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自己在河裏洗澡,他掉到了河裏,念著阿彌陀佛,怕自己打他的樣子很可愛。
一路打打鬧鬧的到現在,感情很深了。隻是陸風拒絕入贅,想到這兒,冰凝的神色黯淡,不知以後,陸風會不會入贅?他是愛自己的。
其實,隻要兩個人相愛,入不入贅又有什麼關係?看著顧盼盼,發現顧盼盼的眼神很清澈,沒有一點雜質,心微微地疼了一下,怎麼回答顧盼盼?知道顧盼盼不遠萬裏的來到黃昏鎮,就是找陸風。顧盼盼愛陸風,陸風卻不愛顧盼盼。
“盼盼,我知道你愛陸風,可是,你要知道,陸風喜歡你,但並不愛你,隻是把你當妹妹看。”
顧盼盼笑著說:“我知道,冰凝姐,謝謝你。”
“謝我什麼?”冰凝笑著把顧盼盼摟入懷中,這一刻,顧盼盼是自己的妹妹,要保護好妹妹。輕風溫柔地拂著兩人的臉頰,好像夕陽也笑了。
陸風的手臂被青草劃出一條血痕,在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停了,周圍隻有花草,樹木,泥土地,再沒有別的,沒有能藏身的地方。
陸風的兩隻眼閉上,用靈魂感知力探測,奇怪的是,這次,一點異樣的氣息都沒有探測到,剛才在大樹上的時候都探測到了,現在怎麼沒有探測到?難道?先探測錯了?不可能。用靈魂感知力探測不會出錯。
也許,對方隱藏了身上的氣息,也隱藏了女人身上的氣息。也許,隻有一個人。能完全隱藏身上氣息的人的修為很高。比自己還高。
陸風朝前走,腳踩到樹枝,‘嚓哢,’樹枝被踩斷。停了,風吹脖子,連忙回頭,身後沒人。
這時,陸風聞到異香,從地下飄來,彎腰,扒開樹葉泥土,看見了黑色的箱子。玄火長刀出現在手中,猛烈劈下,木板蓋被劈破,一個渾身漆黑的男人,從下麵跳起,站在陸風對麵。
箱子裏的月兒衣衫不整,幸虧及時趕到,不然,被玷汙了。
月兒很聰明,黑人用法術隔絕了自身和月兒身上的氣息,月兒用法術散發身上的香味,難怪,先聽見的叫聲,求饒聲很熟悉,原來是月兒的。
陸風的心下墜,眼神如刀盯著月兒,看得月兒的身子猛然一縮。
陸風不再看月兒,盯著麵前的黑人,麵前的黑人的眼神如野獸的眼神,很熟悉,第一次到蛇族部落的廣場,他盯著自己,那時,他是一條黑蛇,他的修為很高,能變成蛇人,第二次,救出顧盼盼和冰凝,在洞府門口,感覺到了這樣的一雙眼神,充滿濃濃地殺氣。
他不是穿著黑色的衣服,他沒穿衣服,全身是黑的,仿佛與生俱來,用黑色的獸皮遮著私處,漆黑的頭發很長,垂到腰,漆黑顏色的蛇尾很粗,牙齒很長,信子不時往外麵吐著,令看見的人害怕。
要是一般的人看見,有心髒病,當時,會被嚇得心髒病發作。不過,陸風不怕,見得多了。盯著黑蛇人的同時,用靈魂感知力探測黑蛇人的氣息,探測不到一點氣息,他就在麵前,十尺左右的距離,竟然探測不到他的一點氣息。
“哈,可憐的人類,不要用你的靈魂感知力探測我的氣息了,你探測不到的,就算探測到也沒用,你壞我的沒事,我要你死。”黑蛇人的眼睛眯了眯,額間顯出君字。
這家夥竟然是蛇君,兩百年前,蛇王和蛇君在蛇族部落大戰,蛇王一間差穿蛇君的肚子,蛇君死了。蛇王的手下殺了蛇君的手下。蛇君的兒子沒死,這家夥就是蛇君的兒子。額間的君是與生俱來的。陸風明白了,麵前的這個黑家夥,為何要玷汙蛇王的女兒,他們有仇。
“你繼續。”陸風說,轉身走。
蛇君錯愕。以為陸風會救月兒,陸風根本就沒有打算救月兒。
“你混蛋。”從地下的箱子裏傳來月兒的咒罵聲,飛上來,玉手拍陸風的背,陸風沒有轉身,手臂怪異地扭曲,抓住月兒的手腕,月兒一個踉蹌,撲到了陸風的身上,可憐的月兒給了陸風一個香吻。
“這、這、這……”陸風就是做夢都沒有夢到。
“啊。”月兒的臉一瞬由蒼白變紅,兩隻眼睛睜得很大,狠狠地咬了陸風一口,把陸風的嘴皮子咬破了,血從嘴上流出來。
月兒的玉手打陸風,從陸風的懷裏掙脫。
冷汗從陸風的額頭滾下:“罪過,罪過,我是無心的。”幸好冰凝沒看見,看來,不要冰凝,顧盼盼跟來是對的,不然,被兩個女人看見,以後,不會有一天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