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馬建林在苗春麵前信誓旦旦的保證,說是朱友文對他的話唯命是從。可是朱友文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屢屢在打馬建林的臉。
"好了,好了,看在馬總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朱友文看似很是不情願。但還是說道:"任雲……算是我朋友,又算是我敵人!"
"哦?朱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任雲想要依靠我朱家,想要為我朱家效力,但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朱友文一臉的奸笑,還不忘對馬建林說道:"而且韓雨晴……不隻是馬總喜歡,我也想等任雲死了之後……嘿嘿!"
聽完朱友文這話。苗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苗春是何許人也?而且他對任雲也算有些了解。怎麼可能是任雲想要為朱家效力,而朱友文看他不順眼呢?顯然,剛才那番話,朱友文是胡說一通。
不過越是如此,苗春暗中調查任雲和朱友文的關係,越是確鑿了似的。
苗春調查到,任雲之所以願意幫朱友文,是因為他有一個叫王濤的下屬,以死相逼逼的任雲出手。
可是任雲卻很是看不上朱友文,隻是不想那個王濤枉死罷了。
由此可見,朱友文表麵上對任雲尊重,卻恨不得要任雲的命,這件事倒是成立了。
"朱家主……既然你和任雲算是有仇,為何還要幫他收留容虎?"
"誰說我幫容虎,就是為了任雲?"
"那是為何?"
朱友文這話,卻讓苗春有些意外了。苗春本以為朱友文收留容虎。是不敢違背任雲的話。
"剛才我已經說了,我很看不起你這種喂不熟的惡犬!"朱友文耷拉著一張臉,說道:"容虎明明是你的主人,你卻反咬他一口!
我就是看不慣你的做派。你能把我怎麼樣?"
這下苗春恍然大悟了。
所處的位置不同,朱友文是朱家的家主,而容虎是雲海市容家的家主。朱友文和容虎算是同一台階,他被下屬出賣了。或許朱友文聯想到了自己,收留容虎也並不奇怪。
"朱家主,你有所不知!其實我是為容家二少做事,所以。是你冤枉我了,我倒也不算是反咬主人一口!"
"嗬嗬,容虎才是你主子,你現在又為容須做事,不是反咬主人一口是什麼?"朱友文依然冷著一張臉,繼續說道:"不要在我麵前提任何人……雲海市容家,我隻認容虎!"
"朱家主,那就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朱友文嘿嘿一笑,當即說道:"苗春啊……其實我不討厭你,想要上位也並沒什麼錯!
可是現在容虎在我手中,你得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吧?"
"什麼誠意?"
"一個億!咱們二人聯合,一同除掉容虎,怎麼樣?隻要你答應給這個數字……今晚,我就可以把朱家大門打開,然後咱們裏應外合,關門打狗,怎樣?"
"一個億……我……我需要請示一下!"
朱友文這變臉的速度,簡直要比翻書都快的多。不過朱友文一副小人嘴臉,貪得無厭,索取一個億,好像都在情理之中。
不過這個數額太大,苗春做不了主,必須要給容須打個電話。
"此人你覺得如何?"
"有些小聰明,卻沒有什麼真才實學,不難對付!"
"給他!"
無非一個億而已,容須並沒有太在意,當即讓苗春把這筆錢給朱友文。
容須從未和朱友文見過,而苗春對朱友文的印象,還停留在以前。如果能夠抓住容虎,把他永遠囚禁起來,這一個億也未嚐不可。
"朱家主,那一個億應該到賬了吧?"
"嗯嗯,到了,到了!"朱友文把手搭在苗春肩上,賤兮兮的說道:"苗春,今天午夜兩點,咱們關門打狗!"
"好!朱家主,我敬你一杯!"
朱友文這次沒有拒絕,與苗春碰了一下酒杯。
但朱友文心中一聲冷哼,今晚的確要關門打狗,但打的卻是苗春這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