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揮舞著血紅的鞭子,揮向蛇君。
看見揮來的紅色的鞭子,蛇君的眼神亮了,因為他看清,揮舞著血紅色的鞭子的蛇人是誰?正是要殺的人。現在,她出現了,是好機會。
蛇君不攻其他的蛇人,蛇了,隻有一個目標,殺了月兒。殺那,蛇君衝到月兒麵前,速度很快。月兒的蛇鞭沒有打到蛇君,蛇君卻已經到了麵前,修為比月兒高了很多,月兒的臉色蒼白。蛇君的修為太高了,能衝破幾百個蛇人,幾千條蛇的阻撓,到自己的麵前。
月兒手足無措。蛇君的手已伸出,掐向月兒的脖子。
“快,保護好小主。”領頭的蛇人大喊,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蛇君。
蛇君的手,差半寸就能掐住月兒的脖子,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把白色的刀刃出現在蛇君掐向月兒的手前。冰涼的刀氣射到蛇君的手上,蛇君立即收手。領頭的蛇人一甩鞭,鞭在蛇君的肩上,當時,蛇君的肩膀就被鞭出了血。
蛇君回頭瞪著鞭打自己的蛇人,領頭的蛇人的腳步交錯,另一隻手中出現一把長刀,砍蛇君的頭,蛇君後退。
抱著月兒的陸風一腳踢在蛇君的屁股上,踢得蛇君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幾百個蛇人,幾千條蛇立即把蛇君圍了起來,受傷的蛇君和圍著他的蛇人,蛇苦苦戰鬥,因為這裏麵沒有要殺的月兒,戰意消退,再戰下去或許再也無法脫身。
人類說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無法殺了月兒,那麼過幾日再殺了月兒,過幾日若沒殺了她,再過段時辰殺,總之一定要殺,她像心裏的一根針,不拔去,總是不舒服。
蛇君邊戰邊退,翻了幾個跟頭,飛到很遠的天邊。天空上密密麻麻的蛇人,蛇追。蛇君和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對自己的飛行速度很自信,不是吹,在這個蛇族部落,沒有誰是自己的對手。
來到布置了封印的空間麵前,念著破解封印的口訣,很輕鬆地打開了封印,從空間過去了,剛過去,空間的裂縫就自己合上,好像從未有過裂縫一樣。
有幾個飛行的蛇人,蛇趕到空間,剛好合上,不會破解封印去追,隻得返回。
這時,陸風把月兒抱到了沒有其他蛇人,蛇的地方,給月兒吃了一顆丹藥,起身和冰凝,顧盼盼要走。
“你們要去哪裏?”月兒見三人要走,很焦急地問。
“我們要離開這個地方。”陸風說。
“我跟著你們一起離開這裏。”月兒說。
“這怎麼可以?”陸風不願意。冰凝,顧盼盼也不同意。
月兒說“我爹死了,我哥也死了,我是聽蛇人說的,說我哥被人類殺了,殺我哥的肯定是蛇君,蛇君扮化人類的樣子想加害你們。我現在的實力還遠遠不夠,我想去外麵曆練,等我的實力夠了,我就回來殺來了蛇君,為我爹,哥報仇。”月兒說著的時候,眼裏布滿殺氣。
陸風的心微微地疼,不知道怎麼回答月兒,看到她的那雙眼,心就會軟。
陸風看著冰凝,顧盼盼。冰凝,顧盼盼的意思是,你看著辦,我們聽你的。
“你可莫要後悔。”陸風無奈地說。
月兒破涕微笑。三人沒有立即走,本來要立即走的。
沒有蛇人看見陸風殺蛇戰,蛇天。隻看見陸風,冰凝和顧盼盼殺丁修文。隻要小主不怪罪三人。沒有蛇人,蛇敢怪罪三人。
等月兒處理了蛇王,蛇天的屍體後再走。以前,月兒不能離開蛇族部落。月兒的爹和哥隻要有一個還活著,就不會允許月兒踏出蛇族部落,身子連踏出一步都不可。
晚上,月兒已經把她哥的屍體和爹的屍體埋在了一起,月兒的娘早死了,月兒成了孤兒,雖然身份尊貴,是蛇族部落的蛇小主,月兒不在意這個,心裏很清楚,連爹都打不過蛇君,蛇族部落沒有誰能打得過蛇君,要是蛇君再來犯,隻有被殺的份。
月兒虔誠地跪在蛇族部落的宗祠前,雙手拿著點燃的香,對著宗祠前的黑色石雕蛇祖宗磕頭,磕得‘咚咚咚’響,站起來,把還在燃著的香插進香壇,又跪著磕了幾個頭,朝著五位蛇族長老在的方向走去。
五位蛇族長老的身份雖尊貴,能為蛇族部落加封印,修為卻無法全使出,被體內的毒素壓製,複仇的重任隻能落在月兒的身上。
變化人形,隱藏了尾巴,穿著白衣,頭發紮成一束,披在肩上的月兒,走上了台階,朝著五位長老在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