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中浮現仇恨之色,摸了摸自己還有些腫脹的兩頰,呲呲牙從兜裏拿出一個小小的藥瓶,還有一個細小的針管。
“這可是專門對付高手的劇毒之物,一滴便可致命,想當年為了搜集一滴這怨液,我殺了多少待產孕婦,隻有怨氣最大的婦嬰才能產生淡淡的一絲,這一滴,起碼得有百位才能凝聚吧。”胡海標回憶了一下,嘴角浮起殘忍的笑容,似乎是想起了那段不為人知的歲月。
這怨液乃是即將生產的孕婦,被生生掐死,取孕婦和嬰兒的心頭血提煉,心頭血本身便是人體靈氣等精華的凝聚,但是即將生產的嬰兒,馬上就要見到這個世界,但是卻被生生扼殺,所以他的怨氣極為深重,這股怨氣比山高,比海深,再也沒有比這更濃重的怨氣了,而這股怨氣,便蘊藏在這心頭血之上,一經出世,必將生靈塗炭,唯有產婦的心頭血可以壓製,讓嬰兒的怨氣還以為自己還在母親肚子裏,讓其平穩,不會爆發,然後以特殊手法凝練,才能從中提取出一絲,而這一絲便是凝聚了產婦和嬰兒全部的怨氣和怨毒,一經入體,便會全部爆發,攻入靈魂深處,而接觸之人,便會成為產婦和嬰兒怨氣的攻擊對象,不死不休。
世間沒有任何人能躲過怨液的毒性,一旦入體,人便會悄無聲息的死亡,任何醫學設備都檢查不出死因。
胡海標心疼的用針管吸了一絲,隨即雙眼狠狠的望著阿青。
“若不是已經被軍方注意到,我才不舍得用,還有那個野小子,下一個就是你。”胡海標舉起手中的針管,裏麵有著一絲黑色液體,在不停的蠕動。
隨即胡海標便是麵色一狠,針管便穩穩的紮進了阿青脖頸。
瞬間,阿青的身子便是一僵,臉上冒出一股黑氣蘊含,在麵門上盤旋。
阿青臉上浮現痛苦之色,然後身子便是一陣陣的抽搐,身上的傷口因為掙紮,冒出一縷縷的血跡。
胡海標看阿青這情形,估計馬上就要嗝屁了,隨即便是冷笑一聲,臉上浮現報複的快感,拿起地上的醫生服裝,帶上口罩,悄無聲息的走出門去。
阿青此時隻感覺自己被一陣寒意包圍,身子不自主的抽搐,腦海中還不停的盤旋一個女子的哭泣,還有嬰兒淒厲的慘叫,被仇恨的眼睛虎視眈眈的望著,看得人心發寒。
阿青有些疑惑突然出現的感覺,可還沒等細想,他便感覺整個人所處的世界猛然一變,不再是被黑暗籠罩,自己竟然不知何時出現在一個大宅子內,這是那種三進三出的大院子,青磚綠瓦,綠樹紅牆,地上鋪砌整齊的青石板,阿青小心的走在上麵,院落裏傳出陣陣孩童的歡笑聲,還有一個女子溫柔的輕笑。
“你們都小心些,莫摔了跟頭。”阿青迷迷糊糊間看見院子裏半躺著一個挺著肚子的孕婦,坐在藤椅上,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肚子,眼角含笑,望著在院子裏打鬧的孩子。
院子此時正有三個四五歲小男孩,互相追逐打鬧,看著阿青走了過來,疑惑的望著。
“額娘,院裏來人了。”男孩脆生生的聲音叫喊道,那女子聽見聲音,緩緩抬起頭來,露出姣好麵貌,頭發高高盤起,麵皮白淨,一看便覺極是美麗。
三個小男孩也齊齊往阿青這邊望來,不過瞬間阿青便是頭皮發麻,那三個小男孩竟然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是長得和阿青一模一樣,不是和阿青孩童時期長得一模一樣,而是和現在的阿青長得一樣,一個大人的臉長在孩童身上,此時咧著嘴,對著阿青笑,說不出的詭異。
“孩子,你來了。”女子眼角含笑,輕聲細語對著阿青道。
“娘?”阿青瞬間瞪大了眼睛,**像是炸開了一樣,此時看去,這女子竟和阿青之前記憶中的母親長得一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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