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初中,郭剛開始反擊。
雖然他和同齡人相比,仍是又瘦又小。
但他為了不被欺負,隻能是不要命地反擊那些欺負他的人。
一來二去,郭剛打出了名氣。
沒有人再敢隨便欺負他了。
這也讓他悟出了一個道理,不管對方是誰,隻要敢打,敢下死手,對方就會怕你,你也就不會被欺負。
但這一次郭剛卻吃了大虧,而且還是吃了一個女子的虧。
這要是傳出去,那可是糗大發了。
這讓立誌混社會的郭剛,還怎麼在社會上混?
因此,郭剛隻要還有口氣在,他就絕不認慫。
看郭剛這樣,李響不敢怠慢,忙道:“我送你去醫院。”
郭剛很是逞強地搖了搖頭,緊皺眉頭怒目瞪著那個女子。
郭剛現在如果能動一動,他肯定會和這個女子拚命的。
該女子對郭剛則是直接藐視,很是不屑地道:“再硬撐那就隻有開刀才能救你這條小命了。”
李響惱怒地瞪了她一眼,道:“我兄弟要是有啥不測,你就得償命。”
“讓我給他償命?他這條狗命有這資格嗎?”
郭剛屏住呼吸,哆嗦著手艱難地抽出刀來。
但他現在也隻有抽刀的力氣了。
“響哥,扶我過去,我要砍死她。”
郭剛說完這話,耗力太多,差點昏厥過去。
“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用刀?姑奶奶就把你的爪子一塊廢了。”
這女子邊說邊衝了過來。
李響聽得真切,她說要把郭剛的手給廢了那就一定會給廢了的。
李響擋住了她。
“滾開。”
她話音未落,起腳朝李響踢來。
李響這次有了防備。
但這丫的腳實在是太厲害了,李響根本不敢硬碰。
她這一腳是奔著李響的肚子來的。
李響猛地朝後一縮肚子,正好將她的力道卸去。
她的腳僅僅觸碰到了李響的衣襟。
就在她要收腳未收之際,李響抓住這機會,身子猛地朝前一挺。
按照常理,李響這一挺,就能將對方給挺出去且要摔在地上。
因為這是典型的借力打力。
李響沒學過武也沒練過武,他的這種反應完全是從多次的激烈實戰中鍛煉出來的一種本能。
但李響的這一挺卻挺空了,她很是輕巧地將腳收了回來,撇嘴道:“還想暗算我?沒門。”
她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裏也是暗自稱奇。
這個男子不但躲過了她這一腳,還能就地反擊。
要不是她功底深厚,就著了他的道了。
李響沒挺著她很惱火,因為這是他唯一的反擊機會。
畢竟她是個女的,這讓李響頗感無奈。
“你別胡攪蠻纏了,我要將我兄弟盡快送到醫院。”
李響背起郭剛就朝外走,但卻被她給擋住了。
李響瞪眼怒吼道:“我送我兄弟去醫院,讓開。”
她伸手指著被李響掀翻的桌子道:“這桌子被你損毀了,你得賠錢。”
李響勃然大怒:“這桌子是你踢壞的,關我屁事?”
“你要不來找事,我能踢這桌子嗎?還有昨晚那六個人打壞的東西你也得照賠不誤。”
李響被氣的目眥欲裂,他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女的了,就想拔出刀來幹死她。
但突然之間,郭剛的腦袋垂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讓李響大吃一驚,急忙呼喊郭剛。
但郭剛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