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瑤隨著女奴回到醫院的後院臥室一看,隻見大家夥正圍著一個大木桶,“柳芳菲”白貞脫光衣服正坐在桶裏,一副痛苦的模樣,幾個女奴正在往木桶裏灌水。文小豐和梅語在旁邊看著,心急如焚的樣子。
還沒有近前,一股腐臭味道撲麵而來。碧瑤掩住口鼻,文小豐一回頭看見碧瑤,將她拉到一個角落裏:“屍毒,屍毒排出來了。你和白青趕緊擺一個陰陽陣,為我護法,我要進入木桶裏去為她驅毒。”
碧瑤還是第一次聽說屍毒,以前聽說那個石秋石明的鬼釘手手上沾染了屍毒,這白貞,怎麼也沾染上了屍毒呢?並且情況比石明石秋鬼釘手更嚴重更厲害。來不及聽文小豐解釋,碧瑤和已經收拾好法器的白青一起,布好一個陰陽陣。
文小豐脫去衣褲,縱身跳進大木桶裏,雙手順著白貞那光滑白嫩的脊背,一遍一遍從上到下刮著那些油脂一樣的東西。梅語作為醫生,心裏也湧起一股惡心感覺,一陣反胃。
背部刮完後,翻過一麵刮擦到胸部時,文小豐放慢了動作,這裏嬌嫩得很,一不小心刮破了皮膚,後果很嚴重。他知道,這個柳芳菲的肉體,與自己合體三次後,因為經過了幾天的屍變過程,要排出屍毒才能正常。白青換上小雅的新身體後,昨夜才第一次侍寢,所以還沒有爆發屍毒。等再寵幸兩次後,也會像白貞這樣排屍毒的。
兩個女奴站在木桶外麵,拿著一個木盆,從桶裏打撈出來那些油脂一樣的屍毒,微蹙著眉頭。文小豐很小心的刮著白貞的身體,不放過任何地方。刮到羞人處時,心底也是平靜如水。此時的他是一個醫生,容不得半點胡思亂想。梅語一直守候在木桶旁邊,看著文小豐那盡心盡力的模樣,忽然感動起來。
文小豐表麵是濫情,心底裏對自己的女人,還是很疼愛的。本來可以站在木桶外麵刮毒的,可文小豐怕白貞睡著,執意進入木桶,這樣可以一邊扶住她一邊刮毒。梅語隱晦的表達了怕文小豐沾染上屍毒的意思,但文小豐毫不猶豫跳進木桶。誰也沒有想到,正是這無意中沾染到的屍毒,再次成就了他的傳奇。
整個過程進行了快一個時辰,文小豐累得夠嗆。到後來,換完第三桶水後,白貞已經睡著了。文小豐親自為她擦幹淨身體上的水,套上一件新紗裙,將她抱起放到梅語的大床上,叮囑白青好好看著。
來到外間,梅語問道:“爺,什麼時候回囚月穀呢?”文小豐看了看天色,整個天空昏黃一片,要下暴雪的樣子,想了想對梅語和碧瑤說道:“收拾一下,今天下午你們和我一起回囚月穀吧,隻有幾天過年了,這暴雪一下來,山路要封上幾天才能行走。”
梅語一聽,急匆匆去安排人手,準備回家和大家一起過大年。文小豐坐在臥室外麵的內廳悠閑的品著茶,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本線裝書,是《古辭韻律》,這個梅語,雖然每天忙著醫院裏的事,還是沒有拉下自己的愛好。腹有詩書氣自華!在自己眾多的女人當中,梅語是最富有詩詞才華的。
自從林語來到囚月穀,文小豐以及很久沒有看書聽書了,今天難得的清閑,不覺之間看得入迷。忽然,一雙柔軟的小手從後麵蒙住了文小豐的眼睛,旁邊伺候的秋月秋紅掩嘴輕笑。“猜猜我是誰?”
聲音柔媚,小手無骨!文小豐逐個的排除,不像梅語,也不像碧瑤,會是誰呢?文小豐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讓我悄悄的蒙上你的眼睛,讓你猜猜我是誰,從梅語到碧瑤到白貞,你就是我的白貞!”文小豐童心大發,輕輕的唱起前世的歌曲來。
白貞醒了,柳芳菲的身體,果然如她老爹所言,在袁州府都是數一數二的。白貞的魂魄加上柳芳菲的身體,一個靈動的美少女活脫脫出現在眼前。屍毒盡出,梔子花香縈繞著她。“為什麼你身上會有梔子花香味呢?”文小豐捉住她的玉手,湊近鼻子深深的聞著吸了一口氣。
“可能是那個柳芳菲生前一直用梔子花瓣泡澡吧。”白貞也不知道,這樣一說,文小豐也記起來柳敬府上院子裏卻是栽滿了梔子花。“等你排除屍毒後,應該也會有這種體香。”文小豐拉住白青的手說道。“還要爺寵愛奴婢幾次,才能排除屍毒。”白青臉色緋紅,不好意思的將自己白嫩的手縮回去:“現在奴婢體內還殘存屍毒,爺還是不要碰為好。”
“廢話!爺可是百毒不侵的,現在就把你辦了!”文小豐見白青身子老往後躲,激起了他的性子。白貞總是處處護著白青,見文小豐撲向白青,便小聲說道:“也,讓奴婢來伺候爺午睡吧。白青妹妹也一起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