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一把殺豬刀,可惜不都是每一段回憶是豬寶寶。
“你在做什麼?”齊斯軒和蔣阿嬌的關係發展到了好友的關係,實際上,礙於alpha的問題,沒有別的天使會在蔣阿嬌周圍出現,因此齊斯軒也是唯一可以發展成好友的人選。
人類在任何地方都表現出友好和對陪伴的喜好。
幾乎沒有人能夠孤獨一生而保持時刻的開心,正如地球上無數存在的寵物,大多數都是靈魂伴侶的角色,他們漂亮、靈動,毛色鮮亮,或者姿態雍容,總是讓人有供養起來的衝動,這源於自身對於愛的渴望,和對孤寂的排斥。
雖然蔣阿嬌並不屬於感情豐富的一類人,但有時候也會覺得無聊。
畢竟alpha並不是經常能夠像一隻寵物一樣善解人意,大多數時候,他都像一隻大型警犬,執行任務,嚴肅、緊張,但是不活潑。
如果可能的話,蔣阿嬌覺得他應該去學一學表演學,或許有助於他的麵部肌肉活動,減少不必要的過度麵癱。
蔣阿嬌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到他了。
自從上次莫名其妙的誤會解除之後,alpha就像消失了一樣,沒有打招呼,也沒有任何信息,蔣阿嬌幾次想要開口,但是話到嘴邊,就覺得,為什麼我要關心呢?反正他都沒有說。
看!這就是女孩子的心思,在每一個轉彎口都選擇一個自己不願意選擇的方向轉彎,然後抱怨路口的垃圾桶為什麼不拉自己一把。
然後在下一個路口因為上一個路口的垃圾桶的糟糕行為而又一次選擇發泄情緒。
對不起,這裏的垃圾桶單純就是垃圾桶罷了,並不是隱射什麼。畢竟垃圾桶確實是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應的東西,但是人就不一樣了。
大多數時候他們都能夠給對方一些很好的選擇。
正如當下,蔣阿嬌擺弄著自己手裏的風箏。
齊斯軒並不是很清楚地上的這個巨幅的蜈蚣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是個風箏。”蔣阿嬌將一條竹簽綁在畫布的背麵,撐起來蜈蚣的半截軀體。
大部分的程序都還沒有完成,所以蜈蚣就像是一隻軟腳蝦一樣躺在地上,看著就快要睡著了。
齊斯軒湊過來幫忙,但是完全不得其法。
風箏線把他的手纏住了大半。
蔣阿嬌並不覺得搗亂,本來就是為了打發時間,其實也沒有什麼。
兩個人或者一個人都是打發時間,所以即使是來搗亂,也算不上搗亂了,畢竟在作風正在之外又又有了一件可以做的事情。
蔣阿嬌將線從齊斯軒的手上拿下來,重新綁在木棍上。
像一個白色的雞腿。
可惜,不是真的。
蔣阿嬌有些餓了。
最近總是餓的很快,就像考試前一樣,總是覺得手邊要備一點吃的東西才行。
雖然蔣阿嬌並不擔心自己的胃口問題,但是她有些擔心自己的體重問題。
畢竟頂著一臉的肉,很難飛起來。
她飛的功夫還沒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有時候會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如果加上體重的話,減值難以想象,會不會造成什麼意外或者史詩級別的壯舉,或許會上新聞,如果這裏有的話。
“你最近看起來好像很無聊。”
齊斯軒似乎找到了撬門,將一根竹簽學著蔣阿嬌的動作固定在畫布的背麵,蜈蚣現在看起來結實多了,不再像無骨鳳爪了。
說到鳳爪,蔣阿嬌又有些餓了。
算了,人在饑餓的時候總是看什麼都像食物。
幸好選擇的風箏形狀不是什麼漢堡之類的。
饑餓有時候就是一種信號,告訴你所缺失的東西。
越是缺失,大腦越會補給,然後腦補出你所缺失的東西,因此在這種情況下,看任何東西都像是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一樣。
蔣阿嬌現在的狀況就是這樣,不僅是自己的胃部,還有自己的思想。
她之所以無聊,大概就是真的缺乏事情可做。
這種情緒最近一直在吞沒著她的思想。
“是的。我覺得我的工作既沒有什麼貢獻,也沒什麼技術含量,同樣也不需要什麼精進的要求,例如考試之類的,所以可能最近是有點無聊吧。感覺自己退休了。之前我一直覺得退休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每日無事可做,吃了睡睡了吃,然後在工作崗位上無所進步,其實才更折磨人。”
蔣阿嬌一股腦傾訴自己的怨念。
並且在其斯軒不經意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其斯軒。
後者似乎對地上的風箏非常感興趣,開始精心的調整風箏的各個部位。
不得不說,其斯軒真的是一個很天才的存在,即使是第一次見,而且是在完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下,其斯軒在起初的混亂和盲目之後,表現出來的技巧和靈活程度,完全勝過蔣阿嬌這個做過風箏好幾次的人。
蔣阿嬌的家族如果從爺爺那一輩開始算起來的話,其實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家族,因此在她的認知裏,她們家族的人裏麵掌握的技能也是各式各樣,非常豐富。
如果在大院子裏擺地攤的話,應該可以各自謀生而不產生任何同業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