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阿嬌穿了一件深黑色的作訓服,腰帶掐的位置剛剛好陷進去一塊,身線很流暢。
alpha的腦子裏浮現出一條魚來,她現在就像一尾魚,腰線的位置恰恰正好就是魚尾和魚身結合的地方。
如果蔣阿嬌知道alpha是這麼想自己的話,大約會覺得這個天使具有出奇的想象力吧。
但是實際情況是,alpha的想法並不能傳輸到蔣阿嬌的腦子裏。
然而蔣阿嬌的想法卻很直接傳輸到了alpha is的腦子裏。
她什麼都沒想。
甚至連一絲波動都沒有。
在很長時間一段時間的對視中,蔣阿嬌覺得alpha和自己就像沒有旁人觀戰的鬥雞一樣,茫然不知所措。硝煙在無人的時候完全燃燒不起來。
“那什麼,我……你……你喝水嗎?”
“你有吃的嗎?”
前者是alpha,後者是蔣阿嬌。
兩個人好像一個饑腸轆轆,一個沒有過客人。
尷尬的對話。
這尷尬的對話,蔣阿嬌覺得每一個毛孔都在透露著反叛:你為什麼連思考都不能流暢了。
而alpha的感覺也差不太多,他在無數的戰爭中都能夠保持冷靜和毫無感情,現在看來完全就是扯淡。
他緊張到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