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阿嬌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
alpha正在聽一個士兵的彙報，低著眉看文件，蔣阿嬌覺得眼前暈沉沉的，“瑟慕呢？”
她昏迷之前的時候印象是：被炸出了戰艦倉。
alpha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你感覺上有什麼問題嗎？”
“頭有點疼，胳膊疼……別的沒有了。有水嗎？”
alpha給她倒水的片刻，從外麵進來一個大夫。
這裏的天使好像長得都挺好看的。
可能長得差的都去當魔鬼去了吧。
“你總算醒了，你要是不醒，指揮官就要拿我充軍了。”少年看起來很陽光，天生一副笑顏，摸了摸蔣阿嬌的頭。
另一邊跟alpha說，“我就說她體質很好，不會有大問題，你看，這麼快就醒了。你那個兄弟還迷糊著呢。”
“瑟慕還在昏迷嗎？我能去看看他嗎？”大夫將蔣阿嬌的雙手掖進被子裏，“不行。他情況比你嚴重一些，頭部受傷，正在封閉式病房。”
“我在受到攻擊的時候聞到了一些氣味，那些氣味和我在病人身上聞到的是一樣的。”蔣阿嬌在跟alpha說話，不過看的是大夫。
“你們之前有查找到病毒的來源嗎？我指的是那種怪異的疾病。”
大夫略點了一下頭，檢查她肩膀上的傷口。“最初的爆發區在C區的海灘。懷疑是水汙染。”
“水汙染的話，麵積不會這麼小吧。”蔣阿嬌提出了懷疑，試圖將身子撐起來，不過扭到了胳膊。
“可以扶我起來嗎？這樣說話不舒服。”
大夫在動手之前，alpha先動手了。
蔣阿嬌感覺得到從後背傳上來的溫度，涼涼的，alpha太高，不得不遷就她現在的位置，低著頭，她能聞見他身上的氣味，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兒，他抽煙？！
“你平時喘氣也這麼大動靜嗎？”alpha在扶著她坐好之後，找了吧椅子，雙腿交疊，兩隻手靠在扶手上，他總能把任何坐具變成王座。
“可能是因為體弱的原因吧，她流了很多血。”大夫替她回答。“她需要營養，我會開一些藥，按時吃就可以了。”
alpha在她和大夫之間看了一眼，莫名覺得大夫靠她太近了。
“你，過來，站這邊。”
齊斯軒覺得莫名其妙，不過他這個發小從小就這樣，他很清楚又觸碰到他哪根神經了。
歎了一口氣，挪到了指定的位置，站在alpha身側後方。
索性房間不大，還能看件病床的床尾。
“剛才說道水汙染的問題。”alpha在滿意之後，示意繼續剛才的討論。
“我隻是一個猜測，我覺得那些病毒很可能來自於炸彈。我在戰艦爆炸的時候聞見了和在醫院的病人身上一樣的味道，如果他們在炸彈的成分上附著了病毒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蔣阿嬌挑了下眉，“你們難道聞不見嗎？”
大夫挑了挑眉，“我們……沒有嗅覺和味覺。天使對待一切都是平等的，所以你們地球人所說的香和臭，對我們沒有意義。所以我們不需要。”
……
“所以你也聞不見外麵的花香嗎？”
“聞得到氣味，不過隻是氣味，……，其實就是知道有氣味，但是沒有區分不同氣味的能力。”
“我可以去一次那個海灘嗎？就是最初爆發地的地方。或許可以找到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