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祖的漆黑衣服隨風飄飛,猛然揮動手中的血紅色長劍,劍挾帶著無數道劍光,以霹靂無敵的力量斬陸風。
陸風的心神進入了平靜的狀態,從體內爆出漆黑如墨的毀滅之火,滾滾撲向揮來的劍光,劍光和毀滅之火在中途相遇,轟然爆炸,天地一片血紅,刹那熄滅。
“婆娘,發生了什麼事?我感覺地麵在顫抖,你感覺到了嗎?”
“我感覺到了,好像看到一片血紅色的光,可是再看又沒有了。”
“我聽到什麼東西爆炸了。”另一個房間的男人說,起床推開了窗。
“我什麼都沒有聽到,也許是你的耳朵出現了問題,哎呀,真困,趕快關了窗,睡吧。”床上的女人扯了一個哈欠不耐煩地喊道。
“睡、睡、睡、你隻知道睡,睡死你。”男人氣憤的關了窗鑽進了被窩,摟著女人。
隨著爆炸聲響起,溫度陡然升高,發狂的人受不了高溫痛苦地叫著。
何義也受不了,不過,高溫隻持續了一瞬,趁著發狂的人還在痛苦地叫時,何義揮動著手中的寬刀,手起刀落,一刀一顆人頭。他們已經發狂,回不到正常的狀態,比凶悍的野獸的攻擊力還強,不殺了他們,他們會殺自己,殺更多的人。
陸風和常祖像斷線的風箏摔在地上,一口血從陸風的嘴裏飆出,陸風的一隻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拿著刀,撐著地站起來,晃了兩下站穩了。
常祖也起來了,甩了甩頭,頭腦裏好像有一團稀泥,丹田上麵的筋脈被震斷。能讓自己受傷的人隻有麵前的這一個。
雨狂下,天上的雷電已經消失,常祖一步步走向陸風,陸風也一步步走向常祖,兩個人隻有一尺距離時同時停了。
常祖笑了,白牙齒上有很多血,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陸風你不是我的對手。”身子扭曲,化為一縷黑煙消失。
陸風皺著眉,感受到了濃濃地殺氣,化為一縷黑煙的常祖從身後撲來,陸風揮刀,黑煙纏繞陸風的脖子,陸風不能呼吸了,臉漲得通紅,一會兒變成了青紫。
陸風體內的靈力瘋狂湧動,像呼嘯的海浪‘嚓哢’清晰地聽見體內虛神界的靈力壁被撞破的聲音‘嘩啦’虛神界的靈力瘋狂湧出,和外麵的靈力彙合.
刹那,陸風的實力暴增,脖子雖被常祖的靈魂纏繞,能呼吸了。
靈力從體內洶湧而出,陸風的手臂青筋暴露,抓住常祖的靈魂,狠狠地甩了出去,玄火長刀一揮,把漆黑的靈魂斬成兩截。
雨還在下,陸風的身體早已濕透,一步步走向地上被斬成兩截的漆黑靈魂,漆黑靈魂消失,現出常祖的原形.
從常祖的肚子上噴出血,常祖的手捂著肚子,血還是從肚子裏源源不斷地噴出,手指已經被他自己的鮮血染紅。
常祖覺得兩腿發軟,癱在了地上,眼裏有著濃濃的不甘,兩隻眼睛合上了。
陸風蹲下來,手掌貼在常祖的胸口,往外一拉,一顆大指姆殼大小的紅色珠子浮現在空中,手心朝上,紅色的海妖精魄落在手心,常祖變成了河豚的模樣。眨巴著眼睛,在缺水的地方艱難地呼吸著。
何義渾身是血,陸風把紅色的海妖精魄裝進了口袋,幫何義。刹那,飛到瘋狂的人群中,地上有許多斷肢殘骸,血染紅了水。
踏入虛神界的陸風的實力大漲,玄火長刀上一道紅光劃過,瘋狂斬殺這些比野獸還殘忍的人,很快隻有三個了,搖了搖頭,眼裏發著嗜血的光,三人一起撲向陸風,在快撲到陸風身上的時候,忽然,陸風消失。
三人回頭,陸風並沒有在三人的身後,陸風在三人的上空,一刀劈下,三人成六半,屍塊飛到六個地方,血像水柱往上衝。
何義坐在街上,盡管很想戰鬥,沒有戰鬥的能力,要不是戰刀及時出手,現在已經在閻王殿和漆黑的閻王一起喝茶了,誰也不想和閻王喝茶。閻王總想要活著的人下去陪他喝茶。
血柱落下,陸風的身上也全是血,站在屍塊中,一動不動,好像恒久就站在那裏一樣,刀上的血珠滴下。陸風收刀。轉身看著何義。
何義的心一驚。戰刀的兩隻眼睛血紅。看著自己的時候。完全沒有一點人類的感情。
一步步走向何義:“戰刀,我是何義,我是何義,你不認識了?”
陸風蹲在何義麵前:“你是煉丹師,為何不服丹藥?先,你服了丹藥。”
何義提到嗓子的心落下,還以為戰刀跟那些人一樣已經發狂,要是他發狂了,殺自己輕而易舉:“我雖然是煉丹師,也不會隨身帶很多丹藥,煉製丹藥不僅需要藥材,也需要煉丹爐,煉丹爐很大很重,不能去哪裏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