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幅莫名其妙自燃的油畫,韓雨晴根本沒有在意。因為當時任雲和舞葵說話之時,韓雨晴也看到了那幅油畫燃燒了起來,她以為任雲也看到了,這才故弄玄虛而已。
隻是韓雨晴有所不知,是任雲聚集了真氣,那幅油畫才會自燃。
"任雲,老虎哥確實人不錯!但你必須要聽我的話,從今往後不可和什麼熊啾啾,什麼秦川來往!"
"雨晴,你盡管放心……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肯定不會和他們來往的。"
韓雨晴倒是相信任雲的話,隨即古古怪怪的看了任雲一眼,說道:"任雲,你和熊啾啾是天賜的緣分啊?好羨慕這種奇緣,感動的我都要哭了。"
"我……"
"任雲,你不能再和熊啾啾見麵,能不能答應?"
"我發誓……以後出門我會翻一下黃曆,要是有可能碰到熊啾啾,那我就躲在家裏不出去!"
在韓雨晴看來,任雲和熊啾啾是什麼天注定的緣分,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不過韓雨晴也說不清楚,她心裏很不是滋味,好像任雲已經被搶走了似的,又好像是她從熊啾啾手中,把任雲給搶了過來。
等回到家中,韓海軍,李翠花隻用餘光去看任雲,韓雨晴,分明是在看他倆的臉色。
任雲頓時就明白了。韓海軍,李翠花以為韓雨晴出軌,認為他倆的感情會破裂。任雲也沒有做太多解釋,笑道:"爸媽,你們二老別擔心了,我和雨晴沒事兒了。"
"真的……任雲,你是……你是都知道了嗎?"
"咳咳,胡說什麼?兩個孩子好比什麼都強。"
"對對對!"韓海軍這才認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說道:"任雲,剛才有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找你,給你留下了一些東西!
咦?我就放在電視櫃上了,怎麼找不到了?"
聽到韓海軍這話,任雲衝著韓雨晴搖了搖頭,意思是他不知是哪個姑娘找他。
但韓雨晴卻是勉強的一笑,雖然她沒有說些什麼,卻大概想到是誰在找任雲。
"爸,別找了,在我這裏!"就在這時,韓雨澤從樓上走了下來,冷哼著說道:"姐,任雲在外麵沾花惹草,情書都送到家裏來了。"
"雨澤,你怎麼能偷看任雲的信?"李翠花一瞪眼,從韓雨澤手中搶過那封信,還有一張銀行卡,一把房子鑰匙,然後對任雲說道:"任雲,給你!"
韓雨澤偷看自己的東西。任雲還真不是很在意。不過任雲有些好奇,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寫信?
那封信的信封上寫著大哥哥親啟,任雲便明白了,對韓雨晴說道:"是小昭的信……"
韓雨晴點了點頭,但她笑的越來越不自然。
信早就被韓雨澤打開了,任雲從裏麵拿出來。先看到信紙上有幾滴淚痕。任雲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封簡短的信上麵寫著:大哥哥,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荔城。
能夠認識你,是我一輩子最大的幸運。可我知道自己是多餘的,所以,我必須要走。
大哥哥,別墅的鑰匙,還有剩下的錢,我都還給你。隻求你一件事,我爸會按照你說的時間,定時去中醫館找你,求你一定要為他治療。
小昭敬上!
"雨澤,你胡說什麼?這封信能說明什麼?"
"是啊!以後別總誣陷你姐夫!"
在任雲看這封信的時候。韓海軍,李翠花也在一旁偷看。隻看這一封簡短的信,小昭並未表露出自己的情感,甚至都感覺不到她的難過。
可是信紙上的淚痕,卻出賣了小昭,在她寫這封信的時候有多傷心,她流下了多少眼淚。
"雨晴……小昭上午去找你了嗎?你和她說了些什麼?"
"任雲,你是什麼意思?是在質問我姐?"
"雨澤,你少說兩句。"韓雨晴不滿的看了韓雨澤一眼,然後對任雲說道:"小昭告訴我……她會離開你!
當時她就要把房子鑰匙,銀行卡留下,但我硬是塞給了她。
任雲,我隻是想讓小昭離開你,但我並不是要她離開荔城……任雲。我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