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杜河通杜師叔的隨身玉佩?”一名三代弟子將玉佩拿了出來,擺放在眾人麵前,有人驚呼說道。
“嚴河山手中怎會攥著杜師叔的玉佩?休要胡言亂語。”人群中,有與杜河通親厚的門徒,嚴肅說道。
“我不會看錯的。”驚呼那人將玉佩翻轉過來,指著玉佩背麵銘刻著的‘杜’字說道:“證據確鑿。另外,應該不止是我自己見過這塊玉佩,三星洞中,應該還有不少人見過。”
“沒錯,我就見過。”趙誌山說道。
朱南國附和說道:“我也見過。”
除了兩人之外,一些敵視杜河通的門徒,不管見過沒見過,紛紛宣稱自己見到杜河通佩戴過這塊玉佩。
“走,大家一起,去向杜師叔要一個說法。”驚呼那人將玉佩拿在手中,引著數百名弟子一起,聲勢浩大的來到杜河通洞府之前。
洞外的嘈雜聲驚動了洞中的杜河通,令其身軀一顫,霍然睜眼,雙眸中閃過一絲慌亂。
“杜師叔,請問您在洞府中嗎?”驚呼那人手持玉佩,大聲喊道。
杜河通狠狠吸了兩口氣,穩定下心神,站起身打開了洞門:“梁玉,你們這是?”
梁玉對著他攤開手,露出了那塊羊脂玉佩,認真說道:“杜師叔,這塊玉佩,應該是你的吧?”
杜河通心中一驚,沉靜說道:“這玉佩,是從哪裏發現的?”
“別管從哪裏發現的,您隻需要回答,是不是你的。”梁玉認真說道。
杜河通已然察覺出了問題,但是這塊玉佩經常被他佩戴在身上,許多人都曾見過,其上還應有他的氣息殘存。倘若他說不是自己的,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是我的沒錯,不過,它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梁玉握緊了玉佩,低沉說道:“今早,嚴河山嚴師兄被人殘殺在自己的洞府之中,魂飛魄散。而他手中握著的,就是這塊玉佩。”
“這是陷害。”杜河通臉色一變,麵對數百人,鄭重說道:“我昨日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山洞,如何會去殺害嚴河山?”
就在此時,白骨精穿著新買的畫皮走出人群,眼圈微紅,指著嚴河山說道:“真的沒有離開山洞嗎?那麼,我昨天晚上見到的那人,又會是誰?”
“賤婢,休要胡言亂語。”杜河通心中震驚,身影微閃,出現在了白骨身邊,一掌打在了她的胸膛上麵,震裂了她的身軀。
然而,他根本沒有想到,這身軀就是一個傀儡,昨日扮演過白骨之後,就被白骨精調換了一下,變成了上山求道的少女,就算肢體破碎,照樣能夠口吐人言。
花費十枚魅幣購買了一些血液,從嘴中噴出來,白骨精虛弱地說道:“想要殺人滅口嗎?你眼紅我奉獻給師尊的拜師禮,於是深夜裏殺了師尊,搶了銀球神器……”
“胡說八道。”杜河通抓著她的衣襟,將其拽了起來:“我不管你是受了誰的指使陷害與我,不過,我希望你能夠考慮清楚,陷害我,是會付出代價的。”
杜河通沒有再出手攻擊,但是白骨卻裝作悶哼一聲,然後腦袋一歪,橫死當場。
沒有什麼證據會比死人的話更有效,白骨精用“生命”將杜河通打入了難以辯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