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她兒子溜走了,再次不聽教誨,韓天塹依舊在那裏插科打諢,當老好人!
薛綾夢這一次真的想要跟韓天塹好好的說道一番了。
“韓天塹,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聽著夫人直呼名字的時候,韓天塹就知道薛綾夢這是生氣了。
他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當他跟金鬆說出的那些話的時候,他其實就有借著金鬆的嘴將這話說給薛綾夢的意思。
“綾夢,我這爹當的可有錯?當初不是說你唱黑臉,我唱白臉的嗎?”
聽到這話。
薛綾夢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火冒三丈,更加憤怒了。
“那我又讓你事事縱容他嗎?現在他這幅恃寵而驕的模樣,就是被你從小到大的溺愛給寵壞了的!”
“你看看他現在,肩不能挑,手不能抗,腦袋空空,甚至連基本的行為禮儀都不會!這還不是你的縱容留下的後果!”
韓天塹趕緊說道:“夫人,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
薛綾夢看著韓天塹這幅態度,變得更加生氣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
韓天塹趕緊認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但都這樣子了,又有什麼用呢?”
薛綾夢說著說著,眼眶有些泛紅。
她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性格被培養的如此惡劣,可能以後都沒有辦法改過來的時候,或許會成為韓家最恥辱的一個存在。
薛綾夢就感到難過和悲傷,認為是她這個當母親的沒有好好的教好自己的兒子。
每當外麵有聲音嘲笑和譏諷韓帝的無能和廢物的時候,薛綾夢就會認為那些話是針對她而來的。
“給他一點時間嘛,他會慢慢改正的。”
韓天塹的話說的倒是樂觀。
可是薛綾夢心裏不舒服啊!
明明小時候就能用嚴厲懲罰給他要求轉正,卻偏偏聽之任之,導致現在這幅模樣。
“改不正的!”
薛綾夢搖頭,滿是悲傷。
韓天塹依舊溫和的笑著:“有什麼改正不了的呢?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帝兒馬上三十,三十而立,在這一年乃是他最重要的一年,也是會讓我們所有人引爆驚喜的一年。”
“我從來不會認為他是一個廢物,我們的兒子也絕不會是一個廢物,隻是需要一點時間,一點點時間。”
聽著韓天塹的話,雖然她覺得韓天塹說的話都不對,但是她明白韓天塹的性格,韓天塹絕對不會說一些沒有緣由的話語。
薛綾夢忽然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事情?咱們的帝兒是不是跟你說,他幡然醒悟,想要改正了嗎?”
但是,轉念薛綾夢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對,如果這小子真的想要轉變念頭,他又怎麼會想要去星藍酒吧?那個地方三教九流彙聚,最容易變壞了。”
韓天塹始終保持微笑。
他忽然頗為神秘的說了一句話:“帝兒去酒吧了,還有一個人也去酒吧了。”
“誰?”
“婉兒?”
“她去酒吧做什麼,一個姑娘家家的!不老老實實回家,跑那種混亂地方做什麼?”
韓天塹看著薛綾夢就要打電話的模樣。
他趕緊攔住了薛綾夢:“唉唉唉,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讓你去打電話的,而是讓你心裏有個數。”
“今天晚上咱們就安安心心的在家呆著,然後準備看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