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尤合手中有多少東西他不知道,但珍稀的靈藥卻是絕對不可能沒有的,隻要隨便拿出來兩樣,修恒很快就會好起來,哪裏值得他就這樣,要破壞之前的計劃了。
他這樣一個唯利是圖,自私自利,連自己的血脈親人都能夠舍棄的家夥,怎麼可能會為了修恒受了點傷就這樣。
再加上阿布不過是一個侍女,根本不可能聽得懂武夷族人的話,若不是她是跟在雲朵身邊,來之前特意學了幾句的話,又如何能夠聽懂武夷族的話語。
若說陷害,那武夷族也應該用人修的話語來說這句話才對,用武夷族的話語來說,隻能是不想讓阿布聽見,這樣方便他們隱藏秘密行事。
楓亭真君心中的那個懷疑的種子越來越深了!
隻是這個時候他還不打算和他們撕破臉皮,若是在外麵直接將事情說出來,雙方理個清楚,若是不對打一架便好。
但是在這裏麵他卻是不敢如此,雖說他戰力高超,但是別忘了尤合身邊還有一個橙鬱,這人為了尤合,那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到時候他有把握能夠不死在這兩人手下,說不定還能夠兩敗俱傷,但是他帶出來的門下弟子以及雲朵卻無法保住了。
現在隻能邊走邊看了,好在已經有所猜測,早早做好準備,總好比到時候什麼準備都沒有才好。
幾人就著一些細節問題商量了許久,便各自離去安排。
雖然說來之前便去看過一次雲朵,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在事情談完之後楓亭真君便前往雲朵的帳篷。
雲朵的帳篷距離他的帳篷十分的近,隻不過一個略微大寫,一個略微小些。
就在即將要到達雲朵帳篷的時候,一陣淡淡的香味從鼻尖掠過,楓亭真君立馬警覺了起來,隻是符其是,何等人也,幾千年的老妖怪,又是最擅長迷惑的狐族醫生,迷惑之術,不知修煉到了何種境界。
雖然說在比戰鬥力上,說不定他還比不過楓亭鎮軍,但是要說這迷惑之術,又是在這般毫無防備情況之下,楓亭立馬便中招了。
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的心神在這一刻稍微的動了一動,但是也就是微微的一動,一道劍光劃過,讓他在驚怒之間,匆匆防備。
這道劍光盡管極力隱藏,但是他還是在上麵找到了熟悉的痕跡,不是別人,正是尤合本人的劍法。
來人並不與他糾纏,不過短短一招劍沒有突破他的防禦取得戰果,便急速而遁了,匆匆趕過來的尤合看見楓亭衣袍略有些淩亂,心中驚訝的不行。
什麼人闖進來,居然連楓亭都在對方一招之下吃了虧,這是何方神聖?
“楓亭,你沒事吧。”
居然還敢來問自己有沒有事,一個人的容貌,衣著外形什麼都可以改變,可是修煉之人身上的氣息卻變不得。
特別是像尤合這樣已經修煉到元嬰之人所練的劍法,輕易之間絕對不容易更改,特別是在麵對同階的人麵前。
剛才盡管他極力掩飾,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將身上氣息改變,但是他還是認出了他的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