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槐樹對張家來說那就是根。
這棵大槐樹是洪洞縣大槐樹那棵祖樹的子孫。
追尋大槐樹的曆史,就能找到張家的根。
張狼從一開始就不斷的給大槐樹灌輸香火之氣。
沒想到還真培養出一棵槐樹精。
張狼交代看好趙德海,就是給大槐樹交代的。
他擔心有人挺而走險。
張狼怎麼處罰趙德海都行,因為他占理。
可是一旦趙德海他們被人殺死,那麼西龍山莊就真的要麵對分裂的風險。
即是暫時壓下去,也給未來分裂埋下導火索。
張狼恨透了背後搞事情的人,這麼做,完全就是損人不利己。
西龍山莊再怎麼分裂,隻要有張狼在,別人也得不到好處。
回到村委,四大爺、張父、張梁大舅,以及一眾村委委員都聚集在村委討論著趙德海的事情。
站在村委院裏,就能聽到會議室裏傳來的陣陣罵聲。
都在罵趙德海一幫人白眼狼,忘恩負義。
不管是不是真心,反正每個人都義憤填胸,激烈的叫罵著。
張狼推門走進去,會議室裏的叫罵聲愕然而止。
“狼崽,你打算怎麼處理?”張父沉聲問道。
“我已經讓人通知老爺子們回來了,讓老爺子們回來處理吧!”張狼平淡的回答道。
對於趙德海他們,張狼還真不好處理他們。
處罰重了,趙家人不滿意,處罰輕了對不起自己,難免其他人會有別的想法。
張狼心裏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趙家堡的人分裂出去。
“那現在呢?趙德海就這麼吊著?”
“現在,老佟帶人進駐酒廠,查賬,查清趙德海等人給村裏造成的損失。
至於趙德海他們,先吊著吧!隻要死不了就行!”張狼平靜的語氣,好像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辦公室裏的眾人感到一陣寒意,有種兔死狐悲的蒼涼。
老爺子們最快也要兩三天才能回來,趙德海幾個人就這麼吊兩三天。
即是老爺子們回來,張狼把所有事都擺在了明麵,等於把老爺子們架了起來,老爺子們又能如何?
隻能按照族規家法,杖責驅逐。
趙德林坐在會議室裏,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趙德海找過他,被他訓斥了一頓,沒想到趙德海居然一意孤行,甚至想要殺死張狼。
現在他又能說什麼?
“狼叔,外麵來了好多趙家的女人,跪在外麵求你原諒!”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村裏的辦事員根水進來彙報。
“嗯,我知道了!你帶人去把村裏那兩個看眼睛的夫妻帶到廣場上來!”
“看眼睛的?嗯呐!”根水答應一聲離開。
會議室裏沉默了許久,張狼不說話,別人也不敢說話或者不知道說什麼。
“狼崽,讓她們跪在外麵也不是個事!要不你出去看看?”張父開口說道。
“好吧!”張狼苦笑著點點頭。
爹老了,不是人老,是心老了。
沒有了年輕時候的殺伐果斷。
自己這個時候,出去說什麼?又能說什麼?
不過,老爹發話,張狼也隻能照辦。
起身離開會議室。
其他人也趕忙跟上。
“主任,我替我們當家的給你磕頭,求求你饒了我們當家的吧!我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