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三局看守所是煙海城主要關押還未判決犯人的地方,秉遊就是關在這個地方。
南宮熠自從昨天走了之後,便回到了家裏,然後喝了一瓶酒,想了很多事情,接著又拿出電話打了兩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他說道:“安排今天晚上我進城郊三局看守所。”
對方說道沒問題。
第二個電話他說道:“晚上出來喝兩杯酒?”
對方猶豫了一會問道:“還有誰去?”
南宮熠說道:“就你我兩人。”
對方沉默了一會又問道:“為什麼叫我?”
南宮熠說道:“因為你和我是同一種人。”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頭的某個人看著夜色沉默了很久。
南宮熠打完電話便安排司機載他去了城郊三局看守所。
看守所位置很偏遠,車大概走了半小時才到。
南宮熠站在看守所門口看著周邊蒼鬱的樹木,以及夜空中明亮的月,他笑著對司機說道:“這地方還挺適合養老,將來我要進去了,你有時間可得多來給我買些燒雞解解饞。”
司機笑道:“似統領這般人物怎麼可能會進這種地方?”
南宮熠笑道:“再厲害的人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我不可能永遠站在頂峰俯瞰世界。”說到這裏,南宮熠的臉色黯淡了起來。
司機看著他的模樣,沒有再說什麼。
司機身為南宮熠身邊最為親近的人之一,當然知道南宮熠當年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很明顯,南宮熠此時觸景生情又想到了那些故事。
但他沒有想太久,他沉默了沒一會,便動身進了看守所。
看守所的門外早接到了命令,看到南宮熠趕緊迎接他進去。
一路上,南宮熠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直到看守所內部關押犯人的地方,南宮熠停留在探望窗前。
秉遊出現在窗前。
南宮熠笑了笑,然後拿起探監電話說道:“在裏麵看起來過的不錯?”
秉遊眯著眼睛拿著探監電話說道:“你就是幕後黑手?”
南宮熠依舊笑著說道:“你的公司和我沒關係,我也不想盯著你的公司,事實上,如果文韶華沒有如此費勁去搞你的公司,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提不上來。”
秉遊眼睛漸漸紅了起來,但他語氣盡可能平靜的說道:“我不過是逃了些稅款,那為什麼我會被判如此嚴重的刑?”
南宮熠說道:“因為你不能出來破壞我的計劃。”
秉遊怒道:“你他媽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如此強的勢力?甚至現在這個點都能進來和我聊天?”
南宮熠搖了搖頭說道:“哪有多強的勢力,我不過是在你犯的那些事情上多做了些手腳,而我現在能進來,也不過是我認識一些人而已。”
南宮熠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姿態很是隨意,但卻對秉遊來說是種無聲的嘲諷。
秉遊忽然又問道:“那麼,你的目的呢?”
南宮熠認真的看著秉遊說道:“我知道明天趙荏苒會來看你,我希望到時間你對她說一些話。”
秉遊嘲諷道:“我憑什麼接受你的要求?”
南宮熠笑了笑,然後忽然又斂了笑容,他的語氣變得極其霸氣的說道:“兩條路,一個是你坐完五年牢出來,然後一無所有;二是你坐完五年出來,漢港還是歸你,並且我給你答應你五年後,漢港市值超過現在的五倍!”
秉遊聽到這話大笑道:“哈哈,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上帝嗎?我他媽股權全部轉給了趙荏苒,趙荏苒是哪種人我不知道?不用你說,到時候我出去她趙荏苒會把漢港歸還給我的。”
南宮熠平靜的說道:“若是我的計劃因你而產生問題,你出來後一分錢也拿不到,你可以不相信,試一試,選擇這條和我們作對的路。”
聽到這話秉遊沉默了起來,他看著南宮熠的眼神帶有一絲恐懼,沒有人比他清楚,鐵樹組織這些時間做的事情有多麼大的勢力才能夠做成。
先是威迫自己轉讓漢港,然後悄無聲色的拿下南財協物,然而這些事情隻要有錢便能做到,但是能讓自己在監獄裏多呆幾年,並且隨時隨地可以來看守所看人這些事情,恐怕文韶華也做不到。
秉遊臉色難看的問道:“你們鐵樹組織,到底想要幹嘛?”
南宮熠笑著說道:“我們想要守護這個世界的和平,你相信嗎?”
秉遊搖了搖頭說道:“不管你們想幹什麼,難道這件事情必須要趙荏苒才能做成嗎?你們為什麼花費如此大的財力時間去培養趙荏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