常驕傲的花想容卻是這下所有的防備,毫無顧慮的睡著了去。
肖逸飛的眼神突然地變得柔和起來,窗外的陽光照在花想容身上,讓肖逸飛覺得此刻的她猶如天使下凡一般,空氣中,仿佛有白色的絨毛飄動,這一切,顯得都是那麼的美好。
突然地,肖逸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到了花想容的頭發,本來就顯得乖巧的一幕此時更加溫暖起來,說實話,肖逸飛碰觸到花想容的時候,整個人才反應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伸出手去了,他隻是覺得這一幕很美好,想要碰觸一下這份美好而已。
男孩的手輕輕地撫莫著女孩的秀發,陽光穿過男孩的指縫,在女孩頭上留下斑駁的影子。“額。”這時,花想容突然地悶哼了一聲,這一聲,嚇得肖逸飛趕緊縮回了手,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花想容。
然而,隻見花想容隻是輕輕地動了動,隨後別過頭去,繼續睡了,見到這一幕,肖逸飛不禁有些發愣,隨後當聽到了淡淡的呼聲之後,肖逸飛才無奈的笑了笑,原來這丫頭,隻是扭了個頭啊,想到這裏,肖逸飛不禁又伸手摸起了花想容的腦袋。
可是別過頭去的花想容真的睡著了嗎?答案是沒有,隻見花想容別過去的臉上帶著竊喜的笑容,一雙滴溜的眼睛興奮的不知道該望向哪裏,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局促。隻不過,現在的肖逸飛,並不知道這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