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避著他的吻睡眼惺忪的看著他問:“你說什麼,什麼全靠我了?”
他好像忽然驚醒了般,那雙深不可測的漆黑眸子一愣,隨即彎唇一笑說:“跟我去見我父王,你要討他喜歡,他喜歡你就會獎勵我,這不全靠你了嗎。”
想起要去見地獄裏的閻王我就不寒而栗,我看著他怯怯的問:“你父王是不是像我們凡人傳說的那樣好可怕啊?”
他用那雙含笑的眼睛看著我,溫柔的問:“我可怕嗎?”
我不得不說:“你帥的慘絕人寰。”
他戲謔說:“他長的很像我。”
我被他逗笑了,開心的說:“像你就好,我就喜歡你這一款。”
我忽然緊緊摟住了他,把臉埋在他胸口低低的問:“如果你父王不喜歡我呢?”
他卻輕輕一笑說:“不會。”
我緊張的問:“你怎麼知道?”
他看我一眼溫柔的說:“他見過你。”
“啊,他見過我,什麼時候,在哪,我怎麼不知道……”我吃驚不小。
他利落的起身說:“你見了他就知道了。”
他是不準備說下去了,我隻有按捺住好奇心。
忽然想起盈盈說她城裏朋友那事,就跟他說了,問他這個活接不接。
他垂下眼簾沉默了幾秒說:“接,當然接。”
想起盈盈我心裏有點不爽,就直接跟他說:“我看盈盈對你有意思哈,你最好少跟她說話。”
玄夜這臭神明明看出盈盈對他的心思了,不但不避諱,還跟她相談甚歡,果然是男人都擋不住美女攻勢,鬼神都逃不出這個規律。
玄夜卻把眼睛一眨吧,賤賤的說:“那個女的對本大爺沒意思啊?”
我氣笑。
天一亮盈盈就打來電話了,問到底怎麼樣,她朋友急的不行。
我就跟她說了願意接這個活,並且要她把朋友的電話給我,我跟她聯係。
盈盈卻歡快的說:“不用不用,我知道她家,咱們去她家幫她看事就是了,當然,咱們上門服務她得多掏錢的,你放心就是了嗬嗬。”
我心裏說:你這不是故意找機會跟玄夜見麵嗎。
但是這個時候玄夜在旁邊對著電話說:“行,就這麼辦,我們開車去你家接你。”
我慍怒的去瞪玄夜,那頭傳來的聲音都發抖了:“那、那多不好意思啊,謝謝你了……那我在家等著你們了……”
掛了電話我就朝他發飆:“你還接她去,那好吧,你倆去吧,我不去了,省的礙你們的眼。”
玄夜卻淡淡的說:“那好吧。”說罷就抽身往外走。
“哎你等等我——”我慌忙追上去。
我們在酒店見到了盈盈的朋友,她跟我們說的邪事居然是她剛買了一套鬧鬼房子。
我說:“你別激動,你就跟我們仔細說說你這個房子吧。”
她詳細的給我講了這個“鬼屋”的來曆。
原來她並不是多有錢,相反她剛上班工資很低,為了圖省錢,就跟一個同事在郊區合租了一所民房,那民房不但離公司遠,還又髒又亂,一排十來間,都是租戶。
但是為了省錢,她們也隻有湊合了,有一次那民房又有住進了一個酒鬼,經常喝了酒夜裏撒酒瘋胡亂敲各家各戶的門,她倆怕了,等工作穩定了工資漲了她們就搬了出來。
她們不敢再圖便宜胡亂租房了,她們就在公司稍近處的一所小區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樓房,但房租很貴,她工資三分之一都用來攤房租了,為此倆人叫苦不迭。
這樣熬了一年後,合租的女孩結婚了,搬出了合租屋。這下她“崩潰”了,要她自己來租這套房子她可吃不消啊,但又不敢在網上亂發帖招募合租者,就接連跟同事打聽有沒有願意跟她合租的,結果一個多月了還沒有找到“合夥人”。
她正要考慮退房再找便宜的房子去,一個同事跟她說了一個“天大的好事”,說她聽說有人急著出國要“賤賣”他的房子,雖然他那房子在郊區,但是也算是白菜價,要她不妨去問問。
盡管她從來沒想過近幾年買房,但是聽了這話也動心了,費了些周折打聽到了這個房子的主人。
那主人肯定幹過保險和直銷,一聽她打聽房子就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他的房子如何如何好,位置好,風水好,戶型好,采光好,等等好,就連房子裏用的塗料都誇了……最後一錘定音:關鍵是價格好——便宜。
她好不容易能插上話問:“那這麼好的房子這麼好的價格怎麼沒被搶了去呢?”
他像背誦了無數遍一樣順溜的說:“是這樣的,我全家這不是要出國嗎,想把房子賣了,開始我一在網上發帖就瘋了似的,哎呀來看房子的真可謂川流不息絡繹不絕,可是我在國外的工作又出了點事,暫時走不了了,我就不得不跟那些人說我房子不賣了,並且撤了帖,可這剛撤了帖國外那邊又有消息了,要我這就過去,我可不急了嗎,才要朋友幫著找個靠譜的熟人要了吧,省的在網上一發帖又被那些求房電話鬧得我飯都吃不好覺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