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兩人皆是氣喘籲籲。
就在她快要沒有呼吸的時候，他終於鬆開了她，深邃的俊眸看著她，看著看著，又一次低頭吻了上去。
她腦海暈迷著，心髒的位置撲通撲通的，隻覺得一種熱量由內散發來開，而這個吻不再像方才一般猛烈，夾著柔情，還有一種引誘著味道。
在她快要意亂情迷之際，他溫熱的吻從唇角，遊走到她敏感細長的脖間，然後在她酥麻之際，又吸吮住她紅通通的耳垂，像是瑪瑙一般。
就在慕念白感覺一發不可收拾時，男人突然停下動作，她迷離的雙眼看著他，就聽到他抱著她，低若無聲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她好看的秀眉微微一蹙，不懂他的意思。
什麼為什麼？
但他問完，卻沒有任何下文，就好像沒有說過這句話，隻是壓著她，讓她微微喘不過氣。
他驀地再次抓住她的雙肩，望著她清澈明亮的眸子，“為什麼不是我？”
說完，他便將頭埋在她纖細的肩窩，卻讓她一時僵硬起來，因為那裏有一種濕潤的感覺。
說是涼，可又炙熱的讓她無法忽略。
他這是……落淚了嗎？
握著雙肩的手漸漸顫抖著，好像極力在控製著什麼，聲音都夾著一絲顫音，”為什麼，為什麼愛的人不是我？”
這些年，這句話卡在他心裏很久很久了，久到他快要以為這一生，就隻能抱著這種暗戀者的角度過完一輩子。
可是，她的溫柔，她的關切，讓他冰冷的心總是忍不住渴望，忍不住期盼著。
可越是如此，就越發的清楚，她愛的人不是自己。
從頭到尾，她隻是利用罷了。
慕念白腦海‘轟’的一下，怔住了，不明白薄靳言為什麼會突然問自己這個，一顆心‘撲通撲通’猛個不停。
他是在問自己嗎？
不，不可能。
是想問那個他喜歡的女人嗎？
她的腦海掠過慕清雅的倩影，想著他方才的行為，是將自己認為慕清雅了嗎？
畢竟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總歸有些相似的。
想到這些，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掐著慕念白的心髒，難受的快要喘不過氣，隻能反抓著他的手，壓製這種痛楚。
她抓得很用力，讓薄靳言清楚地感受著，原本胃痛導致有些發燒的腦袋也在這個時候清醒了許多。
他下意識鬆開她的手，悄然著床單，關節微微泛白，胃中那種痛楚，難受的感覺在翻滾，讓他的身體都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他猛得抬起頭，堵住女人的朱唇，然後撕扯著她的衣服。
慕念白被他這個動作震住，很快聯想到他是認錯人了，心痛無比，下意識想阻止。
可是越阻止，越激發男人骨子裏的霸道。
帶著幾分勢不可擋的蠻橫，直接闖得她幹澀的身軀，讓她身子一陣疼痛。
可很快，這種疼痛漸漸被一種酥麻所代替，盡管他跟平日一樣，動作凶狠，不帶猶豫。
身下的她卻感覺到他動作當中的溫柔與纏綿，以及那個讓她忍不住沉淪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