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用一個大木桶,換了三次水,才將白雅的屍毒排除幹淨。文小豐將自己的手湊近鼻子一聞,隱隱有屍毒的味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白柳白雅排完屍毒後渾身充滿了梔子花香味,而自己的手仍然殘留這屍毒的腐臭味道?由於不是很濃烈,文小豐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想著老媽的話,心底打定主意,過年這幾天就多寵幸林語幾次,說實話,來到這個時空也三個年頭了,能生下幾個孩子,才算是真正的擁有了自己的親人。
林語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文小豐的目標,整天跟在胡姬身後轉悠,也漸漸愛上了舞蹈。這次為過大年準備的歌舞,是霓裳羽衣舞,仿效唐代楊貴妃楊美人的。隨著青蒿素的旺銷,滾滾財富讓囚月穀漸漸成了遠近聞名的富貴之地,奢靡之穀。教主文小豐和他的屬下,還有眾多的女人,一起享受著這太平盛世的美好時光。
“姐姐,你說這套樂器,從廣州運到囚月穀來,少說也要300兩銀子吧?”紫紅苑裏,林語欣喜的撫摸著一套閃閃發光的銅管長號,她對於音樂有天賦,一個從沒有接觸過樂器歌舞的人,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比一些學了一年多的女奴還要精通。胡姬經常在文小豐麵前誇獎林語的聰慧,文小豐也經常會借機賞賜一些絲綢綾緞給她,讓其她侍妾好不眼紅,隻好在床上更加賣力的伺候著文小豐,以換來同樣的賞賜。
“你還說是出身大戶官宦人家,看走眼了吧?這套樂器一共有八個,小號兩把,長號兩把,圓號兩把,還有一大一小兩個鼓,花了快1000兩銀子呢,是西洋貨,撲倒牙人販運過來的,整個大明朝不會超過三套。”胡姬笑著回答,拿著一小塊絲綢,擦拭著一把長號。
“笑死人了!什麼撲倒牙人,是葡萄牙人。”林語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你確定是葡萄?這西洋國的名字,好奇怪喲。”胡姬也笑起來,露出一口排列整齊的貝齒,漂亮極了。
“這種粗活,就讓女奴們去做得了。”林語笑聲終於停歇,相處一段和胡姬已經很熟。“擦拭樂器可不是粗活,讓那些笨手笨腳的女奴來擦拭,我可不放心。你可知道,如果掉了一個小零件,這就成廢銅了。”胡姬將吹嘴小心的取下,放在桌子上。
“嗬嗬,讓我的大美人親自擦拭樂器,可別累壞了身子。”隨著一聲響亮的說話聲音,文小豐來到紫紅苑的排練室。“給爺請安!”胡姬和林語帶頭一個深深的萬福,其她女奴則是跪地請安。“排練得怎麼樣?明天就要拿出來與大家見麵了。”文小豐坐下,掃了一眼胡姬和林語。
“爺就放心吧,這次的霓裳羽衣舞,有現成的樂書舞圖,誤不了事的。”胡姬放下樂器,跑過來膩在文小豐懷裏,壓得椅子吱吱作響,一陣香風隨之而來。“我準備組建一個管弦樂隊,等過完年,還要從廣州買一些大小提琴吉他什麼的回來。”文小豐看著陳放整齊的樂器,對胡姬說道。“管弦樂隊是什麼呀?”林語也依偎過來,同樣一陣香風。
“嗬嗬,你們兩個小妖精,用了同一種香粉嗎?”文小豐左擁右抱,麵對著自己最美麗的妻妾,心裏一陣舒坦:“管弦樂隊,就是由這些管狀的樂器和弦狀樂器組合而成的樂器樂隊。”“哦,妾身明白了,就是這些樂器再加上一些像琵琶之類的樂器吧?”胡姬反應很快。文小豐點點頭,在她臉上香了一口。
旁邊伺候的女奴看得臉都紅了,不過林語覺得沒什麼,以前吳堅經常是左擁右抱,還會當著女奴的麵摸進衣服裏麵去,文小豐比起他來要斯文得多。“吉他又叫做六弦琴,還有大小提琴什麼的,那可都是洋玩意,也隻有你們兩個才能玩得轉。”文小豐憧憬著一場盛大的歌舞,在管弦樂伴奏下的驚人場麵。
“爺,聽說白貞白青換了凡身,而且那個白貞所換的肉身,是袁州數一數二的大美人,什麼時候帶到紫紅苑來,讓妾身也見識一下唄。”胡姬提起白貞,文小豐接口道:“白氏姐妹以後就叫做白柳白雅,這個好辦,現在就可以讓你一飽眼福,不過,這囚月穀裏最美麗最漂亮的女子,仍然是你胡姬!”
女人永遠都喜歡別人誇她美麗漂亮,隻是這白柳的姿色到底如何?與胡姬是否真的可以一爭高下嗎?這囚月穀美豔的頭把交椅,是不是要易主?文小豐不知道胡姬很在意這件事情,自從文小豐帶著梅語碧瑤和白氏姐妹回到囚月穀,就有女奴傳過話來,說是白柳太美豔了,風頭恐怕要蓋過胡姬。
糾纏不過胡姬,文小豐隻好派女奴去陳氏姐妹的白屋,將正在製取青蒿素的白柳白雅一起叫到紫紅苑裏來。“妹妹,你先陪爺去躺一會,我在這裏等著她們倆。”胡姬對林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