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最便捷的道路(2 / 2)

但這隻是剛剛開始,隨著共同生活越來越久,劉麗萍暴露出了更多更嚴重的問題,譬如她貪慕虛榮,衣服化妝品什麼的全要買名牌,這對於一個那時候月收入加起來三千多塊的家庭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災難。這還不算完,劉麗萍還整天數落李睿沒本事,不能給她掙錢花,說她同學怎麼嫁個大款了,怎麼買寶馬買奧迪了。聽得李睿耳朵都磨出了糨子。可這又是事實,他還不能反駁,隻能忍氣吞聲;又譬如,劉麗萍自我中心觀念濃厚,眼裏隻有她自己,從來不會為別人著想,所言所行全憑個人喜惡,根本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另外,她性子又臭又硬,一言不合就是大吵大鬧,弄得三口之家一周幾乎得有五天是在陰霾中度過。

還有個加大家庭矛盾的問題,就是李睿父子都想要個孩子,但劉麗萍卻死活不答應,說還沒好好享受青春年華,要等年紀大了再要。這一拖就拖了五年之久,如今夫妻倆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劉麗萍卻還沒玩夠收心,仍然沒有當媽的覺悟。這讓李睿愈發的不滿。

總而言之吧,夫妻五年多的共同生活,積累的不是甜蜜與感情,而是憤怒與矛盾。李睿曾經不止一次想要跟劉麗萍離婚,但又怕引起家庭災難,讓父親難受操心,所以就一直忍著。可惜他要忍的不隻是不滿與怨憤,還有欲火。

兩人最初結婚的時候,彼此柔情蜜意,恩愛一時無二,每到晚上,敦倫到很久才會甜美酣暢的收兵休息。李睿也是那時候發現,自己欲特別旺盛,好像永遠不會滿足似的。那時候的劉麗萍倒也配合他,隻要他想要,就寬衣解帶侍奉他。那段時光也是夫妻兩人關係最和睦的一段時間。後來隨著各種矛盾的滋生,夫妻感情每況愈下,再加上結婚之後必然會有“N年之癢”的轉變,床事就沒那麼勤了。尤其近兩年,每次都是李睿苦苦索求,甚至要預先送禮,劉麗萍才會勉為其難的答應跟他做一次。那感覺就像是女皇寵幸男妃子一樣。李睿由此產生了屈辱感,覺得自己不是娶了一個老婆回來,而是接了一個公主。再後來,李睿自己也厭煩了這種低三下四還要受辱的勾當,索性賭氣不再跟她求歡。

李睿認為,劉麗萍一定是覺得自己在經濟上麵不能滿足她,所以就反過來在床事上麵製裁自己。你不是不給我錢花嘛,那我就不讓你爽。

這樣的日子過下來,你說李睿心裏能痛快嗎?在家裏麵不痛快,在單位還不痛快,且全是源自於女人的壓迫,所以他有時候真是想死。

李睿沒理會劉麗萍瘋狗一樣的叫罵,隻冷冷的問:“你怎麼沒上班?”劉麗萍沒好氣的說:“要你管?我沒上班一分錢也不少賺,不像你,天天上班也賺不了幾個錢。”

劉麗萍高中畢業後就在社會上打工,工作換了許多,後來托同學的關係在市裏一家特別大的房產公司當售樓小姐,這麼多年過去,從售樓小姐變成了售樓少婦,職位也從普通員工上升到銷售經理,每個月收入三千多,雖然也不算多,但是比李睿的兩千多還是強了很多。劉麗萍因此更瞧不起這個不能賺錢的老公了,此時拿工資說事兒,當做貶低李睿的台詞,她感覺非常得意。

李睿聽了這話,又是氣憤又是心酸,但也無可奈何,暗地裏歎了口長氣,依舊平靜的問道:“我不在家這幾天,你沒給爸爸做飯吃吧?”劉麗萍撇嘴道:“我工作那麼忙,哪裏顧得上家裏?我說你這麼問有意思嗎?我什麼時候做過飯了?你明知我不做飯你還問,缺心眼啊你?”李睿怒火燒得更旺了,強忍著怒氣說:“那爸爸都吃的什麼?”劉麗萍翻了一個白眼,轉過身去對著鏡子繼續塗抹唇彩,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他又用不著跟我彙報。”

李睿氣得隻想跳過去甩上幾個大嘴巴給她,但又怕事情鬧大了把老父親驚動讓他操心,隻能強忍著沒有動手,看著她這身打扮,一身乳白色西裝套裙,上身小西服裏麵低胸穿著黑色抹胸,露著雪白的心口與深邃的溝壑,下身短裙隻蓋到臀根部位,修長的大腿幾乎全露在外麵,上麵穿了薄薄的黑色絲襪,心裏更是氣得不行,這他媽哪是銷售經理,簡直比站街的小姐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