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棍打下去,那聲音都讓在場的人縮了縮骨子,感覺一陣的骨痛。
可薄靳言生生地挨住,沒有吭一聲。
薄老爺子見他這樣,氣得想再一棍子掄去,被一邊趕來的許特助趕緊攔住了,“老董事長,有什麼事不如坐下來談談?”
“談,給我滾到辦公室來!”
薄老爺子已經很多年沒有對自家的孫子發這麼大的脾氣了,當著這些從員工以及董事的們,也沒有給麵子。
足見氣到一定的地步。
許特助膽戰心驚地看了一眼自家BOSS,內心是同情的,可明麵上卻是不敢勸說什麼,畢竟老爺子的拐杖可不是開玩笑的。
薄靳言跟著老爺子到了辦公室。
沒有外人在,薄老爺子的臉色緩和了些,卻也是沉得厲害,老鷹般的眸子盯著他,冷冷地問,“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
“無中生有的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薄靳言聲線冷淡。
薄老爺子臉色雖然仍是難看,但眼明的看得出,緩和了些。
他閉了閉雙眼,心知自己親手養大的孫子,斷不會做出這種事,心裏安許了些。
“那念白那邊,你想怎麼說?”
這句話讓一直沒有任何波動的薄靳言,眼皮微跳,“我會處理。”
得到這個答案,老爺子也算是放了半顆心,然後又將公司有可能的變動說了一下,兩人讜些事聊了一上午。
等老爺子回去後,許特助看著自家BOSS,遲疑地問:“薄總,現在回去嗎?”
“打電話約高雪姚出來吧。”
解鈴還需係鈴人。
許特助點頭,剛要打電話,突然有人站進了總裁辦公室,外麵追來兩個保安趕來時,皆是惶恐,“總裁,我們攔不住,他非要進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路一柏。
薄靳言見此,揮了揮手,讓保安下去,看了許特助一眼。
許特助明了的低下頭,退出辦公室,將門關上。
路一柏臉色沉沉,強忍著一肚子的怒火,跟著薄靳言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
見薄靳言氣定神閑,沒有半點受這件事影響的樣子,他心裏愈是難忍,終是脫口而入,“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
薄靳言唇角含笑,眼神是冷的。
處理?
這已經是今天第幾波人來問自己了。
路一柏見他不出聲,急了,也窩火了,上前就揪起薄靳言的領帶,對方伸出骨節分明的手,看似輕若無力,實則一拔,就讓路一柏後退了幾步,同時鬆開了手。
薄靳言輕輕彈了彈,眸光微冷,“無中生有的事,你覺得我要怎麼處理?”
“什麼叫無中生有,那晚的人不是你還是誰!!”路一柏喝聲質問。
“高雪姚跟你說的?”薄靳言不答反問。
一提這個人名,路一柏再次激動起來。
可與他相比,薄靳言顯得很冷靜,甚至沒有一點反應。
“這件事你必須給她一個交待,你知不知道,她因為這個事,她要息影了!”一想到那麼驕傲的女人,真的要為了眼前的人,從此息影退出這個光鮮亮麗的影藝圈。
路一柏就感覺到憤怒。
兩人對峙的時候,門外響直敲門聲,“靳言哥,我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