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那翻話是不是起了作用,反正人還是請了,雖說數目和以前有很大不同,但是相信這也是因為他們對我的病情認識得越來越清楚的原故吧。
這並不是什麼“疑難雜症”,當然也不是靠幾幅“祖傳秘方”就能可以的了的,雖說是實實在在的所在,但是現在卻是沒有人能有所為力的。當初所享受的治療並不少,然現在不還是這種情況,然我雖是這樣做,但是也是讓為了他們明白我的方法是最終的方法,而且之所以放在最後,那當然也是因為這是最困難的。
雖說我是在這裏呆了幾天,但是關於最後一名人選的問題卻是早已傳開,相信這時連我也是從這中剛適應的時候,還沒有幾人知道這其中的原故吧。可能這也一定要引起一定的議論,但在此又借用了一下打敗蕭唐的原故,便也在所有老師有意的作為下,便把其在剛剛萌發的狀態下遏製了。然之後雖說奇怪聲並沒有被完全撲滅,但也沒有幾人會在公然狀況下談論或是問為什麼了。
然,我呢,雖說病是沒法治好,卻是不能不來練習室了,畢竟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們是應該在這裏度過,雖然說是無法動手動腳,但是就像我上次說的那樣,看看也是非常好的。
再次來到這裏,相比於外界而言,他們就能想明白了這幾天其中發生了什麼的事,看著辛如那歉意的眼神,我隻能無奈的接受,然對於蕭唐他們的關心,我卻隻能笑笑。然本來要說因為他們並不明白真正的內情,這種氣氛還算得上和諧,但是柳采伊那關懷的目光卻是使我感到不好受。我們之間的事應該是好好的,但是卻又因為這一突然,使我和她的關係在另外幾人的眼中從普通上升到要好的先烈。
可能對於這我並不能說什麼,但是要是讓他們知道在那間病房中我又見過她兩次,不知又會怎麼想。對於我的舊病複發,在這裏可能她知道的最多,但是我們關係在這種情況下又開始“萌芽”,我心裏清楚,但卻又不好阻止了,上次能說的我已經對她說了,現在再用同樣的理由顯然已是不行。
經驗的學習已經開始,然現在教我們的當然也是體育老師了,雖說在武術學校社團是求知的主體,老師是道德的副從,然體育老師卻是位於兩者之間了。
然要說不但是這,就算同樣是體育老師,現在的教學當然也和平常有著許多的不同。那時就算上課進入正題,講的也隻是正當的身法,但是現在所教的卻是各種各樣的“殺著”。
學校這樣做當然有他的原因,然看看他們幾個參賽者,卻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適,相信他們自是明白的變故,昔日的社團爭鬥雖然殘酷,但是和現在相比,那卻也隻能算是個練習罷了。
雖說是年級不同,但是能站在這兒當然也就有相當的實力,雖然我至今還是像個局外人似的在看著他們鍛煉,但是學校的利益可是已經交托在我們這些人的手中。雖然不知道一個月後會是個什麼樣結果,但是別人的學校相信也正在進行著如此的練習,所以無論是勝是敗,全身而退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從學生會回來之後,事情倒是沒有多少變化,還是照例和張風幾個聚在一起吃飯。雖說知道我又和柳采伊要在一起呆上一段時間後,吳道明和楊峰都多多少少的看了張風幾眼,隻不過可能由於已經在心中有所準備的原因,這次並沒有像頭一次那樣表現出過份的不適。
“怎麼了,沒什麼事吧?”在回去的途中,我故意拉著張風走在了他們的後麵,看著這之間距離越拉越大,我對張風說道。
張風歎息了了一聲,有點悶聲的朝我道:“我能有什麼呢。”
看了看前麵,確認四周並沒有什麼人後,我才對他道:“有些事情你能瞞的過他們,但是你一定瞞不過我的。”望了他一眼,稍顯惆悵的道:“雖然我們相識的時間並不比他們長,但是你也應該這裏麵的事我比他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