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這一天大的矛盾不知道這應該說成是誰的失誤,想招新的他們是無罪的,但那些因為興趣而加入的人也不可能因收的人過多而犯了錯,無論什麼樣的原因,他們隻是因為個人而已,隻是結果,使所有的人不敢苟同。
因為剛才的舉動,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然看到我臉上陰晴不定,旁邊的杜飛卻是從我手上把報紙拿了過去。對於上麵的描述他自是睜大了雙眼,然不知他因為這會產生恐懼,還是擔憂。忘了告訴你們的是,現在的他可是“太極社”的一分子,雖說當時加入的原因隻因為想近距離一睹“五鳳”中“雪鳳”的美貌,但已經成為其中一員的他自是要分擔這屬於他的命運。
因為難以接受事實而有點莫名的驚慌,但眼前的他卻是顫抖指著報紙對我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氣極:“雖然是這樣,但是學生會出的這一張報紙不是把矛盾挑明了嗎?”
轉過臉來看著他,作為這樣過來的人物,對他的心態報以同情,然對這我隻有冷靜的道:“就因為這樣,所以其他社團才不敢急忙動手。”頓了頓,然看他注意力轉過來,我接著解釋道:“怎麼說他們也算是‘前輩’,關係一挑明,他們如果報複的話,隻會顯得他們小氣。而現在新生都還剛入會,人心不穩定,他們自是也不希望自己中的一員對社團產生什麼不滿。”
“那這段時間不會有什麼事吧?”聽我這麼一說,他有點放鬆似的說道。
“也不是這樣,雖說現在他們都不會有什麼大動作,但是要是什麼事情再發生的話,結果就會馬上改變的。”
杜飛放鬆的臉頓時又是一楞,然略顯無奈的對我道:“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越聽越不明白了。”
哈哈一笑,然轉過臉往窗戶外看去,望著那蔚藍的天空,口中亦是無奈的說道:“‘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亦沒有永遠的敵人’,其實各社團之間保持的隻有微妙的平衡,無論以前是好是環,關係都可能因為一句話而改變,甚至可能連這也不要,隻因為當時的心情。”
聽我這樣說,他臉上一片莫名,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朱娟的原因,杜飛又問我道:“那‘女子社’呢?它不是社團中聲譽最好的嗎?你和那個社長是好朋友,那她會不會因為這樣而讓兩個打起來呢?”
聽他這樣一說,我頓時又換上一幅無奈的表情,看來他們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雖說是現在同學,但是已經上過三年這樣學校的我,卻是足以當他的老師:“雖然事實擺在眼前,但有些事情卻又是瞬息萬變的,就像我和她雖然是最要好的朋友,但是昨天我不是還是因為一點事而被打得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