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樹妖使者悔得腸子都青了,卻晚了。
毒王用手帕擦了擦手,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夾碗裏的綠菜,放進嘴裏細細咀嚼,滋味美妙無比。給透明的酒杯倒酒,拿起酒杯,頭一昂,一杯酒就喝進了肚子。
在地上打滾的樹妖使者滾來滾去,用兩隻手敲著脖子,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呼吸越來越困難。兩顆眼珠子瞪得快要從眼眶裏出來,兩腿蹬了幾下,終於死了。
毒王拍了一下手,立即來了一個穿著黑衣的弟子,毒王對穿著黑衣的弟子示意,穿著黑衣的弟子明白,把樹妖使者的的身體拖了下去。
如毒用手帕擦了擦手,進房間,拿出地圖,放在桌上展開,用手指著地圖上標注的地名,停在了樹妖府三個字上。
現在,天已黑,去樹妖府,凶多吉少。它們不會把女兒怎麼樣的,要是傷害女兒,它們應該明白,自己的報複手段,會要所有弟子攻打樹妖,就算最終被它們打敗,它們也會有很大的損失。
旭日升空,穿著一身黑袍的如毒站在毒王府門口,前麵站著一排弟子,有二十個,個個都經過殘酷的訓練,殺伐之氣濃。
“出發。”如毒一聲大喝,和二十幾個人,就朝樹妖府的方向進發。上午,如毒和二十幾個弟子走進森林,沿著小路朝前走著,走到樹妖府門口,停了下來。
門口的兩名弟子見了,一名弟子進去通報,一會兒樹妖小王出來了。
“叫你老子出來見。”
出來的是樹妖大王的兒子,毒王很不爽。
“嗬嗬,我爹他老人家暫時不在府裏,要我代他老人家處理事情,如果你懷疑我處理不好。你們可以打道回府,恕不相送。”
毒王的拳頭握緊,想了一會兒,緩緩地鬆開,權衡了利弊,還是決定進去,管它是誰處理事情,隻要能救出女兒就好,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二十個弟子也要進去,被兩個守衛堵在了門口,毒王對手下說:“我沒事,你們要注意周圍的動靜,一旦發現不對通知我。”
“是。”二十幾個弟子異口同聲地回答。
毒王跟著樹妖小王七拐八拐地進了一間屋子,屋子很黑,樹妖小王點燃了壁燈,要是在平常,樹妖小王是絕對不會點的,因為樹妖有夜視眼,再黑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女兒在哪裏?我要看我女兒。”毒王不耐煩地說。
“不急,我們好久沒見了,該好好地聊聊。”樹妖小王說,在石椅子上坐下,兩手一拍,進來一個樹妖人,手中拿著盤子,盤子裏有飯菜酒。
樹妖人沒把盤子放在石桌上,把盤子裏的飯菜酒放在了桌上。
“知道你很擔心你女兒,應該沒吃早飯,所以,我們給你們準備了,看,我們對你們多好?來來來,吃飯吃菜喝酒。”樹妖小王拿著筷子夾菜,往嘴裏扒飯,拿起酒瓶給透明的酒杯裏倒酒,拿起透明的酒杯頭一昂把一杯酒就喝進了肚子。
毒王看著桌上的飯、菜、酒,肚子不爭氣地叫了,樹妖小王說得對,昨晚一夜沒睡著,隻有一個寶貝女兒,是自己的精神支柱,要是女兒出事了,自己該怎麼活下去啊?
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想著想著,天亮了,終於睡著了,早晨起來,穿衣洗臉,叫二十個弟子集合,跟著自己去樹妖府,他們跟著自己多年,對自己忠心耿耿,從來就不會違抗自己的命令,沒吃早飯,就跟著自己來樹妖府了。
毒王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夾菜,往嘴裏扒飯,拿著酒瓶給透明的酒杯倒酒,拿起酒杯,頭一昂,一杯酒就進了肚子。
“你不怕我在酒裏下毒?”樹妖小王問。
“要是我怕酒裏有毒,我就不會喝,我是毒王,就算喝了毒藥,也沒有事,沒有我解不了毒。”毒王自信地說,對自己的解毒能力,還是很自信的。
“我聽說昨天下午,你把給你送消息的樹妖使者毒死了。”樹妖小王笑著說。
“是的,你想怎樣?”毒王並不說原因。
“我不想怎樣,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毒王吃飽了說:“要我做什麼才能把女兒給我?你要知道,要是我女兒有三長兩短,以後,你們樹妖別想過安靜地日子。”
毒王的頭有些暈。
樹妖小王笑著說:“怎樣?現在,你是不是覺得頭有些暈?你隻喝幾杯酒而已,怎麼會覺得頭暈頭?你的頭是不是越來越沉?”
“你,你在酒裏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