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妹妹的攙扶,有些艱難的走著,沒想到幾步就是一痛,本來就因此想快速的“解決”祁楚,沒想到令人懼怕的還是來了。
不知為什麼,身為男兒的我有著像女子一樣柔弱的身體,即使有著再好的武功,卻也無法與人硬碰硬。在現在的校園中,存在的就是正麵的對決,但如果真的要硬碰的話,那結果也隻會像今天這樣。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為這而煩惱,從懂事起,就為此開始了幾近瘋狂的鍛煉,而強壯的大門卻亦是無數次把我關在門外。然身體不強壯,心理卻已經堅強的我,怎會因此就放棄,但無奈無數次的結果卻又使我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在此無數加一次的手捂著胸口,痛恨自己的身體,但又能如何。如果不接受這,那迎接自己的另一麵,自是隻有死亡。
雖然不能想起那另全國震驚的“88”,雖然並不知道“二八特大追捕案”(那時候還是個嬰兒)的經過,但因身體的疼痛卻使我對這親如眼見。然每當疼痛之時腦中閃過的一瞬間,卻又使我背後直冒冷汗。
就在人們一楞的瞬間,大廳頂一個身影急速的閃過。憑借靈巧的身軀,在一嬰兒處一貯足,卻又奔赴下一處。一瞬間,所有嬰兒的心髒處被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鮮血傾刻覆蓋了整個大廳。
沒有哭泣的聲音,因為他們那一刻都已經死去,而我卻因心髒偏右的原故得以僥幸存活。隻是那瞬間的刺激使我暈迷了過去,或許也隻有這樣,才能使我忘記身體的疼痛,否則那時還幼小的我足以因為此而死亡。
及時的治療,把我從死神的手中搶救了出來,然那長長的刀痕卻成了我心口一道不可愈合的傷疤。每當劇烈的運動時,傷口便會龜裂,雖然又多次在最好的醫院,享受最頂端的治療,但能治愈的也隻有那外表的傷痕。
然,這卻隻是身體,無法完全治愈的我卻是被此“獲贈”了另一項痛苦。這是個武林的學校,然我卻擁有著一個足以致命的弱項,無法擺脫。
“哥哥!”看著我如此一搖三晃的走著,妹妹有些擔憂的說道,而我卻把她伸過來的手再次推了回去,雖說我臉上的表情因為痛苦比哭還難看,但言語中卻是盡量保持著真情:“放心吧,我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了。”
妹妹聽我這樣一說楞了楞,然接著跟上我的步伐,既然不需要她的攙扶,其卻隻有默默的跟著,席娟卻也因為辦完一定入會的手續而跟了出來。
沒有回去,隻是匆忙的返回教室,身體的痛苦已不允許我再做過多的行走。雖是痛苦著,但男子的尊嚴卻不允許我讓妹妹攙扶。而或許因為這樣,了解我的祁楚並沒有做出擔憂之外的事,可能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剛才有些過火,但又能怎樣,這就是改變規律所要付出代價了。
從門口走過,然路過一班的時候,我頓了下足。隨後而來的妹妹楞了楞,然逍遙紫嫣卻是從裏麵往這邊望來,臉上包含著震驚。看到我如此落魄的模樣,她應該知道了什麼,隻是張了張口,卻又無法說出。一班所有的人都滿含詫異的看著我,使沒人注意到她的異樣。
經過幾天的時間,食堂的事他們自是知道了些,何況我就在他們的隔壁。雖那在我來說隻是無奈之舉,但校園報紙卻是隨後做了報道,使我一下子成了名人。隻是不知道這一次又會被他們說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