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我組一局相親局,小爺我目前處於談女變症狀中,相親?相個屁親!”
宋秋詞在那兒叨叨叨吐槽半天,季昀接到周時琛打過來電話,果斷掛了宋秋詞視頻。
宋秋詞:“……”
你大爺!
周時琛在電話裏說:“約一局?”
季昀欣然同意:“好。”
兩約在一家咖啡廳。
緊跟味兒,咖啡廳裏掛了幾個小紅燈籠,優雅格調中透出幾分傳統氣質,還蠻喜慶。
見到季昀,周時琛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唔”了一聲:“不錯。”
季昀點了杯拿鐵,被他這一句整得莫名其妙。
周時琛抬手問服務員:“有小鏡子嗎?”
服務員:“妝鏡可以嗎?”
“可以。”
服務員很快拿來一個巴掌大鏡子過來,目光一會兒打量季昀,一會兒打量周時琛。
大過,兩位顏值出眾帥哥一起來咖啡店……
注意到服務員目光,季昀起身,坐到了另一邊。
周時琛:“?”
季昀彎唇:“保持安全距離。”
周時琛:“……”
待服務員離開後,周時琛把妝鏡扔他。
“做什麼?”
“照照鏡子,對比一下。”周時琛又把自己手機一並遞過來。
他手機屏幕是兩張季昀照片拚接成一張,左邊是季昀生病時模樣,右邊是沒有生病平常狀態。
左邊臉慘,看不出半點鮮活氣。
右邊臉稍好一些,但一眼也能看出氣不佳,病痛纏身。
季昀目光移動,落向鏡子裏自己。
麵紅潤,沒有絲毫病態。
“其實我對鬱唯一一直持有偏見,”周時琛慢慢開口,“知道你和她結婚後,擔心她是不是把你騙得團團轉,到時候得知真相你氣得一命嗚呼。”
季昀端起杯子抿了口,眉心微不可察地擰了下。
“不過想想,以你子,即使知道她騙你,她要不提離婚,你估計也不會動提,”周時琛說,“我也就沒說什麼,隻讓老宋盯著點。”
……難怪最初那段時間,宋秋詞老圍著唯一轉。
“我知道她過去借過你兩萬塊,然後消失不見。”
直到在醫院冷不丁碰到周時琛,這才把錢還上。
這還是季昀從鬱唯一心音裏到。
“你不要把過去她代入現在她,”像是想起什麼,他唇角上揚,聲音含了笑意,認真地說,“她很好。”
好到他想把她藏起來,不讓別看到。
好兄弟也不行。
周時琛不置可否。
過了會兒,他道:“你身現在痊愈,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篤定這中間鬱唯一起了很重要作用。”
說到這裏,周時琛暗歎了口氣,因為覺得“莫名篤定”沒有科學依據,與他“唯物”相悖。
“感謝她讓我兄弟重新活了過來。”
“這句話,你要當麵對她說。”季昀話音剛落,他放在桌上手機震動,是鬱唯一發來視頻通話。
他看向周時琛,眼中笑意加深,強調:“當麵說。”
周時琛麵無表情地乜了他兩秒,起身,大步走出咖啡廳。
季昀愉快地接通視頻。
“咦?在外麵。”鬱唯一那邊霧氣繚繞,“和誰呀?”
“周時琛,出來喝杯咖啡。”他聲音很溫柔,“在泡澡?”
鬱唯一眨眼,條件反:“是呀,要看嗎?”
冷不丁想到周時琛應該就在旁邊,她卡了下殼。
“他已走了。”從她透神態猜到她在想什麼。
鬱唯一鬆了口氣。
“先掛了,”他輕輕地說,“我回車上,你準備一下。”
鬱唯一:“準備什麼?”
就季昀低沉笑聲透過手機傳過來,愈發肆無忌憚。
“讓我好好看看。”