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正是在廟中,回來的時候,一眼見到的人。
也正是這人拍了一下楊桃的肩膀,楊桃失蹤,宮卿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人,沒想到這個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真人,這兩位是……”
“阿彌陀佛。”拓淵夜一句話還沒說話,就被那個眉清目秀的和尚一聲佛號給打斷了,那和尚看著宮卿言微微笑道:“這位女檀越,我們曾經有過數麵之緣,初次見麵,老衲便感覺,女施主並不是這方內之人,沒想到,原來施主竟然是真人,真是失敬失敬啊。”
宮卿言隻是皺著眉頭,淡淡的點了點頭。
“你們認識?”拓淵夜倒是愣了一下,而後坐下說道:“如此說道,倒是不用孤多解釋了。”
那眉清目秀的和尚笑了一笑:“曾經在我與師弟掛單的寺廟之中,師弟還與真人說了幾句話,師弟魯莽,萬望真熱不要怪罪。”
宮卿言上下打量了那個和尚 一番,而後冷笑了一聲:“這話幾分真幾分假?”
和尚閉上眼睛不說話,宮卿言也不說話,倒是他那個師弟,瞪著眼睛,仿佛要說什麼,但是看這個眉清目秀的和尚沒說話,竟然也給咽了回去。
拓淵夜看了看兩邊,拓淵夜是何等聰明之人,就是這一眼,就已經知道,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事情了。
“我這房中,什麼時候,什麼人都可以出出入入了。”宮卿言冷聲說道,手中的茶水,直接潑到了地上。
在沒有比這個,更加直白的趕客了。
那和尚依舊閉著眼睛不說話。
後麵的那個師弟,眼睛瞪的越發的大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怒目金剛的樣子。
“你之前不是說,你想要去周圍的寺廟看看嘛?”拓淵夜說道:“這兩個師傅,雲遊天下,這周圍的寺廟,隻怕沒有他不知道的了。”
宮卿言看了拓淵夜一眼,心中到是忽然有些糾結了,拓淵夜看起來,倒是一個好皇帝,不過既然是好皇帝,又怎麼會被自己的兄弟,恨到如此境地。
宮卿言低了低頭,思索了一番,而後搖了搖頭:“我之前,不過是想要看景,想要看景,又有什麼目的地,能夠找到了是幸運,找不到也不算是不好的事情。”
和尚哈哈大笑,一雙眼睛猛然睜開,眼中露出的精光,讓宮卿言心中不覺一緊,這哪裏是一個得道高僧,應該有的目光。
“女施主說的哪裏,小生知道,女施主要幹什麼去,小生也知道!不過這來來去去的,路上有什麼艱難險阻,女施主若是不願意坦誠心扉,小生怕是幫不了女施主了!”那眉清目秀的和尚,一聲高似一聲,到最後聲如洪鍾,震得人耳朵疼。
拓淵夜看向了兩個和尚,麵色十分不好,周圍的宮女太監,有一些已經不由自主的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