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男子把宮卿言讓了進來。
宮卿言走了進去,兩人桌前麵對麵坐下。
這男子正是愁蕭君,愁蕭君此時,臉上卻是是,滿麵的愁容,眉宇之間那一股氣息,仿佛怎麼也化不開一般。
“這人怎麼到這裏來了?”愁蕭君說道。
宮卿言看著桌麵,愁蕭君急忙倒了一杯茶,遞給宮卿言。
“那天,在店裏,你是真的想要殺了店中的老板,在殺了這裏的王是嗎?”宮卿言開口說道。
愁蕭君的手,死死的攥成了拳,而後放鬆下來,苦笑了一下:“隻可惜那個胖子太狡猾了,也沒想到你們竟然會醒過來的這麼快。”
宮卿言低頭無語,若不是忘記帶了那個店小二,他們還真的不會回去的那樣的快。
愁蕭君仰天長歎了一口氣,而後把麵前的茶,當做酒,一口喝了下去:“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成這些,卻沒想到,毀了我的,就是我最信任的父母。”
父母?宮卿言皺了皺眉頭,難道他其實,是當今昭儀的親弟弟?
“對了,寧美人怎麼沒跟你在一起?”宮卿言問道,當日寧美人不是跟愁蕭君一起走的嘛?路上又出了事了嗎?
愁蕭君握著蕭的手,隱隱發白,一轉身雙手一用力,蕭從末端打開,裏麵確是一個個細長細長的銀絲。
這銀絲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是卻能殺人與無形,宮卿言心中暗暗防備了幾分。
愁蕭君長歎了一口氣,而後把蕭放在了桌子上:“我是一個無能的人。”
宮卿言看著愁蕭君,沒有說話,心中偶然想到,拓水痕說,寧美人在前麵現舞,難道是真的?
“她回去了,她還是回去了。”愁蕭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趴在了桌子上:“女人啊,女人。”
“寧美人怎麼了?”宮卿言似時問了一句。
愁蕭君拿起茶壺,漫無目的的倒在桌子上,看著水流緩緩的往下淌:“她還是回去了,她說,她舍不得那個王,她也不想過那種江湖的生活,隻出來住了一晚……一晚,她就已經受不了了,跟我鬧了一場。”
宮卿言皺了皺眉頭,寧美人不是沒在外麵住過,她並沒有什麼樣不好的地方,而且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跟愁蕭君走。
怎麼會因為跟愁蕭君走了一天,就認為自己承受不住回來了?還是……寧美人真的放不下王?
愁蕭君看了看宮卿言而後笑著搖了搖頭:“皇宮是個牢籠,也是個好地方啊,你也不忍心走吧。”
宮卿言看著愁蕭君,他神色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索性在袖中點了一個迷香,放在了桌上,就起身出去了。
回到屋中,宮卿言坐在浴桶中,閉上眼睛暗暗把體內的毒,逼往體外。
過了一會兒,浴桶之中盡是粉色。
宮卿言站起身,走了出來,把水倒了出去,躺在床上,思索著今天遇到的事情。
這個草並不是隨處都可以見到的,這個端木靜也是有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