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困鎖天仙的牢籠啊!”白骨精神情淺淡,嘴角含笑:“猴子,東華,你們感覺如何?”
“除非聖人親自臨凡,否則的話,沒有甚麼牢籠可以困鎖住俺老孫。”猴子認真說道。
東華微微頷首:“天仙和天仙也是不一樣的,不能一概而論。這所謂的牢籠,豈能攔住我的腳步?”
“那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白骨精抬臂指道:“麻煩你們兩個一起出手,攻破了這層禁錮,隨後逼出幕後黑手。”
猴子率先出手了,鐵棒橫空,金色霞光刺破蒼穹,滾滾仙氣如同離火金精,沿路炙烤著虛空,神力恢宏。
“轟!”
金箍棒和天地牢籠撞擊在一起,方圓百裏,仙氣暴動,形成颶風,衝擊向四麵八方。
東華帝君長衫輕揚,雙眸之中閃耀著瑩光,抬起了自己的右臂,玉白的手指碾壓向前方。虛空在這一指下顫栗,星河在指尖處生成,與牢籠上的神文,親密貼合在一處。
刺目的光芒驟然浮現,砰砰地爆裂聲連成一片,星河炸裂,不斷毀滅著五光十色的文字。
在兩大神聖的合力之下,天地牢籠,岌岌可危。
“相爺,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是被這些人掙脫了枷鎖,我們將會麵臨恐怖結局……天帝還沒有出世,大秦天庭還沒有複興,我等還不能死。”藍衫男子誠懇說道。
相爺手中托著傳國玉璽,沉吟片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隻希望他們不會打擾到陛下的修行。”
話音剛落,兩人身影在原地漸漸模糊,清晰在牢籠之前。
傳國玉璽滴溜溜的飛上高空,六個大字霞光溢彩,幻化出無數道玄黑鎖鏈,抵觸在牢籠之上,為其源源不斷地供養力量。
“秦皇玉璽……爾等是何方神聖?”東華帝君停止了繼續攻擊,沉聲喝道。
“老夫呂不韋。”相爺淡淡說道。
“大秦國相呂不韋!”天篷倒吸了一口涼氣,脊柱發麻。
“這呂不韋,很厲害?”過往的傳說都湮沒在時間長河裏,年齡稚嫩的白龍馬疑惑問道。
天篷鄭重點頭:“沒有他,就沒有秦天帝,沒有秦天帝,就沒有秦天宮。你說,他厲不厲害?且,儒墨名法,雜農兵道,陰陽縱橫,先秦十大家,呂不韋便是那雜家的創始人。”
“雜家?太監?”白龍馬一愣,隨後一臉誠懇地望向呂不韋:“身為一名神聖,敢揮刀割去自己的命根,開創了太監一脈,你是真的很有勇氣。”
“噗……哈。”白骨精笑噴,伸手拍了拍白龍馬的腦袋:“雜家是太監流派……好吧,你贏了,我很少服人,就服你。”
呂不韋的眼角不斷抽搐,臉色漲紅,斥道:“不學無術,孤陋寡聞,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家教,才能教出你這種貨色!”
白龍馬大怒:“什麼心理?你敢做,就不許別人談論?怪不得別人都說,太監多是孤柺,心靈變態。”
呂不韋已經出離的憤怒了,意念一動,傳國玉璽上麵飛出一條手臂大小的黑龍,張牙舞爪,無視了天地牢籠,疾衝白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