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廳的舞台中央,赫然出現一道挺拔的身影,男子劍眉星目,英俊非凡,正對著麵前的麥克風平緩的開口。
頓時場上留下的賓客們注意力全部投了過去。
“這不是白舒望身邊的護衛嗎?白舒望人呢?現在怎麼輪到你這個小護衛上台發話了?”
“是啊!趕緊叫你的主子出來見我們家主人!一個小小的酒店老板,竟然譜子這麼大,讓我們家主人等了這麼長時間!”
“一個小小護衛有什麼資格上台發話?”
台下那些賓客身邊的隨從露出倨傲的神色。
不過他們旁邊的主人沒有發話,反而是用饒有趣味的表情盯著韓帝。
因為他們也想知道,這個白舒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出麵?
某種程度上,隨從的惡劣話語也是代表各自主人內心想說的話,但是礙於身份,有些話他們不好說,自然是讓他們屬下代勞了。
韓帝掃了這些人一眼,寒光流露。
這群人看著韓帝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渾身一顫,到嘴邊的奚落話語瞬間咽了下去。
那種仿佛被死神盯上的目光,直接讓他們內心深處產生一股心悸之感!
“白舒望因為某些原因,暫時不方便和各位見麵,所以接下來的宴會,便是由我主導。”
話語雖平,但是充滿自信和不容抗拒。
有些人還想表達不服的意見,但是看見韓帝的臉色,他們就自動的縮了回去。
再加之他們各自的主人都沒有說話,他們也不再說話了。
這個時候,李元告突然開口了。
“白舒望是出什麼問題了嗎?有什麼問題可以跟我說一聲,我會在允許的範圍之內,盡我最大的力量替白舒望排憂解難。”
“不勞煩李長者,你這等來自上京李家的尊貴人物,這等小事豈能讓你親自動手?”
韓帝淡淡回應,話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語氣之中沒有任何尊敬李元告的意味。
“況且,事情已經解決了,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聽完韓帝的話,李元告微微眯眼。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過問了。隻是我好奇,白舒望已經不再,宴會的主人都離開了,那麼今日這場宴會,還有什麼進行下去的必要呢?”
“依我看,大家不如早點散會離開吧!”
話音說完。
不遠處坐在角落的一個男人也跟著發話了。
“李長者說的不錯,既然主人已經不在這裏,那麼我們還有什麼呆下去的必要?不如早點各自回家,沒準還能抱著老婆情人親熱一番!”
不過,這個男人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身上沒有任何起身的意思。
另一邊也有不少人附和了幾句,但是都沒有離開的意圖。
李元告冷冷的掃了一圈人。
“一群狐狸,想要將其他人哄騙離開,然後自己留下獨吞這座酒店?”
現在已經很明顯了,這群人留下來的目的都是一個,那就是腳下的這座帝庭環球酒店!
除了韓帝和酒店人員,場上還有十幾個人。
其中五個人是特殊身份的存在,而在他們旁邊的則是各自的屬下或者保鏢。
這五個人不緊不慢,臉上帶著自信的神色,仿佛每個人都堅信能夠達到最後的目標一般。
坐在角落的一個男子赫然開口了。
他是來自粵城之中,齊家排行老三的少爺,長的陰柔無比,比一個女人還像女人。
“李長者,不是您先提起要散宴會的嗎?為何你還坐在原地賴著不走?”
齊又寒微微抬起修長光潔的手指,隨意的撥弄手指,連一舉一動都像女人一樣。
“齊三少爺,我雖說散了宴會,但是我對白舒望也是擔心的很,打算一會關切下白舒望的狀況,這也算是帶到我家族長的意思。”
李元告不鹹不淡的回應,但是語氣之中硝煙味彌漫。
對於這個來自粵城的齊又寒,他也是心裏看不起,一個好端端的男人,整個陰柔的跟個女人模樣,倘若說這是外表無法改變,但是齊又寒的所作所為,卻是在向女性靠近,這讓他這種觀念老舊的長者無法接受這一新潮的設定。
“喲,李長者的演技可真的不錯呢!如果要評一個睜眼說瞎話的第一名,那麼我可一定要投給李長者一票!”
齊又寒咧嘴露出陰柔的笑容,用戲謔的眼神掃向李元告。
他清楚李元告是來自上京四大家族,李家的成員。
不過,他堂堂齊家在粵城,那也是響當當的首位家族,族內高手如雲,家大業大,如果真要比起來,他們齊家也沒有怕過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