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任雲還在看著舞葵,冷冷的說道:"當她衝著我開槍之時,我一開始說的條件就不作數了。
舞葵。跟我走一趟!"
"啊……啾啾,我不去!"
"舞葵,我現在上車等你,而且隻等你一分鍾。如果在這期間你還不出來……那我現在想要對你的懲罰,那可又要不作數了。"
扔下這番話,任雲緩緩地朝著門口走去。
"啾啾,怎麼辦?他……他會不會殺了我?"
"他當然不會殺你!"熊啾啾一仰頭,便說道:"如果他要殺你。幹嘛要這麼麻煩?剛才那一顆子彈就能要了你的命。"
"有道理!"舞葵點了點頭,邊朝著門口走去,邊回頭對熊啾啾說道:"啾啾,要是我能活著回來……明天跟我去買幾件女孩穿的衣服。
好像……好像男人也沒有那麼討厭嘛。"
"什麼?舞葵……你……你賤不賤啊?"
看到舞葵那扭扭捏捏的樣子,熊啾啾好像明白了什麼。
熊啾啾哭笑不得,舞葵不是最討厭男人嗎?怎麼突然心性大變?其實熊啾啾倒也明白,舞葵一向覺得男人能做到的事情,她也能夠做到,久而久之便越來越討厭男人。
可任雲的霸氣,竟然讓舞葵感到心跳加快。
不過在熊啾啾看來,舞葵就是賤骨頭。
"嗬嗬,沒想到舞葵真的被你馴服了!"熊啾啾再次躺在了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的說道:"那你接下來是不是要馴服我?我可比舞葵難馴服的多!"
並沒有讓任雲久等,舞葵便來到了車近前。稍微想了想,舞葵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明天我就去給韓雨澤道歉。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
這一路舞葵不停的在說,而任雲一言不發,把車停在了一座廢棄的小學門口。
"這裏好黑啊……你要是咽不下這口氣,可以打我一頓出出氣。求你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確實黑,而且不隻是黑,陰氣籠罩,整個荔城市再也沒有比此處陰氣更重的地方。"任雲說著話。便朝著小學走去,而舞葵緊緊地跟著他。離著教室越來越近,任雲繼續說道:"在小學還沒有建成之前,這裏是一座墳場。
所以。小學裏麵死了幾個人,那幾個小朋友怨氣極深,這座小學也隻能荒廢。"
"那……那咱們走吧!"
"怎麼能走?你必須要在這裏待一晚上!"
說著話,任雲便把舞葵推到了一間教室內。鎖門的時候,任雲還不忘對舞葵說道:"提醒你一下,這間教室陰氣最重!
還有,如果你想要逃的話,我會讓那幾個小朋友出來和你見麵!"
"任雲,你別走……我……我真的害怕,不敢動彈了。"
看著任雲遠去的身影,舞葵身體劇烈顫抖著。可是好像她的四周全是髒東西,舞葵不敢東張西望,甚至雙腿發軟,一動都不敢動。
"哎,我也是有些幼稚……就嚇唬嚇唬你吧!"
躺在車裏,任雲悠然自得的想著。
其實這座荒廢的學校,哪裏有什麼陰氣?隻是任雲擔心舞葵日後還找韓雨澤的麻煩,便索性嚇唬她一下。
第二天早上,任雲伸了個懶腰,來到了那間教室內。舞葵萎縮在一個角落甚是可憐,任雲問道:"要不要去給雨澤道歉?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晚上咱們……"
"不……我去道歉……我誠心誠意的去道歉!"
這一宿沒人知道舞葵是如何度過的,此時她寧願跪在韓雨澤麵前道歉,也絕對不想再待在這間教室內。
舞葵的態度任雲很是滿意,兩人上了車,便朝著韓雨澤的學校趕去。
"雨澤沒有接電話……你把她給找出來!"
在學校門口,任雲給韓雨澤打去了電話,但她並沒有接聽。
此時舞葵哪裏還敢違背任雲的話?乖乖的走進了學校,詢問了幾人,找到了韓雨澤的教室。
"韓雨澤,你給我出來一下!"
"你……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當聽到舞葵的聲音,韓雨澤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她迅速朝著窗口處跑去,流著淚說道:"如果你要是逼我,我……我就從樓上跳下去。"
"別這麼激動,我是來找你……"
舞葵不由得一皺眉,同時朝著韓雨澤走了過去。
韓雨澤的教室在五樓,可她對舞葵的恐懼到了極點。她爬到窗台上,對著舞葵一聲怒吼:"是你讓我沒臉麵對我姐,沒臉麵對任雲!
就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不要……我是來找你道歉!"
當舞葵說出這話卻為時已晚,心力交瘁的韓雨澤,從五樓縱身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