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大消息,特大消息,流竄全國的人販子玫瑰被抓了。”
“西局警花李冷舍身入賊窩,智擒萬惡人販子。”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流竄重犯終落網。”
“西局霸王花辣手摧花,斬獲玫瑰一朵朵。”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今日最新報,第一手資訊。”
“特大重犯落網,想要了解霸王花如何擒獲重犯的來一份報紙啊。”
街道上響蕩起一聲聲嘹亮的賣報聲,有背著破舊布兜的半大孩子,也有年過半百的老人,在街道上流竄。
他們的賣報聲引起了街上許多人的注意,很快,今日份的報紙便販賣一空,今日他們的收入翻了幾番。
比起賣報的開心,此時西局內氣氛卻是極為沉悶壓抑。
在西局碩大會議室內,這是專門針對特大案件設立的地方,此時裏麵已經坐滿了人,不過他們都悄悄的低下了頭,眼皮朝下。
在大熒屏前方正站著一個花白短發的魁梧中年,手裏拿著一根已經斷裂的鉛筆,他臉色陰沉望著下方。
“都啞巴了是嗎?”
“怎麼逃出去的?”
“說話啊?”
“李警官,人是你抓來的,你最有發言權。”
“你覺得呐?”
中年忍著心中的怒火,手中的一張報告快要被他捏碎,上麵貼著一張照片,那是看守所裏的一角,鋼鐵澆築的鐵椅子已經斷裂,照片上顯示,手指粗細的鐵柵欄已經彎曲,中間空了一個很大的空間。
看情形,應該是有人硬生生掰開了鐵柵欄,撕碎了鐵椅,逃了出去。
“咱們局裏的東西都是紙糊的嗎,還有值班的人呐,眼瞎了嗎,值班期間竟然去喝酒,還有沒有紀律了。”
“抓,死也得給我抓回來,不然你們這些人的帽子我親自給你們擼下來。”
“哼,我不管他有多厲害,到了我的地界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管你多大能耐,李警官,你覺得兩人功夫如何,人是你抓得。”
中年望著女警李冷,詢問道。
李冷一正身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報告局長,抓捕過程中兩人車輛出了故障,我趕到的時候兩人已經昏迷。”
李冷想了很久,還是沒把阿青說出來。
“並不清楚兩人是否具備功夫,但抓捕過程中,名為老李的人應該是練習過橫練一些功夫。”
“我不管這些人有多大能耐,既然他們進了咱們西局,那麼就別想輕易離開。”
“需要什麼找我審批,局裏別的不多,就是軍械很充足.....”
“所有人聽好了,我不管你們給我用什麼辦法,三天之內我要見到這兩個人,需要什麼給我說,我隻要人出現。”
“但若是沒有抓到,你們給我好好等著吧。”
“哼。”
“散會。”
中年一甩胳膊,把手中快要搓爛的照片扔進垃圾桶,冷哼一聲大步走出會議室。
中年一走,會議室內的人便臉色嚴肅,快速散去。
李冷最後一個出去,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照片,臉上有著沉思。
她不由得想起昨晚阿青走後,她將兩人帶回警局的情形。
兩人一直都是昏迷狀態,一直到警局兩人都還昏迷不醒。
看兩人一直昏迷不醒,根本沒辦法問出點什麼,一個警員一盆涼水就潑了過去。
誰知,兩人隻是身子顫抖了一下,並沒有蘇醒。
反而是老李,本來壯碩的身子在涼水的刺激下竟然快速變得幹瘦,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異常。
把兩人鎖在了鐵椅子上便就離開,一晚上也沒人過來。
誰知到了早上,鐵椅子已經斷裂,鐵柵欄也已經彎曲,而裏麵的人早就消失不見。
甚至地麵上還留了一張紙條,上麵歪斜寫著:嘎嘎,看好你們的孩子。
局長聽到這個消息便是震怒,煮熟的鴨子竟然還能飛了,關鍵是抓獲的消息早已放給了報社,若是被人知道犯人已經逃脫,他這臉可就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