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一個旋轉,就將慕念白反壓在車門上,目光冷洌,與方才和溫柔截然兩人,唇角揚著刺骨的冷意,“謝我?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
一番冷譏,潑滅了慕念白心中剛剛升起的希冀。
她低下頭,在薄靳言看不到的視角眼眶汲起濕潤的淚水,深深呼口氣,克製著,克製著,不想落淚。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綠帽?
她可沒有那種嗜好。
又是這般的無辜與平靜,薄靳言的瞳孔迸著怒意,一手扣住女人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卻被她清眸中的濕意所怔然。
如小鹿般的濕漉漉,讓人不忍。
一顆晶瑩的淚珠,剛好滾到他的手背上。
炙熱,而燙手。
說不上什麼感覺,鬼使神差的,他蹦出一句,“誰欺負你了?”
說完,薄靳言眉頭狠狠一皺,心裏極為不爽,眼前的女人越來越能引起他的反常。
“啞了!”
女人的沉默與落淚,讓他說不出的煩燥,甚至有種不易察覺的挫敗感。
驀地,一道黑影籠罩著女人嬌小的身體。
她驚訝之際,朱唇就被男人一口擒住,纖長的睫毛扇動得如蝴蝶飛舞一樣的慌亂,卻避不開男人身上散發的霸道氣息。
他在做什麼!
薄靳言不帶一點溫柔的吻著她的朱唇,用力地吸吮著,讓她漸漸難以呼吸,身子軟若無骨,就好像投入男人的懷抱裏。
一直到她快要窒息時,男人終於放過她。
“上車!”聲音冷洌,眸中的色澤暗了幾分。
慕念白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清潤的眸含著一絲怨意,瞪過薄靳言一眼。
這一眼,讓男人下腹一緊。
上前就拽著女人的小手,將車門一打開,直接扔了進去,動作流雲流水,沒有一點猶豫。
慕念白吃痛,小臉一白。
好不容易撐著身子坐穩,黑色的邁巴赫已經開動了,坐在前麵的薄靳言麵若冰霜,散發著陣陣寒意。
她咬唇,猜不到薄靳言到底想幹嘛。
隻是腦海亂得厲害。
一會閃過父親說的那些話,一會掠過‘綠帽子’這一句,心裏很是委屈。
到了居住的別墅。
薄靳言停好車就下來,慕念白跟在後麵,不緊不忙,宛如受氣的小媳婦。
“先生,夫人!回來了。”
張媽迎了上來,看是兩人一同回來,趕緊接過薄靳言脫下的西裝外套,一臉欣喜。
“張媽。”
慕念白強撐著回應一個微笑。
而薄靳言全程黑著臉,毫無憐惜的拽著慕念白上了樓,然後一腳踢開臥室的門,‘哢’一聲反鎖上門。
慕念白心口一跳,莫名緊張起來。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整個小身板就被扔到床上,好在床很柔軟,要不然那力度,真得摔痛她。
接著,一個寬厚的身軀俯上她。
她小臉一慌,透著緊張的紅暈,感覺到男人溫熱的氣息,腦袋不受控製地浮現他們上一次躺在這張床上發生的畫麵。
小小的耳垂都羞得跟紅瑪瑙似的。
更不敢看他。
隻想趕緊脫離這狀態。
“放,放開我。”
“放開?再不履行下夫妻的義務,我怕你都忘記自己的身份!”說著,薄靳言禁錮著她的雙手,微涼的右手輕而易舉將慕念白的上衣挑開,露出雪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