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看著她,不禁搖搖頭,是不是所有的女子在麵對感情的時候都是一個白癡,說出的話何其幼稚何其無聊?
“誰都有資格跟我說這句話,唯獨你沒有,知道嗎?”寶兒提醒道。
林青黛麵容有些尷尬,一陣紅一陣清。她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知道禮義廉恥,她豈會不知道寶兒話裏的意思?但是今天不來找寶兒,她心中也不會安生,雖然知道或許是自取其辱。
“昔日你們並非夫妻,男未婚女未嫁。但是今天不是,他和我已經登記結婚,他是我的老公,不是男朋友。”她兀自板起麵孔辯解道。
寶兒笑了,眼神卻異常嚴厲,“意義上,有分別嗎?”
“難道沒有嗎?”她冷笑一聲,但是心虛得很,卻是,或許寶兒和寶裕沒有登記結婚,但是兩人已經籌備好了婚禮,是未婚夫妻的關係,有一張結婚證和沒有結婚證,其實意義真的不大。明白到 這一點,她心虛異常。
“你說有就有吧!”寶兒聳聳肩,“但是,我要是你的話,不會這麼笨找來這裏,你來,本身就已經是一個笑話!”
林青黛臉色鐵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是的,她來,本身就是一個笑話。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薛寶兒沒有羞辱她,是她自己羞辱了自己。
寶兒看著她的背影靜靜地出神了一會,然後端起咖啡,邁著自信的步子走向會議室。
醫院一切還算如常,但是因為梅蘭的搗亂,多少影響了楊如海的情緒。她知道一天不解決這些事情,他們永遠也不得安生。
這日楊如海坐診,接到一個電話,電話裏的聲音她可以說十分熟悉,是梅蘭打來的,她語氣十分淡定,“楊醫生,想不到你的外公外婆這麼年輕!”
楊如海心中一沉,“什麼意思?”
“沒有,他們夫婦真是熱情,我隻說是你的朋友,他們非要我到家裏喝杯茶。”那邊是梅蘭假裝熱情的笑聲。
楊如海沉聲問道:“你在我家裏?”
“是啊,我就在你家啊。”梅蘭的聲音幾乎有些調皮,然後是一陣得意的笑聲,電話掛斷了。
“怎麼了?”可人見她接了個電話便神色有變,不禁問道。
楊如海把發簪取下,讓綠荷先回去看看。綠荷化為青煙離去,楊如海搖搖頭應可人:“沒事,一個無聊人,看症吧!”
她又恢複了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為孕婦們胎檢。
可人知道事情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的,所以,也就沒有再追問。
綠荷出了醫院便直往楊如海外公外婆的家裏去。她隻顧著趕路,絲毫不察覺前方的危險。
楊宅一道金光把她打了出來,她掩麵痛叫,便見幾個陰陽怪氣的人走了出來。
其中一人嘿嘿笑道:“看吧,我都說一定是妖孽作祟了!”
緊隨而來的是梅蘭,她一臉的陰毒,眼裏的煞氣讓被符咒打中的綠荷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