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樹文基於自己對於自己的了解,看到孫小艾的這個反應,不太知道自己是應該笑還是哭。畢竟自己剛才說的並不會什麼冷笑話。
“你們不覺得好笑嗎?”孫小艾終於從自己沉浸的笑當中蘇醒了過來。看了看周圍的人,加上了這句話。
柳米米搖了搖頭:“不知道好笑的點在什麼地方。”
柳米米說這句話的時候,順手遞給了孫小艾一杯水,但是水還沒有碰到孫小艾的時候,聶樹文已經將水遞給了孫小艾。柳米米的眉毛一挑,看起來也不像是蔣阿嬌所說的是一個很不懂生活的人啊,看起來還聽溫柔的。
於是乎,柳米米把手的方向一變,就把水給了自己身邊的小哥哥。
四個人暫時來看是很和諧。
吃過了飯,柳米米還不著急回家。於是乎,建議大家去看個電影或者去唱歌。
當然唱歌這件事情是被否定了。畢竟來說,聶樹文這個清冷的性格,出現在電影院這麼安靜的場所的話,算的上是一扇靚麗的風景線,但是出現在唱歌這種算得上是比較喧鬧的場所的時候,就是一道非常靚麗的風景線了。還是會速凍別人的。柳米米其實還是很願意拉著聶樹文去看看聶樹文在唱歌場所是什麼樣子的,聶樹文這種氣質的寶寶待在唱歌的場所,一定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但是在柳米米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聶樹文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抗拒的表情氣息,柳米米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她隻是想去愉快的玩耍和釋放自己的壓力,並不是想找不痛快。柳米米大概齊是知道蔣阿嬌反對孫小艾和聶樹文的這件事情的。
在看到聶樹文的時候,孫小艾就知道蔣阿嬌大概會碰一鼻子灰。這個人就是一個連頭發絲都不願意被人欺負的人。柳米米對聶樹文說不上很討厭,雖然看氣場的話,並不覺得聶樹文和孫小艾是一路子的人,但是總不至於像蔣阿嬌那樣很排斥聶樹文。
柳米米的認知裏麵,對於人,還是要多接觸,就算是一開始沒有感情或者說並不是很認同,時間長了,總會發現一個合適自己的。再怎麼說,有個人關心孫小艾也是好的。所以柳米米打算先撮合下兩個人。
那就看電影吧。柳米米提出來的蹦迪很快就被所有人否定了,這大晚上的,蹦完迪基本上就沒法回去睡覺了。
隻有柳米米這種調節係統處於一個高度韌性的人才能在蹦完迪之後還能快速入睡。孫小艾神經係統雖然粗,但是對於聲音很敏感,屬於那種聽一首歌曲超過三遍,就會在大腦裏麵無數遍循環播放的人。要是在嘈雜的環境裏待得時間太久了,就會變成一個晚上都在聲音裏麵掙紮。可以說是非常痛苦了。
四個人去看電影。
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是“看什麼。”。
大多數最難的問題都是用什麼來結尾的。
比如說吃什麼。這個問題每天孫小艾都要問自己三遍,已經問了自己有記憶依賴的這麼二十幾年了,但是很遺憾,這個問題還是沒有得到一個很好的回答,孫小艾覺得這個問題大概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得到很好的回答了。
於是乎,孫小艾在聽到看什麼這個問題的時候,本能的覺得隨便吧。
隨便,就是將自己主動權交出去的第一步,同時也說明對這件事情是一個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態度。
聶樹文當然看孫小艾的意思。雖然不是這麼說的,但是聶樹文也放棄了自己的選擇權,怎麼說呢,要不是看在孫小艾想去看電影的份兒上,聶樹文大概率是隻想在自己的小窩裏窩著,也不願意去外麵的電影院裏坐著,在一堆人中間看一個大屏幕,而且很多情況下,不能夠保證這個電影就一定是好看並且有意思的。這就像是一個賭注,很多賭注都是金錢,但是看電影這件事情的賭注就是自己的情緒。
聶樹文不喜歡不確定的事情,也不是很喜歡做賭注。
柳米米的男朋友當然是看柳米米的意思,柳米米看自己的意思。
於是乎,四個人去看了一場恐怖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