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代表大會圓滿結束,對西龍莊村民的衝擊非常大,不管張狼說的事情能不能成,他書記兼村長的威望算是初步建立起來了。
等到大棚菜和大型養豬場建起來,獲得了收益,那麼張狼在西龍莊的威望一舉蓋過三姑父和四大爺他們老一代的領頭人。
目前這一切都還隻是規劃,隻等秋收結束才能開始實施。
不過有一件事張狼等不了了,他怕去晚了,再發生其他變換。
班長家離西龍莊不遠,也就十幾裏路,在黑水河的南岸。
可也就這麼一點距離,兩個村子分數不同的省份。
石窩村在冀省最北邊和遼省搭界。
石窩村在燕山餘脈的一處小山腳下,張狼沿著記憶中的山路來到石窩村。
石窩村不大,和西龍莊差不多,也是百十戶人家,村子裏的建築風格和西龍莊差不多,都是低矮的口袋房。
張狼趕到石窩村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遠遠的可以看到村子裏冒起的縷縷青煙。
張狼的腳步又加快了幾分,走進村子,找了個蹲著牆角曬太陽的老大爺,遞上顆煙問道:“大爺,請問石頭家怎麼走?”
“石頭?!”老大爺抬頭看看張狼的打扮問道:“當兵走了的石頭?”
“對,當兵的石頭!”張狼沉重的點點頭。
“門口有棵梧桐樹的那家就是。”老大爺指著一棵大梧桐樹說道。
“謝謝你啊大爺!”張狼道謝後,起身往班長家走去。
“唉!可憐啊!好好一個家就這麼散了!”身後傳來老大爺的歎息聲。
隨著班長家越來越近,張狼的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步伐開始猶豫,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班長的家人。
深吸一口氣,伸出有些哆嗦的手想要敲門,突然聽到院裏傳來一陣對話聲。
“閨女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還年輕,鄰村老王家那個二小子可是個傻子,你嫁過去一輩子就毀了。”
“老族長,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是……可是我娘等不起了……我娘的病不能再拖了。”一個女人哭啼著說道。
“錢的事,我們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我舍出去這張老臉再去鎮裏求求領導。石頭是為國家犧牲的,國家得管。”
“政府已經照顧的夠多的了,國家也不富裕……給個幾十塊錢也不夠看病的。王家同意我把娘帶過去……”
張狼聽了眼淚都下來了,他知道班長是遺腹子,也是家裏的獨子,這個說話的女人是班長的媳婦。
“不行……我不同意!”張狼一激動使勁把門推開。
“你是?”老族長和班長嫂子吃驚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張狼。
以前聽班長說自己媳婦多麼漂亮,還以為班長吹牛。
現在看來,班長真是太謙虛了,後世張狼見過的美女無數,可從來沒見過到達這個級數的美女。
身高足有一米七五,一雙大長腿把衣服繃得緊緊的,臉色憔悴蒼白中透出一股病態的紅暈,卻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張狼不敢多看,怕唐突了嫂子,趕忙低下頭,開口自我介紹,“嫂子,我是張狼,石頭班長的兵。”
“我知道你,石頭哥來信的時候說起過你。”班長嫂子聲音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