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卿言楞了一下,而後輕聲說道:“應該是我的母親,長的好看吧。”

對於這個師父,雖然她搞不明白,更沒想到,她竟然會死而複生,但是卻依舊存著尊敬之心。

玉娉婷慢慢的攏起了頭發。

宮卿言卻愣住了。

這個玉娉婷竟然和自己有四分相似。

玉娉婷唇角帶著一絲瘋狂的笑意,若不是她已經年老,隻怕此時與宮卿言部分伯仲。

“你是誰。”宮卿言沉聲問道。

玉娉婷哈哈大笑:“你用不著問我是誰,你真是我的好徒兒,好女兒啊。”

女兒?難道她是!

宮卿言還沒想完,就覺得腦中又是一暈,隱隱約約之間,仿佛看到了有人追過來。

宮卿言再次醒來的時候,卻在一個山洞裏,這是實實在在的山洞,十分的陰暗,山洞之內,隻有地上撲了一些獸皮。

而玉娉婷就坐在一邊,擺弄著那些藥。

“你……”宮卿言剛開口,隻覺得到灌了一口冷氣,渾身上下疼的讓人受不了。

玉娉婷放下了最後一味藥,看著宮卿言,臉上卻帶著溫柔的笑意:“不用掙紮了,你的醫術是我教的,我對你的本事,比你自己還了解,你在掙紮也是無用的。”

宮卿言等著玉娉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玉娉婷笑了笑,在宮卿言身上打量了一番,而後狠狠的說道:“我為何要把你生得如此美貌。”

宮卿言隻是看著玉娉婷不說話,玉娉婷歎了一口氣:“這時間的男人,多時負心之輩,你啊,若是生的醜陋一點,或許這一生過的還會快活一點。”

“你到底是誰。”宮卿言忍著痛,輕聲問道:“你不是我的母親,若是我的母親,又會怎麼狠心,在我身上,下這種毒藥,虎毒尚且不食子。”

“老虎,狠毒嗎?”玉娉婷站起身,走了過來:“你在那群動物之中,生活了什麼多年,難道不覺得,動物要比人可愛多嗎?”

宮卿言神色一愣。

玉娉婷又笑了:“你是不是想問我,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事情?”

“你是我生的啊,又是我養的。”玉娉婷哈哈大笑。

玉娉婷的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匕首的長度,足夠刺入人的心髒。

玉娉婷拿著匕首,在宮卿言身上遊走,仿佛再找下刀的位置:“你也要死了,我這一生,沒人聽的話,也不妨對你說說,最想說的一句話,也就是,你以後要記得,投胎要投一個好胎,不要在想這次,如此的莽撞了。”

宮卿言看著玉娉婷,咬了咬牙,現在沒有什麼能比活下來更加重要了,宮卿言開口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會收集這四種解藥?還是說,你一直在跟蹤我?”

“我沒有跟蹤你。”玉娉婷說道:“但是我一直在等著你,回來取這最後一味解藥,卻沒有想到,我還是晚了一步,竟然叫你把拓淵夜那個小子就回來了,不過救回了也好,當他看到,自己心愛女人屍體,隻怕會悲傷欲絕把。”

玉娉婷的倆上,是一種悲痛與快意的混合,那模樣簡直有些癲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