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你要殺誰?"
"王濤,胡勇,張躍進……"
文淼麵無表情的說出了一連串的名字,當他說出這幾個人的名字,如同是給他們判處了死刑。
而那位老者嘴角有些抽搐,小心翼翼的問道:"徒兒,這幾個人可都是朱友文的心腹。怕是殺了他們的話……"
殺這幾個人倒也容易,但等同於是文淼要對朱友文下手!
"怎麼?師父,你要違背徒兒的話?"
當文淼看向那位老者,他嚇得一哆嗦,趕緊說道:"不敢,不敢……"
"區區一個朱家而已,我豈會像你一樣,為了得到一個朱家。在朱家待了幾年卻一無所獲!"文淼一笑,繼續說道:"師父,你在朱家待了多年,都沒有得手……我兩個月之內。便能完成你老人家的心願,你是不是很感謝我?"
"是……是,徒兒聰明過人,哪裏是師父可比?"
表麵上那位老者阿諛奉承,可是在心裏把文淼的祖宗八輩都給罵了一遍。心道,要不是自己從幾年前,開始迷惑朱家家主的心智,文淼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能拿下朱家?
當初文淼決定前來雲海市,正是想要投奔這位老者。文淼其實並沒有見過他,卻與他徒弟方盛臭味相投。
沒錯!那位老者正是方盛的師父穆陽春!
不過方盛聚集陰氣,飼養邪祟,實力早已超過了穆陽春。
其實有一件事,任雲猜錯了。文淼並非是這近一個月內開始修行,而是他半年前已經跟著方盛學習修行之術,但方盛藏私,無非隻是交給文淼一些心法而已。
文淼知道自己修行尚淺,因此他修行之事從未外漏過。而文淼離開荔城,來到雲海市,就是為了向方盛的師父穆陽春學習修行之術。
文淼口才極佳,最是會哄人。穆陽春一見到文淼。就對他喜歡的不得了,因此收他為徒,並且把文淼引薦給了朱家家主!
而穆陽春待在朱家多年,目的也是為了拿下朱家。並且穆陽春付出了行動,他運用真氣,配合藥物使得朱家家主神誌不清。
若是文淼不出現的話,近一兩年內,穆陽春也能夠完全控製住朱家家主。隻是文淼口若懸河,朱家家主已經對他徹底信任了。
穆陽春籌備了幾年,卻為文淼做了嫁衣。
原本文淼的那點修為,穆陽春看不在眼裏。可就在半個月之前,文淼突然要和穆陽春比試一番,一向隻有師父指點徒弟,哪裏有徒弟敢和師父比試?
穆陽春大怒,準備給文淼一些教訓……但就在那天開始起,穆陽春的苦日子到來了。
穆陽春慘敗,根本就不是文淼的對手。穆陽春不是沒想過離開朱家,躲得文淼遠遠地,但是他逼著穆陽春吃下了一粒藥丸,說是三年之後才會複發身亡!
隻有穆陽春乖乖聽從文淼的話。三年之後他才會給穆陽春解藥。
從那以後,當著外人的麵兒,文淼對穆陽春還算客氣。而私底下,文淼和穆陽春依然是師徒關係,他卻已經淪為文淼的工具,玩物!
"師父,下去忙吧……等我成為朱家……不,等文家在雲海市站住腳跟,你將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是……是,謝謝我的好徒兒!"
穆陽春連連附和,文淼並未在理會他,而是拿著兩瓶杏花村,從後門離開了朱家!
"這個小畜生……早知如此,你剛到雲海市的時候,我該一掌要了你的小命!"
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穆陽春氣的都快把牙咬碎了。
隻是隨之穆陽春搖了搖頭。長籲短歎的說道:"哎……我不是文淼的對手……而那個醉漢更是讓我感到恐怖啊!
半個月而已,我竟然打不過文淼了,可想而知那醉漢多厲害!"
感慨了幾句,穆陽春籌備著該如何去完成文淼交給的任務。
朱家所住的地方依山傍水。在一個小河旁,有人紮了一個草棚,文淼獨自一人到了此處。
"師父,您在裏麵嗎?"
站在草棚外,文淼輕聲對裏麵的人說道。文淼能夠聽到,裏麵傳來鼾聲,卻無人應答他。
而文淼不再說話,打開了那兩瓶杏花村。片刻之後。從草棚裏走出來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人,像極了街上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