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劉平時,血之痕會爆發出它全部的威力,我用法術在血之痕劍上設置了。我知道,隻有你能殺劉平,如果,沒有血之痕劍,你也殺不了劉平,所以我才會等你拔出血之痕劍。”麵具男說著,慢慢摘下戴在臉上的麵具。
看著麵具男摘下戴在臉上的麵具,陸風有些緊張,總是覺得這個麵具男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見過他。
麵具男摘下了麵具,陸風的眼睛瞪得很大,嘴巴也張得很大:“原來是你。”
“是我。”麵具男把麵具放到桌上,這是個老頭,滿頭白發,沒眉毛,下巴有很多白胡子。難怪陸風覺得熟悉,是陸言。
想到剛才陸言用劍抵著自己的脖子,陸風很不舒服,血之痕劍指著陸言:“老家夥,你剛才是不是真的要殺我?”
陸言的頭一昂,摸著白胡子笑了:“小友,我隻是嚇唬你的,我怎麼會殺你?”
陸風的劍更近一寸,差一點,就會插進陸言的脖子。
“陸風,你要小心你的劍,劍無情,萬一不小心插進我的脖子,我的老命就沒了,就沒機會看見劉平死了。”
“你和他的年齡懸殊,以前,怎麼是兄弟?”
“稱兄道弟與年齡無關。”
“你很老,你的老婆也很老了,劉平怎麼會喜歡你老婆,想要玷汙你老婆,你老婆不從卻殺了她?”
“這世界上,年輕的男人喜歡老女人,老女人喜歡年輕的男人。老男人喜歡年輕的女人,年輕的女人喜歡老男人。男的喜歡男的,女的喜歡女的……多得是。”陸言對陸風翻了一個白眼說。
陸風想想也是。
“你不是一直在黑水城嗎?怎麼會來這裏?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們到了血河邊?我們剛到血河邊,就看見從河上遊漂來的船,是你掌控著船,漂來的吧?”
“我有另一個身份,這,你就不要多問了,要真說起來,幾天幾夜都說不完,你隻要記住一點,我不會害你,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夢青嵐飛到黑水城外,遠遠地就聽見從黑水城裏傳來的喧囂聲,離開許久,終於回來了,當初離開時,來不及向陸風,冰凝他們道別。自己不在的這段時辰,他們一定很擔心自己,真是難為他們了。
夢青嵐的心情很好,來到黑水城門口,見兩位守衛見到自己,神色恭敬,以前,進出黑水城時,守衛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今兒是怎麼了?自己的臉上有花兒?還是城府有喜事?
進去時,沒有像往常被盤問一番。兩人竟然對著夢青嵐點頭哈腰,沒攔夢青嵐。
夢青嵐的心情很好,就算被攔住,不讓自己進去,也不會生氣。
夢青嵐背著手,走在黑水城的街上,這裏看看,那裏望望,離開的這段日子,黑水城還是以前的黑水城,和以前沒什麼變化。
轉了幾個彎,夢青嵐來到嚴家門口,大門口,有塊匾牌,上麵有兩個黑色的大字‘嚴家’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沒有守衛攔夢青嵐,夢青嵐進去了,穿過長廊,經過花園,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門微微的開著,夢青嵐的眉毛皺了起來,最不喜歡不經自己的同意,就進自己房間的人。
推開了門,一股灰塵味撲來,夢青嵐的第一道目光就落在床上的黃色包袱上,看還在不在?不經自己的同意,就進自己房間的人,也許拿走了自己的小小行囊,黃色的包袱。那裏麵有珍貴的東西。
夢青嵐進房間關了門,坐在床上,打開黃色的包袱,看珍貴的東西有沒有被別人拿走?打開後,找了一番,硬硬的還在,長籲了一口氣。
看陸風,冰凝他們在幹什麼?夢青嵐出來,把門拉好,來到陸風的房間門口,陸風的房間門緊緊閉著。夢青嵐的耳朵貼在窗紙上,傾聽裏麵有沒有動靜?聽了一會兒,一點動靜也沒有,夢青嵐推開了門,裏麵的陳設簡單,房間不大,一眼就能看完裏麵,沒人。
夢青嵐進去,關門,臉有些紅,有點像做賊的感覺,來到陸風的床邊,揭開軟木枕頭,下麵沒有青色包袱,臉色變了,知道軟枕下沒有青色的包袱,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陸風已經離開了這裏,去他神往已久的東方神州的大唐王國了。
不,陸風不會不告而別的,就算沒等到自己回來,走了,一定會留紙條,或是什麼東西,告訴自己,他已經走了,去了哪裏?夢青嵐翻遍屋,翻了好幾遍,沒有找到紙條,隻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